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受的傷太重,在聽到聲音以後單墨就昏倒了。
然後被吵醒。
耳邊傳來的都是這個部落長老和蕭詩然他們兩的對話,還有周圍群衆不時的起哄聲。
“長老,當時阿然是要替我感謝這個男人救了我們部落一命,所以——”這個男人的聲音還真像阿然丈夫的聲音……那個男人,這樣禁锢着阿然,如果能被他找到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哼!别以爲我們不知道蕭詩然是個什麽樣的人,我看她啊,說不定是和其他部落合作準備毀了我們這個部落呢。”長老?就是這家夥?聲音上的威嚴就不夠,還配當長老?真是笑話了。
“你——!阿然不是那樣的人。”阿然?是那個阿然嗎?
“是不是都還不知道呢,蕭詩然他們說的應該都是真的吧?”蕭詩然?難不成他來到了蕭詩然的部落?
單墨想起來查看情況,可是眼睛怎麽也睜不開,就像被膠(這個世界的膠水,是一種叫“膠”的植物的液體。)粘住了一眼,不管怎麽使勁都睜不開。
“我的阿爹,也就是前任長老就經常和我說你老是護着蕭詩然做壞事,她卻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現在越來越張狂,别以爲有你在我就治不了他的罪了!”長老這樣說就代表他絕對不會放過蕭詩然的:“你在我們部落這樣就算了,現在居然還去别的部落gou引其他男人,還真是大膽!雖然我們允許一妻多夫,但是你的行爲已經引起很多人的抗議了,在我們部落裏竟然可以把幾乎所有未成家的男人勾走,我的規定可沒有這樣說過,最多三個夫,對你來說三十個都不夠是嗎!”他是在說阿然嗎?怎麽可以這樣說她,阿然明明是個很好的人,根本就不是那樣的!
“你在我們部落這樣就算了,還勾引了别的部落的男人,我們部落最不允許發生這種事,你現在犯了,怎麽樣?我是不是該好好罰罰你呢?先前還有那麽多人和我說你做的那些壞事,雖然不及這次的嚴重,但你還害死了一條人命!”
不!阿然不是那樣的人,這個男人真讓人覺得讨厭!
單墨想要起來看看這個一直說蕭詩然的人是誰,他已經感覺到蕭詩然的氣息了,那麽現在蕭詩然很有可能就被這個男人責罵。
這男人還真過分!如果再說下去他可能不睜眼都可以跳起來了。
“說夠了沒有?我的妻子我自己會管好!”
妻子?這個詞還真是諷刺啊。其實很早以前開始單墨就想和蕭詩然在一起,和救過他的那個女孩在一起,自從知道她成婚以後,多年的夢醒了,這是多麽的諷刺,就連他都覺得好笑,隻是個虛幻的夢而已爲什麽要在意這麽久?
自從見到長大的蕭詩然以後,單墨就覺得自己好像曾經見過她,很熟悉的感覺卻怎麽都想不起來是在哪裏,總覺得不是在這裏,不是這個世界……
就是這樣,對蕭詩然的成婚好像有千萬個不滿,他一點也不希望她成婚。
“關起來!關起來!關起來!”這些人真吵!要把誰關起來?阿然嗎?
“少數服從多數,林琰,我是新長老不會再像我阿爹那樣順着你了,蕭詩然确實該好好教訓一下!”
“林琰,你怎麽還是這樣執迷不悟呢?把蕭詩然交出來由我來處置,她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呵,是個人都知道他在說笑,從之前的口氣就可以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會放過蕭詩然,不過他現在還起不來,如果可以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男人!
“你胡說!那種監獄誰進去了還有出來的嗎?那比死還要痛苦,如果你再這樣逼她的話我會讓這個部落從此消失!”看來這個男人很在意阿然,好嫉妒啊,明明隻有他才可以這樣,明明……這些都是他幻想過的場景。
單墨承認自己有些變态了,明明蕭詩然隻是他的救命恩人而已,他卻把她想成那樣,其實那不過是他心中的幻想而已。
如果再不起來可能會發生更重要的事!他要幫阿然!
好像突然有了活力,單墨從地上起來,現在還有些難受隻能坐在地上看着那個穿着每個部落都有的傳統長老類型的衣服的男人。
“醒了?那剛好,小子,你知道你做了什麽嗎?”看來還真的是這個男人。
“不知道。”像他這樣的男人還不值得我尊敬!
“不知道?你把我們祭台的火熄滅了,你要我們怎麽處置你?”
“不知道。”我看向了正躲在她丈夫身後的蕭詩然,真的是阿然,看來他的直覺沒有錯!
“你們要處罰她對麽?”如果你敢說對,那麽他就會讓你好看!
“看來你也聽到了,對,這個女人不能留!我想,你們應該早就認識了,不然就不會有人說看到你們混在一起了。”
“我明明就沒有!”
“這個女人勾引了不少男人呢,你應該就是其中一個吧?看看她,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就連别的部落的男人都要,還真是忘了我們部落的規矩了。”
這男人說的話實在好笑,如果是這樣爲什麽她還要主動認出他是誰呢?說的還真是漏洞百出!
她的丈夫也在護着她:“長老,阿然失憶了,這些都已經不記得了。”失憶?那是什麽東西?怎麽從來沒聽過?
“不記得了?可是我不信,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有這種類型的病人,最有可能的就是,她在裝病,根本就沒有這種病的存在!都是她騙人的!林琰,别忘了之前我們村民們說的那些話,這個蕭詩然和林靛混在一起不說,現在還找到了其他部落的男人,你也不管管?再這樣下去你的妻子恐怕就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不管你了。甚至毀了我們的部落,你真的不在意?”
“阿然不會的,她不會這樣的。”
“把蕭詩然交給我們,我們會讓她明白真正的女人該做什麽的。”
單墨看到她的丈夫有些動搖,然後又說:“呵,就算這樣我也不會把阿然交給你的!阿然就是我的阿然,永遠不變!”這個男人看來也在猶豫,如果要讓她知道阿然的重要,他是不是要加把火呢?
他起來了:“呵,不過一個沒用的長老而已,還敢這樣和我說話?”
“你知道我是誰嗎?這樣張狂就不怕我讓你知道什麽叫真的死嗎?”
“小子,你毀了我們的祭台,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就不怕我現在就把你燒死嗎?”
祭台?據他所知所有部落的祭祀活動從來不會在這時候舉行,看來這個祭祀應該也不算正式成立。
周圍的村民都要朝他撲過來(抓他的意思。),單墨并不打算給這些村民什麽教訓,隻是想吓吓他們,于是在手中凝聚了一個閃電球,他知道如果把它扔過去死的人一定不止一兩個:“我倒想看你試試。”
看到他們都不敢靠近的樣子,單墨笑了:“你們不是要抓我嗎?怎麽現在就不敢了?”
……
單墨可以感覺到蕭詩然在這裏生活很不快樂,既然是這樣,他就可以照單全收了:“看來阿然在這裏過得一點也不好呢,那麽……”
單墨用他最快的速度抓住蕭詩然就跑:“阿然就交給我了!”
這是單墨的計劃,既然蕭詩然已經成婚了他也沒有機會,現在就是讓蕭詩然感到快樂,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愛蕭詩然一定會來找她的,到那時候他就可以提出條件,讓蕭詩然有些自由,不再被關起來。
沒有私心嗎?單墨怎麽會沒有私心呢?他這樣做還有一個目的,讓蕭詩然陪陪他,他知道他這一回狼人族恐怕接受的懲罰就不會那麽簡單了,雖然不會死,以後應該是永遠的囚禁了……
回憶結束:
有單墨在旁蕭詩然一刻也不敢放松,單墨看到以後也很無奈:“阿然,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就放輕松一點好嗎?”
“我……”被看穿了的蕭詩然臉微紅,她可以感覺單墨不是壞人,但是和他在一起也不是一個安全的選擇。
忽然!單墨聽到了外面的動靜立馬把火滅了抱着蕭詩然就跑,蕭詩然在沒弄清楚發生什麽的情況下被單墨放在了一棵樹上:“你現在這裏待着,不要害怕,這棵樹是活樹,不會斷的。千萬不可以下樹!”
“……”他在說什麽?什麽活的死的?
單墨離開了,坐在樹上說不害怕就奇怪了,蕭詩然不知道單墨到底去幹什麽了,好像發生了什麽緊急的事,就像被追殺了一樣。
現在是晚上烏漆墨黑的,尤其在森林裏,森林裏都是樹把大部分的月光都擋住了,現在蕭詩然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樹,下面是什麽東西,旁邊有什麽。
不對!
旁邊有……
蕭詩然眼睛微微一斜,不過還是什麽都沒看到她已經聽到聲音了,是蛇的聲音。
聽聲音就可以知道是個大家夥,arz!不要這麽倒黴啊,單墨還沒回來,現在該怎麽辦?
裝死人可以蒙混過關嗎?那好像對狗熊比較有用。蛇應該也不吃死人吧?
啊啊啊啊!單墨你到底在哪裏啊!
蕭詩然覺得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單墨不是狼嗎?眼睛不是很利嗎?怎麽就沒看到這麽大一條蛇呢?
現在該怎麽辦?和蛇大哥求和?裝死還是直接下樹?但是看單墨不肯她下樹的樣子,應該下面也有什麽危險。
現在蕭詩然抖得厲害,在心底不停呐喊着:“woc!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跳下去?不行不行!太高了!那不就要被吃掉了!!!!”
蕭詩然感覺到危險越來越逼近,真的有一種日了狗的感覺,她運氣怎麽就這麽差呢!
一邊的單墨就不可能這麽快回來了,他現在還在和抓他的那些狼人躲貓貓呢。
單墨擦了擦額角的汗,他之所以把蕭詩然放在樹上就是因爲這些狼人在這種深夜看到人以後決對不會放過,這也是長老說的規矩,深夜看到單獨在森林的人,都要消了。
單墨一直都覺得這是因爲長老的害怕才會有這種規矩,他害怕會有人類在夜晚闖進他們的部落,也害怕人類,但是白天不好出手晚上是人類的盲區。他就是利用這種盲區殺人,單墨是很看不起這樣的做法,長老之所以這樣做不就是怕人類嗎?單墨估計如果真的有人類進了部落,長老的這種行爲反而會讓部分狼人害怕人類,攻擊是一定的,所以他要保護好蕭詩然。
單墨躲在草叢裏一臉警惕地看着從旁邊走過的那些狼人,在他們離開以後單墨沒有松氣而是繼續跟上去查看,前面就是之前的山洞了,雖然火已經滅了可是很容易就可以看出這裏之前還有人,蕭詩然也在這附近如果被發現了就糟糕了。
這次來找他的帶隊人就是長老的兒子,他們本來就不和,如果被他發現了他在這裏很有可能公報私仇,還是要小心。
看到山洞的時候,長老的兒子就聞到了有火柴燒過的痕迹,應該剛離開不久,也就是說單墨也有可能在他們附近看着他們:“分頭找。”
“是!”
單墨松了口氣,那些人裏大部分都是他的好友,如果發現他也不會帶他回去受處罰的,現在還是回到蕭詩然那邊吧。
蛇的信子就在蕭詩然的右耳邊一直發出聲響,蕭詩然緊張地不得了,全身的汗毛都忍不住豎起,如果你仔細看就會發現她還在抖,全身上下都在抖。
蕭詩然在心底呐喊了好多次:“單墨!單墨你到底在哪裏?快來把這條蛇帶走啊!”蕭詩然是不敢跳下樹的,這棵樹很高,估計也是單墨選這棵樹的原因,首先很安全葉子完全可以把她全部遮住,其次,樹這麽高她也不敢跳,更别說逃跑了。
可是現在這個處境——!
那條蛇朝她張開了嘴……
糟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