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三指來說,三天之前所發生的隻是一個插曲,什麽都算不上。
而他在出獄之後,也重新和肖波等人勾搭上來,自那百姓手中也敲詐了不少的錢财,正好和他的那些手下在知味樓之中搓一頓好的。
然而就在今日,三指才剛剛坐下之後,自門外就走進來一群人來。
“請問你是三指嗎?”
爲首之人死死的盯着三指,語氣透着冷冽的氣息。
三指被吓了一跳,連忙躬下身來,腆着臉訴道:“沒錯,就是我。隻是這位差爺,你找我幹什麽?”
“哼。是你就行了。”
那人也沒興緻和三指啰嗦,對着身後之人一揮手,便道:“來人,将他給我抓起來帶走。”
一行人一起走上來,當即就将三指給拷上了。
三指那些兄弟們見到這一幕,也是炸開鍋了,直接罵道:“你這厮究竟是誰,竟然敢招惹咱們城管局?”
“城管局?哼!老子抓的就是你們這幫人渣。”那人冷哼一聲,又是吩咐道:“将這群混蛋也一起抓住關入牢房,聽後審判。都弄出人命來了,還以爲能夠逍遙法外?今日裏,就讓你們這群混蛋知道律令的厲害。”
這些混混還想抵抗,無奈來的人數量也多、實力也強,根本不是他們所能對抗的,很快的就敗下陣來,直接被抓了起來。
眼見自己被扣押住,三指也是慌了神,直接将城管局擡了出來。
“你們幹什麽?我可是城管局的人,你們竟然敢抓我?你們莫非活膩味了不成?”
“哼。”
冷哼一聲,那人上前對着三指就是一巴掌,口中罵道:“我管你是誰?老子今日來這裏,抓的就是你!若是乖乖的,我還可以饒你一頓,若是繼續吵鬧,信不信我打死你?”一邊說着,一邊摸了一下腰間馬鞭,做出一副威脅的動作來。
那三指也是一驚,隻好閉上嘴,任由這人将其帶走。
他的那些手下也沒有逃脫,自然也被紛紛帶走,隻留下了一桌殘羹冷炙。
店中之人見到這一幕,也是唏噓無比。
當即有不明之人問道:“喂,爲何那人被抓了?”
“他?他也是活該!說真的,我倒是好奇爲何直到現在方才出手?畢竟這三指,以前可謂是劣迹斑斑,偷雞摸狗的事情也沒少做。”立時就有熟悉之人,将士三指曾經幹的事情一一道明。
其餘人聽了,莫不是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看來這三指是倒黴了!”
“就算這樣又如何?這三指曾經做的孽,就這麽消失了嗎?”但還有人充滿不忿,又是罵了起來,語氣之中對官府也充斥着不滿:“就怕這一次隻是作秀,過了一會兒之後,還會将其放出來。”
“放出來?這可能嗎?”
“怎麽不可能?若是我沒記錯,這厮已經是三進宮了。”
“竟然是這樣?”
聽見有人說三指不可能被懲罰,有人便露出擔憂的神色來。
很顯然,以前的時候他們也沒少被那三指給騷擾過,如今見到這渣子被抓,自然是拍手叫好。
“沒錯。也不知道那鄭士龐幹什麽,竟然讓這種混蛋也進入城管局。就是不知道這次又會如何?若是還被放出來,那所謂的華夏軍,隻怕也不過如此。”隻是依舊有人滿懷擔憂,生怕這一次又是和往常一樣。
若是當真如此,那他們可就對華夏軍失望透頂了。
而在衆人商談之時,于城管局之内,卻是另外一番的景象。
再怎麽說,那三指也是城管局之人,如今鬧出了這般風波來,自然讓鄭士龐大動幹戈。
“告訴我,怎麽又出事了?”
将肖波等人叫來之後,鄭士龐對着三人一陣怒斥。
那肖波自是害怕無比,低着頭回道:“這個,我以爲他已經改邪歸正了,誰想到他還幹出這事情了?”
“改邪歸正?這就是你說的改邪歸正?”鄭士龐冷哼一聲,對肖波所說的話嗤之以鼻:“你知不知道他幹了什麽事情?”因爲這件事情,他可是被父親好一陣痛斥,就在同僚之前也無法挺直腰杆來。
現在時候,鄭士龐是恨死自己,爲何會相信這幾位來。
“隻不過是一個女子罷了,有這麽誇張嗎?”張風從旁辯解道。
鄭士龐拍桌罵道:“一個女子?你以爲現在還在宋朝管轄嗎?若是這事兒處理不好,别說是你們了,就算是我隻怕也得滾了。”
吳敏不以爲意,低聲訴道:“有這麽可怕嗎?”
“哼!”
他的聲音卻沒有逃脫鄭士龐的耳朵,張口罵道:“你們幾個,别把宋朝那一套拿過來,要記住了現在這襄陽的主人,乃是華夏軍。連這點都不懂,還想繼續呆在這裏,簡直就是做夢。”
或許一開始,鄭士龐還會以爲這三人乃是得力助手,然而在看到今日之事,他方才明白過來自己究竟招了什麽樣的人物來。
在宋朝之内,也許這件事隻會随風而散,但對于那位人來說,這可就不一定了。
“真,真的?”
肖波開始害怕了,低着頭顱問道。
“那三指他,會怎麽辦?”
“哼!你以爲會怎樣?當然是替他收屍了呗。”鄭士龐罵道,心中也是緊張不已。
若是讓這件事情繼續擴散,還不知曉會鬧出多少事端來,便打算去央求他以前的那些同僚,希望能夠控制住整個事态,讓這件事情不會繼續蔓延,以至于牽扯到自己來。
想到這裏,鄭士龐當即起身準備離開這裏,臨走之時對着幾人罵道:“還有,在我離開這段時間内莫要沖動,要不然即使是我也保不住你們。”随後便腳步匆匆,從這裏離開,一路朝着那參謀部奔去。
在那裏,他的父親會給他足夠的幫助的。
目送鄭士龐離去,肖波暗暗緊張:“喂,你說這一次咱們怎麽辦?若是讓那三指将咱們供出來了,隻怕咱們也難逃法網。”
在這些日子裏,他借着權勢的力量,可沒少爲自己謀取私利,而那肖波也正是他的爪牙之一,要不然他可不會這般緊張的。
“有這麽嚴重?”吳敏道。
肖波道:“那是當然。若是那家夥一害怕,将咱們的事情全都供出來,你說該怎麽辦?”
“若是這樣,也許咱們隻能先下手爲強了。”張風目中透着狠戾。
肖波連忙追問道:“嗯?你有辦法?”
“當然。我有一位親戚在監獄裏面當獄卒,若是拜托他的話,自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得滅了那家夥。”張風回道:“沒辦法,若是讓這家夥繼續活着,咱們三指遲早沒命。”
三人目光對視之下,當即達成了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