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是什麽人啊?竟然這麽厲害。”
“城主可是築基九品的高手啊,竟然被一招打敗,還有那八個高手也是築基八品的,竟然被那個小孩一下子打敗。”
“不是猛龍不過江,我看這對父子是踢到鐵闆了!”
“看來是三大宗門的人,不過王間以到底是城主,也出不了什麽事吧,就是三大宗門的人也要給皇室面子啊。更别說外面還有大軍呢。”
“誰說的準啊。不過有好戲看就是了。”
……
這城中認識王間以的不在少數,看平日裏耀武揚威的王間以狼狽不堪的,一群人暗暗說過瘾的同時,議論紛紛。
另一桌的柳白望、柳問、柳新月三個人也都震驚不已,倒不是對秦子歌的實力,在他們看來,秦子歌強是理所當然的,但萬萬沒想到東方晴夜竟然也這麽強。
築基九層啊。
要知道柳問二十多歲,修爲也才練氣六品啊,柳新月更不堪,也就練氣五品。
而東方晴夜竟然已經是築基九品。
“柳叔,要不,我們别去玄光宗,直接拜太微掌門他們爲師吧。”柳問道。
“對啊,柳叔,我們就别去什麽玄光宗了,直接拜太微掌門的門派吧。”柳新月眼睛閃閃發亮。
“這個……”柳白望一愣,詫異地看着東方晴夜幾個人,他也沒有想到秦子歌教徒竟然也這麽了得,不過很快搖了搖頭道,“不行,雖然他們修爲了得,但目前來看也就是金丹水準,而玄光宗有元嬰期的大能,前任掌門莫北離更是我們青葉國第一高手,你如果拜入玄光宗,身後就有了靠山。再者說,他們仙門可能将所有資源都給了東方晴夜,你拜入,也沒有什麽資源。”
“這樣,看來我們還是要去玄光宗。”柳問道。
“不錯,不過卻是可以好好的跟他們結交一番。”柳白望道。
“自然,不說别的,恩情都還沒有還。這城衛軍,就讓我們幫他解決吧,也算是小小還了人情。”柳問道。
旁人感受很多,但要說最真切的,卻是王間以本人。
體内五髒六腑翻騰,像是有無數把的利刃在切割着身體,難以忍受的劇痛席卷全身,看着秦子歌幾個人的眼神中帶着不敢相信,幾個人到底是誰?怎麽這麽強?
一擊就讓自己起不來?就算是家族供奉也沒有這樣個實力啊。
同行而來的三個金丹期高手,也被王間以的慘狀吓到,不敢冒冒然動手,一臉忌憚地看着秦子歌,深怕秦子歌再出手。
半晌,還是金丹二層的修士壯着膽子,一臉慎重地看向秦子歌道:“不知閣下是何人?王城主乃是王國欽定的封疆大吏,還是高擡貴手吧。”
“我在這兒好好吃飯,你們無端來找事,還覺得是我的不是了?真是荒謬。他兒子對我徒兒生了觊觎之心,饒他一條狗命,已經是他祖墳冒青煙,不感恩戴德便罷了,還敢上門尋隙,什麽結果都是他罪有應得,死了怪誰?”秦子歌不屑道。
“閣下修爲不凡,不過我等食人之祿,也要忠人之事。外面還有一萬大軍,若是萬馬齊奔,就算閣下修爲非凡,怕也要狼狽而逃。”金丹二層的修士道。
話音未落,外面一陣騷動,騎士們拔出利刃,刀身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顯示着威脅性。
如果王間以真有什麽意外,他們立刻就會沖進來。
這個世界,是修士的世界,凡人與修士相比不過是螞蟻之于大象,可蟻多也是能咬死象的。
千軍萬馬一起,修士也要暫避鋒芒。
更何況,都是修煉的世界了,士兵怎麽可能是純凡人,多少都修煉過,雖然修煉的是軍中口口相傳,最低級最粗淺的功法,終其一生也不可能超越煉氣境,幾乎所有的士兵都是練氣一品,但人多是有用的。
“你這是在威脅我?”秦子歌眉頭一揚。
“隻是陳述事實罷了,閣下總不想與青葉國交惡吧。”金丹二層修士道。
“啰嗦。”秦子歌聽的不耐,手中折扇一揮,紫色仙光閃過,三個修士面色一變,連忙雙掌拍去,卻抵禦不了這股力量,被直接震飛,砸在一邊的櫃台上,口噴鮮血,砸的錢币一地。
秦子歌日夜修煉,但沒有嗑藥,到現在也不過是築基九品,距離金丹境還有一段距離,純說修爲,并非是這幾人的對手,但是昆侖扇就算是仿制的,也是仙器一枚。
闡教金仙雲中子煉出來的東西,在這種小地方,幾乎可以說是第一法寶了。
“洞賓,門外那一萬人,你解決了,動手幹淨啊。”秦子歌道。
“就是麻煩事情都給我。”呂洞賓喝了口小酒,一臉不滿。
雖說外面一萬人對他來說不算什麽,真的放開手了地殺,一盞茶的功夫,就能解決。
但是無冤無仇,全殺了,弄得血流成河,呂洞賓總是做不到的,所以隻能打倒了。
當然,對他來說也不難,可是不難不代表不麻煩。
“去吧,少說廢話了。”秦子歌道。
“呂大哥,你想要收拾外面的城衛軍嗎?我們可以幫忙的。”柳新月聽到這邊對話,抓住機會表現自我道。
“可以幫忙?”呂洞賓表情微亮,能輕松解決,那還是輕松解決的好。
“當然。”柳新月一臉驕傲地看向柳問,終于有機會可以表現自己的力量了。
柳問适時起身,一臉高傲地走出,迎向軍隊,傲然道:“你們當中誰是主事人,滾出來見本王!”
“王?”騎兵首領露出一絲詫異的的情緒。
“我乃青葉國漢王,王間以不知死活,冒犯本王,死有餘辜,爾等乃是我青葉國的軍隊,吃的是我青葉國的軍饷,不是他王家的軍饷。”柳問拿出一枚令牌,亮在騎兵首領面前。
騎兵首領面色一變,這令牌乃是皇家特制,造不了假,也就是說眼前這人真是朝廷王爺。
想到此處,騎兵首領連忙翻身下馬,參見道:“卑職段子有,拜見王爺。”
“免禮,現在都回去吧。”柳問道。
“王爺,您雖然身份尊貴,但王爺畢竟沒有官職,無權命令我等。”騎兵首領道。
“回去,出了什麽事情,都有本王一肩承擔,都說是本王做的。”柳問面色一厲,目光冷然地盯着騎兵首領段子有道。
“遵命。”段子有稍稍猶豫後,低頭拜道。
他和王間以之間也算不上有什麽特别深厚的感情,隻不過是上司當着自己的面被殺的話,他難辭其咎,朝廷必然怪罪,而且王家勢力龐大,他得罪不起,現在死了是自己一個人,而不沖,可能死全家。
不過現在有王爺出面,那就有理由了。
大不了自己辭官不做,讓王家人去找漢王報仇。
隻有王家的三千精銳進退不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