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怎麽說,鬼差答應了要給付小傑找個好去處,我也就放心了……
一直站在角落沒有發言的閻君,等鬼差離開後也按奈不住朝我走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滿意的說道,“面子真大,鬼差都要買你的賬,現在我相信請你入組這個決定是對的!”
我特媽就笑了,來偷學手藝都能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這閻君看着一本正經,老實巴交的,内裏也是個厚臉皮的家夥,還好意思說什麽請我入組這個決定是對的?都忘記之前是怎麽瞧不上我了是不?
哼,這回見識到了我的實力,也算是應了那句話,昨日你對我愛答不理,今天老子叫你高攀不起。之前不知道被閻君這家夥打了多少次臉,有仇不報非君子,今兒個我也不能讓他那麽舒心的離開。
“這魂鎖是祖傳的,符印從出生就長在身體裏的,别人學不來,我們顧家世代渡魂,和地府倒也有點兒交情,賣我這點兒面子還是可行的……”我不屑的拍了拍閻君剛才碰到的地方,傲嬌的說道,“你請我入組當然是對的,但我不知道我入組是不是一個正确的選擇,究竟是拖累還是幫助,以後才知道。”
這個牛·逼吹的有點兒大,好在鬼差大哥給面子,讓我有在閻君面前吹牛的資本,挽回一點點之前丢失的面子。
閻君還是臉皮有點薄,被我這麽含沙射影的說了一通,頓時臉羞的通紅,尴尬的低着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付小影的事徐蕊是知道的,鬼差剛才說漏了女鬼二字,怕是引起了徐蕊的疑心……我這會兒叫閻君下不來台,作爲閻君同一個單位共事的徐蕊的臉色也不太好看,當即黑着張臉,從工具包中掏出茶色的眼鏡将整間化妝室來了個地毯式掃描。
可能是付小影已經離開了,徐蕊并沒有發現什麽,冷着一張臉問我,“鬼差說的女鬼是怎麽回事?”
呵呵,我會告訴她付小影剛剛就出現在這裏?她們倆女的一見面就掐,多難得呀,付小影這麽懂事的離開了,這會兒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老實交代,裝糊塗事最好的選擇。
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自顧自的收回魂鎖,“啊?我也不知道他說什麽,莫名其妙……”
應該是我之前的話說的不太好聽,打腫了閻君族長的臉,他已經完全沒有辦法再留在這裏面對我了,唯有告辭一條路可以選,“既然事情結束了,我也該走了,走之前得抽你一管血帶回去……”
靠,不要臉的要求現場偷學我的手藝就算了,還要帶我的血回去?我這本事全憑我的血脈,他們這麽牛掰,萬一他們拿了我的血去弄個什麽克隆人出來,我真是哭都沒地方。
我下意識的捂住我的胳膊,後退幾步,抗拒的問道,“幹什麽?”
估計是我的反應太過強烈,閻君被吓到了,怔愣的看着我好一會兒才出聲解釋道,“特别行動組的設備,多數都有認主功能,需要特别定制,制作過程中你的血是必不可少的引子。”
特别行動組的設備我确實很眼饞,可面對這一群科技控,我真的沒有辦法放心的把自己的血液交出去。
如果必須在血液和設備之間放棄一個,我選擇放棄設備,“哦……你們的設備我不要了,給我一些不需要認主也可以使用的就可以了!”
我對特别行動組有戒心,是因爲閻君一開始就沒能以誠待我,他以付小傑的魂魄做交換要求來看我驅煞,召喚鬼差,打的無非就是偷學手藝的心思,這還是徐蕊昨夜特别強調給我的。
“這……”徐蕊應該了解我的心思,所以竟管爲難,也沒好意思開口幫腔,做了做樣子也就沒有多說。
“就算别的不要,這個你總該要的吧?”閻君苦笑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條項鏈,和他,和徐蕊,和孟婆,和特别行動組其他人一模一樣的項鏈,挂着一個黝黑的吊墜,吊墜上刻着古樸繁雜的符文,看着就覺的很精緻。
我之前見過,徐蕊,孟婆,追魂他們使用這個吊墜,感覺都是保命的家夥,各有不同,卻都十分厲害。
這會兒閻君拿出這一條項鏈說要給我,我簡直不要太激動,一下子各種節操都不要了,奪過項鏈狂點頭,“要要要……”
閻君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心,把手收了回去,說道,“這是你的,我昨晚回去連夜報告總部關于你進組的事,今天中午就收到了這個,總部說,魂鎖他們造不出來,你也不需要,這個算是見面禮,彌補魂鎖不能近戰的缺陷最好不過了,不過也需要你的鮮血開封……我看你對自己的血液那麽在意……以爲你會不要呢!”
我在意我的血液,是因爲怕他們帶回去胡搞,這會兒東西到了我手裏,血流在我自己身體裏,我想怎麽給就怎麽給。
平白得了這麽個寶貝,我哪裏還顧的了自己和閻君的那點小别扭,咬破手指,迫不及待的問他,“這個怎麽開封?滴血認主嗎?”
徐蕊一把奪下我手裏的項鏈,沒好氣的說道,“不行,這個東西首次使用需要鮮血開封,但也必須見血才收,你這會兒打開,是想宰了誰?”
不能開?我得了個保命的家夥,我還不能知道它是個啥東西,這不是把人急死嘛……
心急想知道這吊墜是什麽,項鏈又是閻君帶過來的,我幹脆直接開口問閻君,“你知道不?”
閻君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很少出近戰武器,多數會是輔助用品,就像孟婆的安魂香,徐蕊的羅盤,白雉的無雙陣,即便是追魂和索命的組合型武器也都适合遠程操控,你這個我一時還真給你說不上來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