幹,狗鼻子?将臣的屍體沒拿到,又惦記上月月身體裏的古神殘魂了……
我心髒莫名亂跳,甚至忘記對付後卿,忐忑的把月月拉到身後保護,恨不能立馬帶着丫頭離開,“你來,到底是幹什麽?”
後卿指了指被縫住的嘴,平靜的說道,“解開繩子,什麽都好說。”
敢情是來解繩子的?不是找月月麻煩的……
我狠松一口氣,強硬的說道,“除非你死了,否則别想解開繩子。”
“哈哈哈……哈哈哈……”
後卿爆發出一陣張狂的大笑,意味深長的說道,“小毓兒的怨念能承受住嗎?”
說罷,後卿眼波流轉,看向陰沉着臉的毓兒,陰陽怪氣的嘲諷出聲,“失去本心,失去理智,成爲怨恨世事的血鬼煞,就是你想要成爲的樣子嗎?”
所謂的血鬼煞?估計是毓兒上次暴走的樣子……
可能是受後卿激了一下,毓兒眼底有不明情緒凝聚,整個魂周遭的氣場變得極其壓抑,“就算變成血鬼煞,也要封掉你的臭嘴!”
卧槽,感覺繼續下去,又要暴走的樣子。
我心慌的喊道,“毓兒,回去!”
毓兒渾身一怔,眼底怒氣迅速退去,不好意思的扭頭解釋道,“哥哥,我……”
我明顯感覺到,毓兒一旦離開人皮書,情緒受到外界影響很快,極易進入一個低沉陰郁的狀态。
看來,一根小小的繩子,對毓兒的影響很大,在沒有找到有效壓制的辦法前,絕對要減少毓兒離開人皮書的次數……
我也是爲了毓兒好,嚴肅的命令道,“回去,往後盡量不要出來。”
毓兒委屈的撅起嘴,一個轉身離開,鑽進了人皮書……
趙辰小聲詢問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怎麽辦?九行山地底下,老祖宗給了個盒子,好像是說能對付後卿的東西。
不過,大東西不方便帶,我一回到火葬場,就把盒子藏在了床底下。
真是便宜後卿了,老子暫時真沒有辦法處理他……
我遺憾的說道,“先回去,追也是瞎追,咱們也打不過。”
突然,身後一陣熱風刮過,随之傳來月月怒吼的聲音,“吼!”
模模糊糊中,有片白影裹挾着月月跑遠了……
媽的,後卿還帶了幫手,目标就是沖月月來的!
我顧不得其他,手忙腳亂的追了上去,“月月……”
沒料到,毓兒連聲喊道,“别追,别追,千萬别追!”
别追?月月怎麽辦……
“哈哈哈……哈哈哈……”
後卿張狂大笑,似一陣風般離開,惡毒的詛咒聲蕩絕山中,“顧家要斷子絕孫了!”
王八蛋,老子也不用考慮了,以後逮着後卿直接弄死拉倒。
我簡直快要急死了,不解的問道,“爲什麽不讓追?”
毓兒沉聲說道,“去了就是送命,抓走月月的人,速度快的驚人,而且周身熱力強盛,明顯是隐匿多年的女魃。”
什麽鬼?女魃跑出來湊熱鬧了……
我感覺事情越來越脫離掌控,難以置信的問道,“剛才擄走月月的,是女魃?”
“速度驚人,攜帶熱氣,還有濃重的屍氣……”
毓兒沉吟片刻,笃定的說道,“嗯,不會有錯,絕對是女魃!”
暈死,女魃幫後卿?對我們很不利呀……
聽說女魃與世無争,怎麽會跟後卿攪和在一起的?
我不知道二人關系如何,好奇的追問道,“他們怎麽勾結到一塊了?”
毓兒思忖着說道,“還是有點兒交情的,不過能勾結道一起,也許是爲了赢勾魂魄……”
聽八字胡男人說過,能讓月月成爲不化骨最直接的因素是赢勾魂魄。
女魃後卿,作爲僵屍真祖,或許有辦法吞噬其餘真祖的魂魄。
“僵屍真祖之所以能像常人一樣,因爲他們本身跟常人無異,吞噬真祖魂魄,獲得更多力量,也無可厚非。”
毓兒自顧自的嘟囔着,很快下了一個驚人的結論,“月月的身體裏有赢勾的魂魄,所以……”
擦,被老子猜中了!
我心底升起一陣無力感,不确定的問道,“月月沒了魂魄,會怎麽樣?”
“應該是變成肉屍……”
毓兒似懂非懂的吭了一聲,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是猜測,具體是不是真的,還需要看後卿女魃的行爲。”
變成肉屍?好好的一個小姑娘,變成肉屍還有什麽活頭。
我立馬後悔自己沒追上去,“卧槽,你不早說?”
毓兒不屑一顧的說道,“别傻了,指望自己能打過女魃?人家不打死你就算仁至義盡了。”
媽的,打死老子正好了,省了不少煩心事呢……
關鍵時刻,一縷清風落地,攬起我的身子,以不低于女魃的速度追出去,“跟我走!”
真祖?不是後卿,不是女魃,也不是月月!
“徐蕊?”我心驚的擡頭,印入眼簾的是一張美翻了的臉。
女人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嘴角揚起一抹笑,雲淡風輕的應道,“過的好嗎?”
話都說成這樣了,肯定是徐蕊!
我緊緊的抱住這個陌生沒有溫度的身體,埋怨的說道,“沒有你,不太好,吃飯不香,睡覺不甜……”
徐蕊柳眉輕佻,吃味的諷刺道,“茅山的小姑娘,沒給你飯吃?”
尼妹,敢情天天監督老子?酒店的那幾天肯定是知道的……
我心虛的轉移話題,“那個,月月被抓走了!”
徐蕊心裏紮了根刺,冷冰冰的應道,“看見了,不用多廢話,很快就追上了。”
顯然,這話是安慰我,真祖的速度一個檔次,耽誤分秒的時間都失了先機。
出乎意料的是,後卿女魃若無其事的站在山頂,就像是故意停下來等我們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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