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瑪,身體是我自己的,治療過程我還不能看了?有沒有一點點人權了還……
“額……”藥已經打進去,我就是想反抗也來不及了,大腦混沌一片,身體虛軟的再也支撐不住,栽倒桌面上睡着了,
随後,我莫名其妙的醒在了白雪皚皚的山頂,毓兒熟悉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哥哥……”
四下尋找,我才在山頂凹進去的一個角落找到了正在堆雪球,渾身光溜溜的毓兒,笑得眉眼彎彎,與冰天雪地的山頂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我一隻手将毓兒從地上提起來抱在懷裏,心疼的斥責道,“調皮蛋,衣服都沒有還玩兒什麽雪?”
毓兒像是很喜歡我抱她,倆截藕段兒般潔白的小胖胳膊摟着我的脖子“咯咯”的笑着,笑到一半兒,臉皺成一隻包子,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姐姐讓你認的罪魂,你千萬不要去認,會給你惹大麻煩的。”
惹過了太多麻煩,冤魂索命對我來說已經算是小麻煩了,還有特别行動組在後面作支撐,協助他們抓捕罪魂歸案的事我并不覺的有什麽麻煩。
我安撫的說道,“能有什麽大麻煩,索命的冤魂把它抓回來就好了,你放心吧……”
見我對她的提醒并不放在心上,毓兒眼睛瞪的老大,氣呼呼的說道,“他不是冤魂,不是索命,沒有哥哥想的那麽簡單,不要認他就是了,他報複心極強,知道是你指認的他,肯定不會放過你。”
遇到死亡巴士那天,我已經拿到人皮書了,毓兒也算的上是目擊證人,聽她的口氣好像是認識害人的罪魂。
要是毓兒能認得出害人的鬼魂,直接鎖定目标就可以了,特别行動組能省不少事呢……
我疑聲問道,“你認識他?”
毓兒苦着一張小臉,不情不願的點頭說道,“嗯……也有好幾百年了……他是從金鬼差的魂鎖中逃出來的……實力相當驚人……”
金色鬼差?我連紫色鬼差都沒見過,他竟然能從金色鬼差手裏逃出來,實力當真是不容小觑。
不過,毓兒的話中還有一個和我有關的要點,那就是魂鎖……我的身上的魂鎖大緻和鬼差的差不多,鬼魂的魂鎖可以看押犯人,那我的是不是也可以?
我強忍着心裏的激動,問道,“魂鎖中逃出來的?魂鎖還有看押罪魂的功能呢?”
“毓兒本來不想告訴你的,有些事情哥哥知道了未必就好……”毓兒埋怨的嘟嘴,說道,“每個鬼差的魂鎖都是一間活動的牢獄,用來暫時關押鬼魂,魂鎖的封印是閻王親自提上去的,沒有幾個鬼魂能從中逃出來,他就是逃出來的罪魂之一,陳偉鋒……”
需要有閻王的親自提封才可以,那我的魂鎖是沒有希望了。
确定了自己的魂鎖不能看押鬼差,我感覺自己的猶如的心“啪叽”被摔到了地上,頓時興趣缺缺,問道,“陳偉鋒什麽來頭?”
毓兒閉起眼睛在腦海中搜尋陳偉鋒的信息,雙眸再次睜開如同倆口古井,機械化的張嘴說道,“聽以前的主人說,陳偉峰生前在湘西一帶占山爲王,做了土匪頭子,聽信當地術士的讒言,吃人肉可以延年益壽,餐餐都要尋一個年輕的女子整個清蒸食用,死去女子的怨氣在他的身上累積爆發緻他猝死,被金鬼差拘走魂魄,隔了約莫一百年從中逃出,開始追殺已投胎的女子,中間爲得到女子的信息不少鬼差都受了其害。”
嗬,才死了一百年就能沖破閻王的封印從金鬼差的手裏逃脫,這本事也真是沒誰了……
我繼續追問道,“你是說?這次也是追殺投胎女子引發的血案?”
毓兒生硬的點頭應了一聲,“嗯。”
事情要真是這樣,那我還真得好好考慮一下協助特别行動組破案的事情,惹上了盜寶鼠和鬼道士已經給我添了不少麻煩,再被陳偉鋒恨上了,那我以後離開火葬場之前得時時刻刻小心自己的小命了。
我認同的附和着毓兒說道,“那他報複心還真是不輕……”
毓兒眼波流轉,再次回到之前調皮可愛的模樣,撒嬌撲在我懷裏,委屈的嘟囔道,“所以毓兒讓你不要管這件事,被他纏上就麻煩了。”
啧啧啧,責任心我是有的,怕死也是我的本質啊!對方既然如此強大,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關于指認陳偉鋒的事情,我權當沒有聽說過,連連擺手說道,“我不管了我不管了……”
“還有,哥哥的體質應該是……”毓兒話鋒一轉,又開啓了背書模式,小腦袋左搖右晃的說道,“陰陽有别,活人體内長期有鬼魂寄居,極易導緻人的體質發生變異,漸變爲陽魂陰身的死人體,學名陰陽人。”
剛還在說陳偉鋒的事,好端端的又跳到我的身上是要鬧哪樣?這小丫頭的思維跳躍怎麽那麽大?
我郁悶的問道,“那是什麽意思?”
毓兒咧嘴嘿嘿一笑,對我說道,“就是哥哥不用害怕屍氣,你的身體和死人是一樣的。”
媽的,看你年紀小長的可愛,說我陰陽人我忍了,變本加厲的說我和死人一樣,我就不能忍了……
我活的好好的,非得說我和死人一樣,不是咒我嗎?
我不爽的嗆聲說道,“死人會吃飯,會拉粑粑,會生兒子嗎?”
到底是活了幾千年的人皮書,小丫頭看着小,眼力勁兒還不錯,意識到我生氣了,立馬碘着張笑臉,讨好的說道,“我不是說哥哥是死人,陰陽人和死人還是有很大區别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小丫頭都認錯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計較什麽,正經的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我的右胳膊可以好喽?”
【這個月29号參加國考,這倆天隻更一章了,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