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辰一句反诘讓張純張了張嘴,半天都沒說出一個字。
張純面露兇惡,其拳頭緊捏:“你個臭瞎子跟班,敢跟我這麽說話,活膩歪了吧!”其腳步一踏,渾身力量便爆而出,身形一閃,便逼向徐一辰。
徐一辰借由感知力已經發覺張純的動靜,雖然無法準确辨别細微距離,但是足以了!靈臂化出,轟然一合!
張純如同一個蒼蠅被徐一辰的靈臂拍在手心!整個房屋都猛然一震!
而李慶等人的内心翻江倒海一般翻滾起來……張純目瞪口呆,其随後大喝道:“休要小看我!”說着,全力掙紮!
徐一辰将白紋陣法之力爆發,加持在靈臂之下,輕蔑一笑:“小看你?你看我,看過你一眼嗎?”
“根本無需看你!”徐一辰靈臂一用力,那張純便慘叫起來。第一時間更新
“你,地上的食物沒吃完誰讓你停下了!”上官雪此時朝着那李慶三人一聲冷喝,其又冷冷說道:“詩歌吟了多少遍?”
“一萬遍夠了,剩下的我們立刻吃完……”李慶此刻看那張純被徐一辰一招解決,而且張純也解不開上官雪的陣法,如今也絕望了,隻有聽話地繼續吃起來。
店小二此刻上前說道:“回兩位爺爺,他們隻念了七千七百二十二遍!”
“**,竟敢多嘴!”李慶扭頭對着店小二一個怒罵。上官雪冷冽一笑:“放肆!”陣法之上,一道寒氣逼入,頃刻間,李慶一隻手臂便凍成了冰……
“爺爺饒命,我立刻念……”李慶吓得趕緊再次磕頭,同時高聲念叨:“鋤禾日當午……”
徐一辰松開張純喝道:“給我滾!”
張純屁滾尿流地爬出了德善堂,遠遠地吼道:“你小子給我等着,我一定要你好看!”
徐一辰則與上官雪悠然坐下,照例隻點了四菜一湯,一壺酒。掌櫃吩咐廚房很快便做好端上了桌。
兩人就着下酒菜慢慢對飲,也不着急……等李慶幾人口幹舌燥,肚子脹得滾滾的時候,已經日落西下。上官雪也依約将其釋放。
徐一辰與上官雪對飲之後,也準備離開。這時,門口進來一老者,慈眉善目,一臉微笑,其走進德善堂,看着裏面說道:“老汪,小君,我回來了,快來接一下……”
其身後還有一個少年,約莫十八歲,費力地提着一個小背簍,滿臉欣喜。店小二便是小君,而那掌櫃就是老汪,兩人也連忙上去幫忙。
“小瞿,我來幫你吧~”小君提着背簍說道。
老者身後的少年,便是小瞿,其一邊将背簍交給小君,一邊擦汗,同時說着:“這些孩子用樹葉樹枝藤條編了好多小動物,還撿了很多漂亮的石頭,非要送給咱老爺。”
小君接過小背簍,而那老汪則朝老者恭敬說道:“賈老爺,你要好好感謝這兩位少俠。”随後,老汪将事情來龍去脈簡單與那老者說了說。
老者一臉驚訝,然後立刻前往徐一辰與上官雪面前行了一個禮:“老朽賈本源,謝過兩位。”
“客氣了,收拾陣師聯盟害群之馬也是每一個弟子的分内之事!”徐一辰說道。
賈本源一愣,随後歎口氣:“哎,此事就如此吧,希望兩位以後不要再來此店,不要因爲這小小的店鋪而惹火燒身啊。”
說完,賈本源長歎一口氣,其對着老汪擺擺手:“老汪啊,好好送兩位出去吧。”
徐一辰本還想問什麽,卻聽到老汪的聲音:“兩位,今日之事,多多感謝,請回吧。”
“走吧~”上官雪見此情況也就拉着徐一辰離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深夜,上官雪忽然睜開眼,問徐一辰:“睡着了嗎?”
徐一辰很快回道:“沒……”
“哦~”
徐一辰一臉黑線:“你喊醒我,‘哦’一聲就完了?”
上官雪一笑,黑夜中笑聲清朗:“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着。”
徐一辰歎口氣,然後說道:“明日,我們去找那賈本源,好好問問到底怎麽回事吧……”
上官雪立刻回道:“好!”
徐一辰一笑:“就知道你想這事兒睡不着。”
黑暗中,傳來上官雪輕靈的笑聲……
第二日,徐一辰跟着上官雪早早便去往德善堂。一路上,上官雪向徐一辰描述着,昨夜那小君、小瞿看到賈本源打心底裏的高興,與其聽聞賈本源的歎息那深深的失落形成了鮮明對比,也正是如此,才讓上官雪徹夜難眠。
徐一辰從小多那件事裏也已經明白,上官雪是看似冰冷冷的,内心其實很熱忱。
走到德善堂,周圍一圈看熱鬧之人,上官雪立刻明白出事了。去拉着徐一辰直接闖進去,就看到起碼百名義軍之人在張純的帶領之下在德善堂内大肆打砸!
“你這德善堂,讓我義軍之人吃了之後回去拉了一天的肚子,留着何用!”張純站在德善堂中,猖狂喝道!
而賈本源則一臉嚴肅擋在德善堂,德善二字的匾額下,老汪與小君、小瞿三人,害怕地躲在了他身後。四人都隻能沉默地看着這一切。
人群之中不少人歎息道:“哎,這賈本源是個好人啊,可是好人總是沒有好報!”
上官雪直接沖了出去,寒靈爆發,一股寒氣瞬息讓整個德善堂都蒙上了一層薄霜。周遭之人,立刻打起了寒戰。
無需陣法,上官雪站在德善堂外,便卷起一股凜冽的寒風沖入門内。
門内,寒風之中,張純衆人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你終于來了!今日我就要你付出代價!”張純手一揮,帶着身後百名義軍之人便沖了出來,擺開了架勢!
徐一辰感知了一下,張純帶來的義軍之人,均是七階靈師修爲。第一時間更新
上官雪目光冰冷:“不管你們出于什麽目的,今日我決不允許你們如此胡作非爲!”
“哈哈~”張純放肆大笑道:“就憑你這一個普通聯盟弟子,也敢管我張純,簡直笑掉大牙,兄弟們給我上,讓他知道,陣師聯盟到底是誰的天下!”
人群之中,每個人都搖頭歎息,交頭接耳議論着。
“這張純可是那八大長老之一的張之洞的兒子,而且,他在義軍之内擔任組長,這聯盟弟子真是不識好歹啊……”
“哎,不過我倒挺欣賞此人,路見不平,挺身而出,有魄力!”
“……”
那百餘人從張純口中已經得住眼前這個小白臉實力不俗,其上場直接互相伸開雙手,連接成一條線,然後百人同時結印。
白紋陣法之力化爲滔天巨浪,宛如海嘯一般,咆哮而至。
“果然,陣師聯合起來的力量遠遠大于通靈師!”徐一辰低歎道,但他并不擔心。因爲,徐一辰知道如今的上官雪戰力不在他之下。
“學海無涯~”上官雪低喝道。
白紋陣法之力灌入那身後的披風之中,披風飄揚,一股股氣浪展開,氣浪與海浪交鋒,頓時激起無數漣漪在空氣中震蕩。
那漣漪撕開海浪沖在百名義軍弟子身上,其搖搖欲墜。漣漪也撕開了氣浪,轟在上官雪面前,卻被那學海無涯的披風全部擋下。
周圍很多陣師,立刻布起陣法保護着周圍的房屋。這些房屋本就以陣法加強過,如今再以陣法催動,也算是牢不可破!
義軍弟子,慢慢有些不支,而那上官雪的學海無涯,正如其名,氣浪似乎無邊無際……
“乘風破浪!”張純見此情形,勃然大怒,其大喝道。
義軍弟子紛紛爆發陰極靈力。那浪鋒之中破出一位巨人,巨人手心拿捏着一柄金光長槍,這百人一起發力,此巨人竟然有着九階靈師修爲,而那手中長槍竟然堪比天階靈兵!
巨人一路撕勢如破竹,在風浪之中直逼上官雪。
上官雪美目輕蹙,身形略微攢動,特禀之軀的力量發動,修爲直接攀升一階到達六階靈師,其雙手揮舞起,一面陣法熟練的鋪下。
“嗷嗚~”冰霜狼王破出,踏着寒光,披着寒甲便與那巨人交戰起來!
雙方竟然戰了一個難解難分!可是張純臉上卻不好看,所有義軍弟子都緊咬牙關!他們可是一百人啊,一百個七階靈師合力跟一個五階靈師打成了平手!
徐一辰仔細辨别着方位,确認之後,其伸出手,靈力轟然入天:“蒼雷第二式:雷神掌!”封天的雷霆化爲巨掌,猶如神之審判落下!
義軍百人内心大駭,這一擊的力量,遠遠不是他們所能抵擋的,隻得撤開三十餘人合力施展其一面防禦陣法!
“嗡!”
雷神掌與陣法轟在一起!
可,失去三十人的輔助,那乘風破浪的巨人便被上官雪壓制住!上官雪,趁此機會,低喝道:“秘術:無盡凜冬!”
寒氣推動,就連白色陣紋的海浪都被凝固,那巨人也成爲一座冰雕。冰霜狼王轉瞬便撲殺到義軍弟子當中。
義軍弟子,慌亂無比,立刻合力化出三頭蟒蛇的陣法獸直撲冰霜狼王!
而,徐一辰則一聲輕笑……
“紅蓮!”無數烈焰風暴瞬息圍繞義軍弟子旋轉了起來,如同綻放的蓮花花瓣。片刻間,義軍弟子受傷過半……
張純渾身一震,其終于發現了人群之中的徐一辰,其破口大罵道:“你個瞎子跟班,竟然偷襲義軍,如此卑鄙之事你也做得出!”
“傷了我這麽多義軍弟子,我禀報首領,率領義軍大軍,到時看你如何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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