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洞灌入陰極靈力在陣盤之中,陣盤中化爲一道道白光,白光絢爛無比,光華流轉,如有着智慧一般自行化爲一道陣法。
陣法之中,一頭青光獠牙地惡鬼撲出。
“嗷嗚~”惡鬼猙獰地喊叫,張開大嘴,朝着徐一辰而去。徐一辰靈覺之下,感應到此惡鬼竟然有靈師巅峰的力量!而且,逆戰三階的戰力!雖然無法跨越境界,但是靈師以内絕無敵手!
“那是那陣盤之中封印的契約獸嗎?”徐一辰心底大駭!
作爲陣師聯盟的八大長老之一,不僅實力強勁,而以陣師聯盟的财力,更是每一個人都有着一個強大的寶物。
這惡鬼陣盤便是張之洞的必殺技!
“放肆!”一聲怒喝,從徐一辰身體之内爆發而出,那是以靈力震動空氣,産生的一股聲浪,一道威嚴在聲浪之中蔓延開。
剛還張牙舞爪的惡鬼,頃刻間停下了腳步,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徐一辰,甚至還向後退了半步。
夜叉王!
徐一辰驚喜萬分,夜叉王雖然在其聚靈陣下,力量不如這惡鬼,但是其身份與威嚴卻讓那惡鬼吓得不敢上前。
張之洞一愣,随後雙手結起法印,驅動在陣盤之上,操縱惡鬼攻擊!
但是,惡鬼依然踟蹰不前。身體顫抖着,在一直掙紮,他内心的恐怖在對抗陣盤對其的控制力!
徐一辰見此情形,立刻撒腿就跑!将力量提升至頂峰,以風系靈術禦風而起,抱着上官雪瞬息就沒了影兒。
張之洞一愣,随後便反應過來,對着惡鬼破口大罵:“你這吃裏扒外的混球,快給老子追!”
徐一辰遠去,那股威懾減弱,惡鬼也不堪陣盤的力量朝着徐一辰追擊而去!
張之洞托舉着陣盤也緊緊追擊而來!徐一辰的速度超越了靈師巅峰,如今帶着上官雪其速度也與靈師巅峰無異。那張之洞緊追不舍,卻無法追到,氣急敗壞下,操縱惡鬼彙聚暗黑的力量在口中,轟一下噴出!
靈覺空前的敏銳,也前所未有的将探及範圍從三尺延伸到了十尺!感知到那暗黑力量的逼近,徐一辰沒有猶豫,身形迅速閃動,躲開了其攻擊。
“轟!”暗黑力量直接将一旁一個賣衣服的店面轟得粉碎,正在裏面買賣的衆人也全部被炸死,頓時鮮血滿天。
張之洞已經顧不了那麽多,再次連發數次。徐一辰依靠靈覺,連續躲閃。無辜的人死傷越老越多。
徐一辰一咬牙隻得停下,直面張之洞:“你爲了一己私仇,竟然殺了這麽多無辜之人!”
張之洞不以爲然,其猖狂大笑,指揮着惡鬼逼近徐一辰:“蝼蟻殺了就殺了,還能将我怎麽樣!”
“我隻要你死!”
惡鬼看徐一辰在其攻擊之下不停奔跑,如今也明白剛才那股威懾不過是故弄玄虛,如今也不懼怕,朝着徐一辰撲了出去!
“放肆!”再一聲大喝,從天際傳來。
一柄綠色大劍,從天落下,直接将那惡鬼釘死在地面之上!綠色大劍砰然破碎,化爲綠色陣紋将整個惡鬼包繞,頃刻間,惡鬼的身軀便被陣紋蠶食。陣紋再次化爲劍,隻不過那劍上萦繞着黑色氣息,惡鬼被封印在了大劍之中!
張之洞擡頭一看,并未驚慌,而是沉穩道:“左護法大人!”
“澹台旭,你終于來了!”徐一辰長籲了一口氣。澹台旭在人前還是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其朝着張之洞大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破壞陣師聯盟如此多店鋪不說,殺害如此多的平民,就連其中買賣的聯盟弟子也死傷不少,你該當何罪!”
張之洞冷冷一笑:“左護法,徐一辰當衆殺了我侄子張躍,還殺了我兒子張純以及義軍一個十人小組。”
“論罪當誅!”
“我是緝拿此等罪犯,有所誤傷,那也是徐一辰抗拒執法,罪加一等!”
澹台旭聽張之洞這麽一說,頓時沒了語言。他終日探究陣法獸,對聯盟法律,還有這些口角之事根本不在行,所以張之洞見左護法澹台旭來臨,根本沒有一絲懼怕。
“誰在陣師聯盟内作亂!”又一聲怒喝。
“練方圓帶着三位長老過來了!”上官雪此刻站在徐一辰身邊說道。也向徐一辰介紹着場中形勢,“還有一名綠袍陣師帶着很多義軍弟子趕了過來。”
“練方圓做事磨叽得很,而且張慶華也來了”,澹台旭心底思量道,一咬牙,身形一動,直接出現在張之洞身旁,大手一推,綠紋陣法之力爆發,直接将張之洞胸膛貫穿!
“先殺了再說!”澹台旭冷冷道。
“你……”張之洞木愣地看着澹台旭,他怎麽也不會想到,澹台旭會爲了徐一辰做到如此份兒上,其随後不甘地倒在了地上。
不僅張之洞沒想到,徐一辰也沒有想到,其與上官雪可謂是面面相觑。
練方圓更是瞪大雙眼望着澹台旭:“澹台旭,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澹台旭面對練方圓的質問,反而一笑:“你來得正好,這張之洞毀壞房屋,殺了幾百無辜平民,與十幾個聯盟弟子,我看這張之洞該死,已經将其繩之以法,你給他定個最終的罪名吧!”
練方圓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其聽聞有人禀報此處的動靜,也就飛速而來,如今正好趕上。可是,沒曾想就看到這澹台旭直接就殺了張之洞。
一位老者帶着千餘人趕了過來,此人便是張慶華,張之洞的爹,張純的爺爺,九階靈師修爲,但是卻已經是綠袍陣師,乃義軍綠袍聖會之人。
其看着張之洞倒在血泊中,怒喝道:“誰殺的我兒!”澹台旭滿不在乎說道:“這張之洞論罪該死,我殺的!”
張慶華勃然大怒:“好你個澹台旭,簡直是欺人太甚,就算我兒有罪,其乃門主欽點八大長老之一,你說殺就殺,今日你不給個說法,我與你沒完!”
澹台旭聳聳肩,一副懶得跟你解釋的樣子。實際上,他是不知道如何解釋。來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
此時,一名義軍弟子走出來,其看向練方圓說道:“張長老是追拿罪犯徐一辰,徐一辰抗拒,交戰之中,誤殺了平民與聯盟弟子。”
“徐一辰犯有何罪?”練方圓看着義軍弟子問道。
義軍弟子點點頭,當時他正巧在一旁,也是他去向張慶華告之的此事,他想着經此一事,一定會受到張慶華賞識,從此在義軍之内平步青雲,想着想着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其輕咳了一聲,指着徐一辰,将其“殘殺”張躍、張純以及義軍之人的事向練方圓禀報。言語之中極盡醜化徐一辰,将張躍、張純描述成甯死不屈的大英雄!
“徐一辰殺了張躍與張純,而且是主動挑釁,殺人償命,絕對不能輕饒!”張慶華此刻看向練方圓道:“而澹台旭未經調查,直接就處死了我兒,仗着其護法職位,置陣師聯盟法紀不顧,求練護法爲我做主啊!”
“請練護法嚴懲兇手,爲冤死的張長老做主!”衆義軍弟子齊刷刷跪下朝練方圓請命。
“張之洞殺了那麽多人,該死!”澹台旭堅持道。
“張長老是捉拿罪犯,情有可原!”義軍弟子爲巴結張慶華紛紛回道,“可張長老卻已經被殺,而那罪大惡極的徐一辰還逍遙法外,請練護法做主啊!”
聽聞如此情形,徐一辰這時上前一步:“張之洞捉拿罪犯而誤殺無辜之人,是不是可以免罪?”
張慶華一聽,立刻便回道:“當然免罪!”
徐一辰此時一笑:“他捉拿罪犯殺害平民都情有可原,那我就是殺的罪犯,豈不是要大大獎賞了!”說着,徐一辰結起法印,一個記錄陣法鋪在地面之上。
陣法之上,老鬼的身影呈現,其跪在地上,一副悔過的模樣,細細叙說着張躍與張純的罪過……
場上鴉雀無聲……
“張慶華你可還有話說!”徐一辰冷哼道。
張慶華拳頭一捏:“單憑此人片面之詞,怎麽能就定我兒的罪過。”
“老鬼可是張純的心腹,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且老鬼所言之事,練長老你隻要去徹查一下,是真是假,自然見分曉。”,徐一辰悠然笑道,“而且,這張躍與張純爲何如此橫行霸道,爲非作歹卻有恃無恐,其背後是誰,傻子都能知道吧。”
張慶華内心大駭,沒想到徐一辰掌握着如此證據,場面形勢立刻來了一個大反轉,其立刻朝練方圓半跪抱拳道:“練護法,孫兒所爲屬下實不知情!”
練方圓看了這個記錄陣法,其修爲可以辨别此陣法沒有假!
張慶華看着上官雪愣了半秒,随後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其指着上官雪說道:“他僞裝自己,不以真面目示人,而這徐一辰如此強大力量,卻甘爲一個跟班,一定别有所圖!”
“很有可能乃别門别派的奸細!”
張慶華極力說道:“練護法,這兩人一到陣師聯盟,已經殺了不少人了,個個都是聯盟的核心,如今這一切很有可能是他設了一個套,利用張之洞愛子心切,将其害死,絕對不可姑惡養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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