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請神咒這麽牛?逼,我得瑟的揚起手中的銅錢,沖女鬼吼道,“小鬼,還不束手就擒?”
女鬼驚懼交加,泛白的瞳孔飽含怨恨的瞪着我吼道,“混蛋,放開我,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算什麽本事。”
草……欺負孤兒寡母的罪名可真是……叫我一個堂堂男子漢情何以堪……
付小影紅袖一揮,一片水光“啪”的落在女鬼的臉上,留下青黑色的掌印一記,反駁說道,“放屁,你們算什麽孤兒寡母,你肚子裏那個吃了多少肉胎了?”
說的也是,孤兒寡母不代表他們就可以爲非作歹,禍害世人了……
我當機立斷的把銅錢投向女鬼,銅錢包裹着四色光暈沒入女鬼的眉間,女鬼身子漸漸扭曲縮小進入銅錢之中。
“啪嗒”封印了女鬼的銅錢應聲掉落在了水泥路面上……
我激動的跑過去撿起銅錢,返回徐蕊身邊,不确定的問道,“成了?”
徐蕊羨慕的看着我手中的銅錢,撅着嘴說道,“成了,怎麽簡單的符咒到你手裏發揮的威力要比别人高好些倍?”
很多咒語我都是第一次用的,所以我并不知道它們本來該是什麽威力,不過從徐蕊的字裏行間裏還是能聽的出我在陰陽術上的天賦。
回收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個鬼,我心情可謂是好到了極點,小心翼翼的把銅錢收到口袋裏,開始期待下一個目标,“我不知道,你不是說要去那戶人家一趟嗎?”
徐蕊被我一提醒,即刻轉身往紅光飛出的商鋪樓走去,“恩,孕婦肚子裏的孩子被怨靈吸食了,我們得去把那孕婦肚子裏剩的靈打散才行。”
要不說世上總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想來都是這些惡鬼搞的事,憑空吸食别人的肉胎,等孕婦去醫院做個B超,又特媽是個大新聞。
“争光,小影,還有倆個罪魂,你們幫忙找找看。”我安排了争光和小影後,就跟在徐蕊身後一路尋找到了六樓的那戶人家。
我按響門鈴後很快有一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人開的門,“你們是?”
徐蕊禮貌的對男人打了招呼,解釋說道,“您好,我們剛才路過樓下,看到你們的窗戶有道紅光劃破天際……”
沒成想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立即把門關了,嫌棄的哄趕我們,“出去出去,我們不算命!”
做過二十多年正常人的我完全可以理解男人的行爲,畢竟他們沒有見過鬼怪……
徐蕊不甘心的站在門外,輕輕敲了幾下門闆,對裏面大聲喊道,“您家中是否有懷胎七月以上的孕婦,剛才她還有過劇烈的腹痛?”
片刻,悉簌的腳步聲從門内傳來,男人再次把門打開,詫異的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徐蕊冷靜的說道,“是來幫你們解決難題的人。”
“你們先進來坐吧……”男人将我和徐蕊請進屋子裏,安排到客廳沙發上坐好,客客氣氣的端來熱茶水果。
在男人忙碌着招待我們的時候,我就已經注意到電視牆旁邊的卧房門内時不時傳來女人哼哼的聲音。
想必徐蕊也是注意到了,在男人端來水果時,試探的問道,“裏面的是你家的孕婦?”
男人擔心的望了一眼卧房,說道,“是我的妻子,平時她也偶有陣痛,最多過個幾分鍾就沒事了,今天疼的時間似乎長了一點兒……”
沒有丁點兒鋪墊,徐蕊直截了當的說道,“您的孩子已經沒了!”
男人面色瞬間蒼白,不信的說道,“怎麽會?她肚子還大着呢,好端端的孩子怎麽可能沒了……”
靠,徐蕊真是彪,還是這男人脾氣好,要是我媳婦兒懷孕了,有個人突然冒出來說我孩子沒了,我不打死他才是個怪!
我沖徐蕊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說話委婉一點兒……
可丫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直白的說道,“不瞞您說,她肚子裏的連死胎都不算,胎兒的血肉已經被惡靈吸走了,支撐着孕婦肚皮挺立的是孩子未成形的魂魄。”
男人是徹底Hold不住了,雙拳緊緊的握起來,渾身顫抖的吼道,“你憑什麽這麽說?”
我害怕男人會控制不住打徐蕊,悄無聲息的移動到男人和徐蕊的中間,以備動起手來可以幫徐蕊一把。
徐蕊不領情的将我扒拉開,誠懇的對男主人說道,“我知道這個事實很難接受,但要是不及時打散孕婦體内的惡靈,惡靈的怨氣會影響孕婦的氣場,到時候死的就不是一個人了。”
卧房内女人的哼哼聲似是更急促了一些,男人不放心的回頭看了一眼,問道,“你們不是騙錢的吧?”
徐蕊淡定的坐在沙發上,端起熱茶品了小口,“我們一分錢都不要,不忍心坐視不管而已。”
男人耐不過女人一聲大于一聲的痛呼,痛苦的抓着頭發窩在沙發裏,問道,“你怎麽證明我們的孩子沒有了?”
卧槽,怎麽證明?去醫院做B超大概就能證明了,不過明個兒新聞又有頭條了……
徐蕊沒有逼男人立馬做決定,從容不迫的說道,“腹内的靈不打散,她的肚子會一直疼下去,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隻能在你家等五分鍾了,五分鍾後你把你的決定告訴我。”
反正我是不知道該怎麽解決孕婦的處境,徐蕊說什麽就是什麽呗,我無條件服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們倆相靜坐互不打擾,屋子内的平靜終是被孕婦一聲凄厲的慘叫給打破。
我們慌忙起身破門而入,卻見孕婦挺着大肚已經滾落在地上,身下是流淌着尿液一般橙黃的液體,像是處于極大的痛苦之中緊咬着的下唇已經出血。
“已經不需要堕胎了,我幫你們堕的是鬼,你看着不要插手就是了!”徐蕊顧不得其他,取出一包銀針蹲在孕婦身邊開始施針。
第二章奉上,各位親們晚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