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随便扔的劍,怎麽就不砸在他們頭上呢?
“小舞舞,退開。”離夜從容淡定看着額前的劍,開口命令道。
紅光閃爍,一股強力震開,不管玉芷是不是握着它,血舞立即後退!
衆人嘴巴張開,驚得下巴脫臼了,都渾然不覺。
還能這樣!
不會是忽悠他們的吧!
“嗡!”
“咻!”
藍色劍氣沖破而出,劃破長空,在空中劃開炫麗的藍色光芒。
冰冷寒霜的殺伐氣息充斥天地,四周頓時冷冽如冰。
殺伐之氣籠罩在衆人身上,他們忍不住顫抖,不自覺往後面退去,隻想離它遠點。
心裏的震撼,卻讓他們無法淡定。
這把劍!
這把劍比血霧迷障更可怕,他們根本無法靠近,隻要稍微靠近一點,感覺自己随時就有可能被它殺了!
對一把劍,居然都有這種感覺!
一把劍而已,竟然讓他們這樣恐懼!
這到底是什麽劍!
衆人緊盯着吾邪,他們剛剛退開,感覺殺氣沒剛才那麽重,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們隻覺得心髒都在顫抖。
血霧迷障在這把劍出現後,剛才的氣勢全無,現在變得唯唯諾諾的!
見鬼了吧!
這到底是什麽劍,就連血霧迷障都這麽害怕它!
“吾邪,你不會喜歡它的力量,回來。”離夜皺眉看着虎視眈眈對準血舞的吾邪,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吾邪在空中動了動,遲疑了一會,然後轉身面對離夜。
長劍飛過,直接插回劍鞘,它也平靜了下來,好像從來沒有出來過。
玉芷的表情,已經是一臉呆懵,心裏的怒火卻越來越洶湧。
他這是在羞辱她!
“小舞舞,過來。”離夜伸出手,對着血舞叫道。
血舞聽到離夜的叫喚,剛才消失的氣勢,瞬間又回來了,急忙飛向離夜,落在她手裏。
“還不錯,我那個敗家的師父到底是不滿哪點?”離夜仔細端詳着血舞,不解說道。
這是一把好劍,不然也不會有這麽多人想要,師父會不會太任性了,說扔就扔!
“夜兒。”灑脫無欲的聲音響起,宛若一縷清風襲來,抓不着,看不見。
呃……
一滴汗珠從額上滑下,離夜輕咳一聲,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說曹操曹操就到!
“師父。”離夜松開血舞,淡淡叫了一聲。
師父!
衆人扭頭看去,當那高大俊美,如同神人般的身影落入眼簾,他們完全看呆了。
這這這,這也是男人!
媽的,現在的男人,都有這麽好看?
蕭水寒手持紅傘,身姿優雅,如行雲流水一般,“過來。”
他伸出手,睨視了一眼血舞,如冰的聲音聽不出一點情緒,宛若冰山寒泉。
血舞此時顯得比剛才還要興奮,如風一樣飛到蕭水寒手裏,它周圍的空氣陣陣抖動,好像在告訴在場所有人,它此時有多高興。
“夜兒,它不過隻是扔掉的東西,比不上你的吾邪。”蕭水寒無奈看着離夜,血舞的力量,也不适合吾邪。
這兩把,是完全不同的劍。
“我知道啊,我又沒要,是它自己跑出去了。”離夜無辜眨了眨眼睛,微微笑道。
“你以爲爲師不知道麽,從當年把吾邪給你,你就完全掌控了它。”蕭水寒走到離夜面前,看了一眼吾邪。
這把劍,是連他都沒辦法掌控的。
夜兒掌控的劍,要是沒有她的允許,怎麽會沖出來,虎視眈眈對着血舞。
離夜滿頭黑線看着蕭水寒,“師父,你這是偷窺。”
他什麽時候來的?
她隻是想讓吾邪試試血舞,沒想奪走血舞的力量。
“剛好路過。”蕭水寒松開手中紅傘,紅傘紋絲不動浮在原處。
他從儲物袋拿出一個血色劍鞘,直接将血舞插回劍鞘中。
“你要走了?”這麽快!
離夜驚訝看着蕭水寒,這還沒幾天呢!
“爲師大概知道你要做什麽,放心去做吧。”一個中臨都罷了,不算什麽。
“好。”離夜笑眯眯點頭。
蕭水寒握回紅傘,往來時的方向走去。
“血霧迷障是我的!”玉芷連忙大叫道,這把劍是她的,他不能拿走!
蕭水寒回頭冷冷掃視了一眼玉芷,冷聲道:“剛才它是你的,就在你用它指着我徒弟之時,它就不再是你的,日後,你也休想再得到我的任何一件兵器。”
拿他的劍,對着他徒弟,好大威風!
“你憑什麽這麽做!”玉芷不服氣呵斥,他沒這個權利!
蕭水寒沒有再理會玉芷,大步離去,直到消失在天邊。
玉芷站在原地,氣得全身都在抖動,雙手緊握。
周圍的人,已經全部石化,表情也完全僵硬,腦海中一片空白。
這,會不會太牛叉了!
“玉芷樓主,不服氣來宣風樓找我,你可以和婆娑門胡洪聯手,小爺恭候大駕。”離夜說着把吾邪放進儲物手镯,走到昏死過去的胡诏身邊。
随手提起,大步離開。
早已石化的衆人,聽到這話,差點沒炸起來。
這也太嚣張了!
這人到底是誰啊?居然這麽嚣張,還有剛才那個,總覺得眼熟,可他們明明從來沒見過。
師徒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狂傲嚣張,簡直……太牛叉了!
看來,得打聽清楚這兩個人,以後看到他們,還是離遠點,不能得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