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争光能感知的到,不代表别人能感知的到,我還是将争光的提醒轉述給了孟婆和白稚,“你們小心點兒,前邊不對勁……”
對于我能感知前方的危險,白稚顯得很疑惑,扭頭看着我問道,“你看到什麽了?”
孟婆似乎也發現了什麽,眼眸中閃過一絲精明,主動走在最前面,從容的說道,“白稚,我走前邊兒,叫争氣在中間,你斷後……”
暈,叫一個女人打頭陣,我自己縮在後面,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好嘛?我特媽又不是吃軟飯的,再孬也不能站在女人身後。
我一把拽住孟婆的胳膊,看也不看就把她拉到我後面,不容拒絕的說道,“你是女的,你走中間,我帶頭兒就行了,快跟上!”
孟婆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和我推搡着往前邊兒擠,說道,“你什麽都不會,站中間我們也放心點兒……”
媽的,勞資就什麽都不會,也不能讓女人死我前邊兒!
對于保護女人這一點,白稚和我持統一意見,不等孟婆說完,就把她拉了下來,催促道,“聽争氣的,快走快走。”
孟婆這才沒有再争,乖巧的跟在我後面。
我們三個漫無目的的在地道裏有了近二十分鍾,通道一分爲三,出現三個通向不同方位的洞口,每個洞上方刻着一個遒勁有力的大字,合起來念就是生-死-門。
這可把我們三個難住了,生死門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走對了就是生,走錯了就是死,那誰還敢輕易進去?
白稚裝模作樣的三個洞口比劃了半天,卻還是無可奈何,一臉沮喪的回來,說道,“玩兒的花樣還蠻多……徐蕊要是在就好了……生門死門她的羅盤完全可以測出……”
孟婆不服氣的說道,“爲什麽一定要測?用替身就好了!”
“替身?”白稚懊惱的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恍然大悟的說道,“對呀,我怎麽沒想到!”
“你笨呗!”孟婆沒好氣的暼了白稚一眼,從腰帶的黑盒子裏掏出三張疊的整齊的麻紙,用剪刀剪出人形,分别遞給我們一張,交待道,“用你們的血寫上你們的生辰八字,姓名,交給我就好。”
孟婆才說完,我們還沒來的及付諸行動,争光忙阻止道,“别用血,有僵屍!”
有僵屍那是不能用血了,到時候僵屍聞着味兒就來了,不得給我們累死?
後果的嚴重性,想起來就讓人害怕……
我慌忙把白稚和孟婆的替身紙人搶了過來,心有餘悸的說道,“不能用血,有僵屍!”
聞言,白稚失落的垂下了頭,不甘心的說道,“暈,替身用不了,我們總不能以身試法,用活人去試生死門吧?”
“桀桀桀……呵呵……嗚嗚嗚……”生死門的事還沒解決,并不寬裕的地道充斥着女人的聲音,或笑或哭,如同神經病一樣讓人琢磨不透。
一片白影帶起小股陰風,快速從我眼前閃過,晃的我雙目失神。
我向前小跑幾步,跟在孟婆的身後,緊張的問道,“我靠,什麽東西?”
孟婆一臉迷茫的搖搖頭,拿出探測眼鏡兒戴上,仔細的觀察着周遭的環境。
從我們進入通道就開始提醒我們裏面有異樣的争光,已經看透了其中的把戲,沉聲對我說道,“你們進了骸陣,也叫火孽陣,在降頭術裏面算的上是一種邪門兒且極爲逆天的陣法,由于冤魂惡鬼隻能在自己的屍身周圍作祟,觸犯屍身要麽犯冤孽之氣大病大恙,要麽鬧撞客鬼氣沖身,而在遠離其屍身的地方是沒事的,而骸陣的原理就是先讓一個人慘死,多用的是燒死或活活煮死,然後利用其骸骨建造一個假身,使其魂魄付在上面即可,在骸陣周圍往往能聽到有人說話哭泣,甚至能看到人形,若在骸陣周圍待的時間過長,興許也會鬧出撞客。”
怎麽說,我進去這一行不算久,但見過的怪物大咖級别的也不少,倒不覺得争光所說的陣法有多恐怖了。
我不以爲意的說道,“真鬼都見過了,害怕這唬人的陣法?”
“哼!”争光冷哼一聲,特意将骸陣的威力對我強調了一番,“我勸你不要大意了,惡鬼有了骸陣的加持,在自己的屍身周圍力量大的不可小觑。”
同時,帶着探測眼鏡兒的孟婆也發現了其中的貓膩,一本正經的說道,“是骸陣!”
真不曉得這個骸陣厲害到哪裏,給人感覺從來不把捉鬼當回事的白稚臉色也有些凝重,問道,“看到假身在哪裏了嗎?”
孟婆卸下眼鏡兒,無奈的搖頭,“應該用了特意隐瞞的秘法,我看不到!
“靠,”白稚也忍不住吐槽一句,分别指着暗道左右的牆壁和地面說道,“不會太遠,一點兒一點兒挖,我挖這邊兒,孟婆挖另一面,争氣挖地下,不出十米就能找到假身了!”
到底是一起工作多年的老同事了,孟婆配合的從腰帶黑盒子裏取出三個小鏟子,甩給我們一人一個,就悶聲幹活兒去了。
诶,女人幹活都這麽盡心盡力,作爲一個男人,我就更不該偷懶了。
我把袖子撸的老高,手握小鏟子趴在地上,像狗一樣刨起了地面。
期間總能聽到有人在我耳邊笑,哭,吹氣……
挖到一半兒的時候,女鬼的動作更甚,我感覺脖子一涼,瞬間就開始喘不過氣兒來,整個人翻倒在地,死活掙紮不開,要不是争光及時出來和女鬼纏鬥在一起,我恐怕就一命嗚呼了。
挖了半天,眼看十米就要大工告成,也沒有發現一丁點兒假身的痕迹。
我手酸腰痛的癱在地上,郁悶的說道,“我靠,沒有……”
孟婆靈機一動,眼光落在暗道的頂部,遲疑的說道,“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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