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殺無笑的吊墜“當啷”落地……
扶桑快速移動身形,撿起落在地上的長釘,手中又多了幾枚銀色符紙。
适才三張銀符落在争光身上,就算不魂飛魄散,也指定受重創了。
絕對不能讓符紙再次落在争光身上!
我心中殺機湧現,攤開右手大喊道,“大軍,針包給我!”
大軍點頭,擡手将針包抛給了我。
我接過針包,全部展開咬在嘴裏,一根一根抽出銀針别在袖子上……
閻君看出點兒端倪,遲疑的說道,“你……想幹什麽……”
我拔完針,将嘴裏的針包吐到一邊去,先抽出一根握在手中備着,“你也看到了,所謂的中樞組出手就要弄死我們,逆來順受完全不是老子的性格。”
“這……”閻君張了張嘴,實在不好意思多說求情的話。
扶桑站定身影,撒出銀色符紙,右手掐訣,張嘴默念,“天道無形……”
念你馬勒戈壁,老子讓你張不了嘴!
“争光,閃一邊兒去。”我瞅準機會,一根銀針射出,緊接着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乃至第五根銀針緊追着上去。
争光身子一閃,銀針直逼扶桑而去。
扶桑也不是好糊弄的,擡手便是銀符的人,應對銀針的反應力還是有的,一邊念咒一邊兒腳底抹油躲避銀針。
不得不承認,這婆娘的戰鬥意識還是不錯的……
不過,老子也是經過大風浪的人,一次次的死裏逃生磨練出的戰鬥意識不會太差。
扶桑咒語還沒念成,便被銀針逼到離魂鎖一米多遠的位置。
我左手翻轉,又是一條魂鎖分出,待扶桑意識到自己進了圈套,已經失去躲避的機會了。
分出的魂鎖,直接飛起抽打在扶桑的嘴上。
登時,念咒聲戛然而止,扶桑粉嫩的嘴巴留下一道血肉模糊的口子。
魂鎖打人,不僅會留下外傷,還會震懾到人的魂魄。
我能看出,扶桑明顯一怔,精明銳利的眼神渙散開來……
機不可失,我趁勝卷住扶桑的腳踝,用力将其甩到了牆壁之上。
随着“砰”的一聲,扶桑一口老血吐了出來,卻也摔的神智清明了起來,在腰間摸起一根針筒就要往左臂紮。
靠,這個針筒,好像是能讓扶桑變成僵屍的針筒……
我分身乏術,唯有大喊,“争光,攔住,别讓針筒進去。”
滿身狼狽的争光,手中一團黑氣飛出,徑自纏繞住扶桑握着針筒的手。
黑氣似乎并不是束縛行動那麽簡單,勒緊扶桑手腕的同時還在改變其骨骼的位置。
眼瞅着黑氣越來越多,愣是将她的腕骨擰成麻花一樣。
然而,扶桑咬住牙齒,一聲都沒有吭。
情況差不多把握住了,停好車的趙辰老神自在的走進來……
一眼敲見病房裏淩亂的場景,整個人都驚了,“卧槽,什麽情況,怎麽弄這麽大動靜?”
這家夥,好像有什麽地方變了……
我抑制住心底的疑惑,打趣道,“你回來的挺是時候,老子們才拼完命。”
“拼啥命?”趙辰納悶的撓了撓後腦勺,鼻子敏感的輕微聳動一下,遊移的目光徑自落在我腹部血淋淋的傷口上。
趙辰怔愣片刻,似閃電一般沖出來,打橫抱着我放回床上,憤憤不平的怒聲問道,“卧槽,縫好沒幾天的傷口,誰特娘給你弄出來的?”
尼瑪,才幾天的光景,怎麽感覺趙辰的速度上來了?連帶着控制力都好的很多,難道是安全度過了轉型期……
爲了驗證心中的猜想,我指着扶桑三人,試探的說道,“給你個表現的機會,手腳全部弄斷!”
趙辰聞言,扭頭掃了一眼,有些尴尬的說道,
“你行不行,女的也打?”
尼妹,還給老子搞憐香惜玉一套……
我汗顔的說道,“母老虎,不是普通女人,斷個手腳算便宜的。”
“哦哦哦,可以打。”趙辰恍若大悟的點頭,腳步邁出帶起一片殘影,快速略過重傷的扶桑三人……
“咔擦咔擦咔擦”的骨頭斷裂聲接連傳來,扶桑戒殺無笑死狗一般躺在地上。
趙辰任務完成,幹脆利索的拍手說道,“行了,也不是多難的事。”
賊,不錯嘛,看來伏屍毒沒白搶,丫出去也不怕被人暗算丢了性命。
閻君見狀,難爲情的出聲說道,“争氣,差不多了,留條性命,我也好交差……”
扶桑嘴巴被毀,吃力的淬了一口,語氣不爽的大罵道,“呸……不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你給組裏招納敗類……還跟僵屍鬼魅爲伍……簡直就是叛徒……”
媽的,說誰是敗類,老子跟僵屍鬼魅爲伍咋了?
别說老子不懂憐香惜玉,有的女人就不能慣!
“長的挺漂亮,嘴太臭了。”我食指勾動細鎖,不由分說的抽打在扶桑嘴上。
緊跟着一道黑影竄起,鋒利的爪子拍在扶桑臉上,“喵……喵……”
當即,就給她美麗的臉上留下幾道血印子……
扶桑也是女人,就算是鐵打的,還是要在意自己皮,受到刺激撕心裂肺的大喊,“啊……啊……”
完事,黑貓驕傲的轉身,縱身躍向敲斷月月肩胛骨的戒殺,張嘴對準戒殺的臉蛋就是一口,生生咬出一個拇指大小的血坑。
戒殺紅眉緊蹙,咬牙挺過去……
***貓真是,下手比老子還狠,直接往人臉上招呼呢。
不過,這性格,狠招老子喜歡!
事已至此,該出的氣都出了,再不依不饒就讓閻君難做了……
我揮揮手,虛弱的說道,“好了,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把他們帶走。”
閻君生怕我返回,忙不疊拖着幾人離開病房,“謝了。”
待他們離開,我身上的神經一松,腹部的疼痛尤似排山倒海般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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