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之中,水陸老祖已經将煉化好了的血祭鬼符的神通傳輸給了邪自生,在得知血祭鬼符的神通之後,邪自生眼神頗爲震驚。
沒想到原本并沒有什麽戰鬥能力的鬼鴉符,在被水陸老祖煉化之後,竟然變化成一件威力不俗的寶貝,讓邪自生在吃一驚。
待到法力恢複些許,邪自生這才運起法力,開始演練起新得到的這件寶貝來。
邪自生心念一動,在邪自生的肩頭,衣服被強行撐了起來,隻聽到一聲裂帛的聲音,一對半丈來寬的漆黑翅膀扯破衣服,露了出來。
這對漆黑的翅膀長在邪自生的肩頭,看上去有些古怪,在翅膀上面,隐隐冒着一股黑氣,散發着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
忽然,這對漆黑翅膀如同鳥類一般的抖了抖,一股強大的氣流吹着邪自生的身體慢慢飛離了地面。
邪自生頗爲驚喜的說道:“沒想到這鬼鴉符煉化之後,竟然變成了一對翅膀,這對翅膀運用起來就好像左右手一樣靈活,還真是神奇,就是不知這翅膀的飛行速度和禦劍飛行比起來,誰更快一些。”
邪自生小心的控制着翅膀飛行的方向,從望山那邊的窗戶中直接飛了出去。
邪自生之所以這麽謹慎,就是因爲現在邪自生的這幅模樣,實在是太過古怪了,若是被人看到,隻怕多半要被别人當作怪物,邪自生也不清楚越師兄是否還在院外巡視,隻能小心避開。
飛出窗外,邪自生懸停在半空之中,望着腳下的萬丈懸崖臉上有些激動之色,和神魂出竅不一樣,現在邪自生是身體真真切切的飛了起來。
神魂出竅時,神魂雖然也可以飛翔,但是感覺上卻是一股虛無缥缈的感覺,就好像做夢,在夢中飛翔一樣,但是此時此刻,邪自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高空之中從耳邊吹過的寒風,一股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力量感在心頭油然而生。
“這雙翅膀的飛行之力,竟然來自肉身,豈不是和鳥類一樣了。”邪自生一直震動着翅膀,好保持自己在空中的位置。
和萬順的禦劍飛行不同,邪自生背後的翅膀完全就是肉身之力,并不需要法力的維持。
忽然,邪自生背後的雙翅急劇的震動,一股強大的氣流推着邪自生的身體急速的沖了出去,一連沖出數百丈才停止了下來。
停止下來的邪自生慢慢的落在了一座山峰上的一棵參天巨木的最頂端。
邪自生喘着粗氣,胸膛依舊劇烈的起伏,剛才的急劇沖刺耗費了他身體大量的體力,若不是先前服用了靈元丹,隻怕此時早已經力竭從天空中掉下來了。
邪自生一幅精疲力盡的樣子,但是臉上卻洋溢着一股喜悅的神情,“我剛才全力震動背後的翅膀,飛行的速度竟然要比萬順師兄的飛劍速度還要快上許多。”
“可惜我不能一直保持着全力沖刺的狀态,若是能夠一直保持全力沖刺的飛行狀态,隻怕是碰上辟谷境的高手,我也能夠自保。”
雖然有些美中不足,但是血祭鬼符的威力還是讓邪自生頗爲滿意。
邪自生有些喜愛的撫摸着肩上的翅膀,傳遞到手上的是一股冰冷的羽毛感覺,“以後就叫你幽冥鬼翅吧。”
邪自生震動幽冥鬼翅,從樹頂上飛走,再次飛回到自己的房間内,落到房間内,邪自生将幽冥鬼翅收了起來,隻見幽冥鬼翅慢慢的變小,最後又變回成了肩上的那個鬼鴉圖騰。
邪自生有些心滿意足躺在了床上,和楊乾的一場惡戰,早已經讓自己力盡神疲,此時躺在床上,閉上雙眼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就在邪自生睡過去的瞬間,一間沒有燈火的漆黑密室之中,模模糊糊可以看到一個盤膝而坐的人影,一隻熾白的眼睛卻是睜了開來,在黑夜之中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一個略帶不滿和憤怒的滄桑聲音在密室之中回蕩了起來,“楊乾竟然被洞魄神光殺死了,真是該死,我告訴他風水尊者的法術,是用來殺死萬運那個廢物的,他竟然和元神道的弟子鬥法,現在身死,破壞了我的計劃,真是愚蠢至極。”
沉默片刻之後,密室之中的聲音再次說道:“得不到噬魂珠,我真是心有不甘啊,我耗費巨大的心血,終于已經算出,這天道将會迎來一次大劫,那噬魂珠乃是這次變化之中極爲重要的一物,我一定要拿在手中,也罷,我就親自出手,殺了萬劍鋒的那個廢物兒子吧,反正天女散花圖在那廢物的手上,那天女散花圖是元神道之物,我就不相信萬劍鋒會放過元神道,隻要萬劍鋒殺了元昊那老家夥的肉身,元昊那老家夥的元神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辦法找到。”
密室之中傳來陣陣陰險的奸笑聲,那個看上去模糊的身影從地上站了起來,嘴中殺氣騰騰的說道:“萬運,你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