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光前一秒還在位置上,下一秒散成一團血霧包裹住盜寶鼠,漸漸縮小範圍擠壓盜寶鼠的魂魄,就在血色的霧團縮小到一個直徑五十公分左右的球時猛然炸開,盜寶鼠狼狽的從中間沖出來,氣喘籲籲的說道,“小子,成長的很快,是老子小瞧你了,今兒個先放你們一馬,等老子恢複好了一個個收拾你們。”
盜寶鼠這孫子,不要臉的境界太高了,打不過就打不過,想逃就明說了,放這些個硬話給誰聽?
我控制着魂鎖四合一,直追盜寶鼠,提醒道,“他要逃!”
“遊龍出鞘,紫火炙烤,百鬼伏罪,攝!”伍賤紫色的魂鎖淩空左右搖擺,裹挾着紫色火焰與我的藍黑魂鎖并駕齊驅,電光火石之間就把逃竄不及的盜寶鼠追到了,一左一右捆着盜寶鼠的手臂将他拉回來。
且不說伍賤紫色魂鎖上的火焰威力如何,就是我的藍黑魂鎖瞬間就将盜寶鼠的胳膊被捆着的部分腐蝕掉了一圈兒。
争光嘴角扯出一抹邪佞的笑容,拳頭捏的“嘎吱嘎吱”作響,雙目赤紅的盯着盜寶鼠,咬牙說道,“盜寶鼠,這回你可是死到臨頭了,我們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去。”
此時,消化好罪魂的惡鬼也趕了過來,狠厲的說道,“你跑不了,但凡和王獅有關系的都得死。”
盜寶鼠眼神中明顯閃過一絲慌亂,嘴上還硬撐着,“你們太天真了,當真以爲你們能叫我再死一次?”
伍賤也是瞅着盜寶鼠到手了,抽回魂鎖狠狠的甩了盜寶鼠一鞭子,繼而卷起盜寶鼠的脖子就要往回拖,“懶的和你廢話,我還是金色鬼差的時候你連個屁都算不上,敢在老子面前裝大爺的人也沒幾個了。”
靠,搶人了,那争光能同意嗎?盜寶鼠不死在争光手裏,他心裏該有多恨呐……
果真不出我所料,争光一眨眼就出現在了伍賤面前,在伍賤還沒意識過來的時候抓住他的手毫不猶豫的折扭,“哥,你捆住他,我特媽不殺了他改姓盜了還!”
傻孩子,盜寶鼠可能就是個代号,哪兒有人姓盜的嘛……
争光阻攔是伍賤沒有想到的,因此他也失手叫盜寶鼠逃脫了他的魂鎖,我趁機将魂鎖一分爲四,四面圍攻盜寶鼠以防他逃走。
沒想到盜寶鼠給我玩兒了一招壯士斷臂,直沖着地上拿死玉的人,大吼一聲,“阿道,收我進死玉,記得送老子投胎。”
那人左手快速掐訣,嘴巴快速的張合念叨着什麽,随之一股淡黃色的光暈包裹着死玉閃電般的沖向盜寶鼠。
我難以置信的看着落在地上失去光暈的死玉,“進去了?”
伍賤回過神登時給了呆若木雞的争光一鞭子,郁悶的說道,“白忙一場……”
白忙一場?盜寶鼠是進了死玉,又不是逃回了老巢……
拿死玉的中年男人在第一時間已經被徐蕊控制住了,我小跑着過去撿起死玉,納悶的問道,“怎麽着,他進了這東西出不來了?”
徐蕊搖頭,遺憾的回答,“死玉,顧名思義,将魂魄鎖死的玉裏,沒有辦法弄出來了,要是用到地火陣能直接進輪回投胎的,就連地府的人都插手不了他進輪回。”
尼瑪,争光不得悔青了腸子,明想着要讓盜寶鼠多受點兒罪,卻給了丫這麽舒服離開的方式……
我有些擔心的看着依舊沒回過神來的争光,想要安慰幾句,“我……”
毓兒稚嫩的聲音兀自出現在我耳邊,嬌笑的說道,“哥哥,我有辦法弄他出來,你什麽時候想把他弄出來都行。”
哈哈哈……皇天不負有心人……盜寶鼠這孫子千算萬算也沒算到我手裏有本陰陽百科全書……這回他可是自找死路了……
怕被伍賤看出來什麽,我強忍着心裏的喜悅,裝作一臉遺憾的樣子,說道,“喔……那就沒辦法了……既然死玉在我手裏他就别做投胎的春秋大夢了……我會世世代代的封印這孫子的……”
到嘴的鴨子飛走了,伍賤瞪了争光一眼,落在我的身旁,冷哼說道,“哼,你弟欠我一次懸賞,這賬可得你來還!”
伍賤這家夥,這就受不了了?我還有大消息刺激他呢……
我碘着臉,讨好的說道,“诶,還賬好說,我想到招給争光建墓了,我給他做替身下葬過頭七,到時候到了地府接應一下。”
伍賤是沒想到我會用這麽極端的方法,有些不自然的指着我,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你……”
看他那樣子我就知道自己這把赢了,給争光建墓的方法是走對路子了,我趕忙提醒道,“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伍賤這一趟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沒法應了一聲轉身就消失了,“哼,提前一天通知我。”
哼?和我耍心機,别看老子慫,老子是出了名的固執狂,決定了要做什麽事就是天王老子都攔不住!
伍賤離開後,我看着滿地的大漢,有些頭疼的問道,“這些人怎麽處理?”
徐蕊一記手刀砍在中年男人的脖子上,冷聲說道,“陰陽一行就那麽大,誰家不認識誰家,等會全部送到組裏去,誰家的人叫誰家來領,不臊死他們家的臉面。”
诶喲,好法子,臊了他全家的臉面,叫他們不好好管教自家的人,要不說徐蕊辦事可真是直戳對方的痛處,爽快!
回過神來的争光,失落的回到我身邊,目光呆滞的盯着我手中的死玉,苦笑着說,“呵呵……還是被他跑了……”
我什麽時候見過争光這樣,一沒忍心拉開他,小聲說道,“别氣了,我有辦法把他弄出來,你想怎麽折磨他就怎麽折磨他。”
上一刻還心如死灰的争光,轉眼就活了過來,倆眼發亮的盯着我,問道,“講真?”
第二章奉上,各位看書的親們晚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