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自己遭到威脅,那頭子也是慌了神,沖着王牧便是叫嚣了起來:“你可知道,我可是華夏軍的人。”
他也是害怕王牧心狠手辣,直接将自己給滅了,于是便擡出了華夏軍的名頭來,希望借助華夏軍的名頭來,讓王牧爲之害怕,進而能夠放下自己。
王牧冷笑道:“華夏軍?卻不知你所屬番号?若當真是集團軍的,隻是你們擅離軍營,便足以革出爾等軍制。”
王牧跟在蕭鳳身後也有段時間,更因爲幫其處理政務,對很多事情都相當熟稔,自然不會被這些混混給吓住。
“很,很好。你這賤婢倒也有種,竟然敢和我們對抗?”
那人也是面露驚惶,強撐着回道:“那我就告訴你,我可是城管局的人。你怕了嗎?”說罷之後,還故作威風的挺起了胸膛,隻是他被倒吊在樹上,反讓人看起來就和蛆蟲一般,顯得特别的滑稽。
“城管局?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除卻了那鄭士龐之外,其他人根本未曾入職,雖是自城中招募了一些人,但也隻是應付一時罷了。”王牧嘴角微翹,用着嘲諷的語氣訴道:“你這厮當真膽大,竟然敢冒充華夏軍之人?隻此一項,便足以定你罪名!”
被王牧這麽一說,那混混被徹底震懾住了。
“你,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我倒要問問你,你又是誰?竟然敢在這敗壞華夏軍的名聲?”
王牧怒聲喝道,數條樹枝應心而動,對着那人嘴巴便是兩下。
她本就是窮苦人家出身,對窮困百姓向來保持憐憫,也因爲蕭鳳的影響,對這些擾亂社會秩序的混混頗爲不屑,如今見到這厮如此嚣張,便起了深究的心思。
那人被揍了兩下,實在是忍不住了,當即罵道。
“我,我可是肖波的人,你敢打我?”
“肖波?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他?”
王牧雙眉微挑,透着幾分歡喜來:“隻可惜那鄭士龐竟然有眼無珠,讓這種人都進入了城管局?看來回去之後,等警告他一下。要不然将襄陽弄的不可收拾了,那可就糟糕了!”
如此輕易的便弄到對方消息,實在是讓王牧開懷。
那混混一時面如死灰,低聲問道:“你,你究竟是誰?”
隻從王牧這般表現,他實在害怕對方身份,若是招惹了什麽大佬了,那可就徹底糟糕了。
“我?就憑你們,還沒資格知道。”
王牧輕哼一聲,正待離開時候,卻見對方目光之中透着怨毒,當即笑道:“就這樣讓爾等離開,豈不是太輕易了?至少也得讓你們留下一些東西來。”
說罷之後,王牧運起一身元功,雙指并攏如劍,對着那人胯下一戳。
無形劍氣噴湧而出,那人胯下當即就被鮮血淹沒,雙眼一番直接暈死過去。其餘人見了,縱然連連哀求,也未曾逃過一劫,全被王牧給去勢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王牧這才拍拍手,笑道:“這樣的話,看你們以後還如何作惡?”說罷之後,便帶着笑意自此地離開。
等到回道襄陽之後,她未曾忘卻先前之事,卻是直接走到了城管局之外,對着那門外訴道:“你們家局長呢?”
“你是說鄭士龐嗎?他現在正在外面,和朋友知味樓聚會呢。”那人回道。
王牧聽了,頓時皺緊眉梢:“舍棄公務,反而沉醉于宴席?難怪會被那肖波所欺瞞!”随後便辭别了這人,徑直朝着那知味樓行去。
而在知味樓之中,鄭士龐也在衆位簇擁之下,走出了大門。
“也虧的你們努力,這才能夠在短時間内厘清了城中房産。”毫不吝啬自己的誇贊,鄭士龐對着衆人就是一震贊歎。
那吳敏一步當先,對着鄭士龐拱手一拜,訴道:“還不是鄭局長英明神武、信任有加?要不然,我們哪裏能夠這麽快啊。”
“沒錯。若論此事功績,當以鄭局長爲先。”章豐高聲叫道。
肖波也是跟着起哄了起來:“若是沒有鄭局長的支持,咱們幾個能夠這麽快完成嗎?”
“謬贊了,謬贊了。”鄭士龐雙頰泛紅,整個人似是也因爲喝了酒一樣,顯得暈乎乎的:“若非有你們幾個幫忙,我也難以完成這些事情啊。所以說,這功績也是多虧了大家了。”目光一撇,卻注意到那呂師夔靜靜的站在一邊,不免生出幾分不滿來,便道:“對了,你怎麽不高興了?這次可是慶功宴,我覺得你還是笑一下比較好。”
“沒事。隻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呂師夔勉強一笑,面頰私有酸澀,他對着幾人拱手告辭:“我家中還有一些事情,就此告辭了。”
“這家夥,當真沒有什麽趣味。”
目送呂師夔離開,鄭士龐嗤之以鼻,雖是得到其幫忙,整個進程要比預定的時間快上許多,但因爲一些事情,鄭士龐對其并無好感。
“那家夥走了,那我們還繼續?”
肖波低聲問道。
鄭士龐搖搖頭,回道:“不了。今日這麽晚了,咱們就結束吧。畢竟還有事情呢,可不能沉迷在酒水之中啊。”
三人各自離去,鄭士龐也打算回家了。
而在這時,遠處卻傳來了一個聲音來。
“鄭局長,你就這個樣子嗎?”
随着聲音,王牧走了出來。
鄭士龐眼見來人,身子爲之一振,不免感到緊張,低聲問道:“王秘書,你怎麽來了?”
他雖是鄭元龍之子,但對方身份也是不凡,以中華女子學院狀元之名畢業,更是一入職之後便成了蕭鳳秘書,單是這份履曆可要比自己強多了,而且眼下自己還是這般衣衫不整,隻怕少不得會被對方鄙夷一番。
“怎麽了?難道說我不能來?”
王牧輕聲一笑,頓讓鄭士龐生出驚豔的神色來。
隻是一考慮對方身份,鄭士龐當即壓下心思,低聲回道:“當然不是。隻是我有點好奇,你突然來這裏幹什麽?畢竟以前的時候,你可是很少到這裏來。”
單就顔值來說,王牧并不算是出衆,但她身上那股奮發向上的精神氣,卻足以讓人記憶深刻,和尋常女子那嬌柔模樣,渾然不同。
“哦?若是說我是來看你的,你覺得呢?”王牧嘴角含笑,追問道。
鄭士龐頓感窘迫,低聲回道:“王秘書,你可别說笑了。莫要忘了,我可是有婚約的人了。”
對于王牧,鄭士龐不是沒有過想法,單論條件來說,王牧的條件的确優越。
隻可惜他父親鄭元龍自小就給他訂了一門親事,鄭士龐縱然心有排斥,卻也隻能無奈接受了,畢竟這乃是父親指示,向來以父親意見爲重的他,當然不敢反對。
王牧神色變得肅穆起來,說道:“當然不是說笑,我這一次來的确是爲了你。”
“嗯?”
鄭士龐雙目更顯通紅,口中也是嗫嚅了起來:“這個,隻怕是不行了。”
“你想什麽呢?當真以爲我會看上你嗎?還是說,除了男女關系之外,我就不能找你?”王牧頓感無語,臉頰繃緊起來,直接訴道:“我這一次找你,主要是關于你的那些手下的。”
“呼!”
鄭士龐這才松口,先前因爲王牧的一番言詞,他可是緊張不已。
“手下,我的手下怎麽了?”
鄭士龐詢問道,自那三人進入以來,他可是輕松了許多,若非是必要的話,可不願意讓這三人受到懲治,要不然這城管局可就徹底停擺了。
“他們?唉!說真的,你對他們究竟了解多少?”
王牧長歎一聲,目光死死的盯着鄭士龐,心中也是頗爲無語。
先前衆人歡聚的場景,王牧全都看在眼中,當然明白鄭士龐的不舍。
隻是她和鄭士龐也是多年同僚,并不不希望鄭士龐因爲那肖波原因而翻車,所以這才沒有急着報官,轉而提前告訴了鄭士龐,讓其提高警惕性,亦或者直接内部整頓,至少在事态還沒有惡化之前,先行斬斷毒瘤。
鄭士龐訴道:“這個,莫非他們犯事了?”
“犯事倒不至于,隻是今天我遇到了一些事情,和那肖波有些關系。”王牧長歎一聲,将先前自己的遭遇一一道來。
鄭士龐在旁邊聽着,臉色也越來越難堪了,等到聽完之後,蓦地一聲怒吼:“那家夥怎麽敢做出這種事情?将一幫混蛋給招進來了?”
先前時候他還曾經誇獎過那肖波幹事得力,然而如今聽到對方竟然背着自己幹出這種事情,便感到異常憤怒,心中生出一股被背叛了的感覺。
若是那厮繼續這麽胡作非爲下去,那他豈不是就被帶入坑中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覺得,爲了防止日後生變,你最好将此人趕出去,要不然牽連到了自己,那可就糟糕了。”王牧提醒道。
對方乃是鄭元龍之子,她也不想因爲此事得罪鄭元龍,所以才來到這裏提醒鄭士龐。
鄭士龐阖首回道:‘放心吧。等我回去之後,會立刻開始處理此事的。”說罷,便滿懷心事的辭别了王牧,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内。
王牧看着鄭士龐的背影,心中默念:“希望你能夠下定決心,要不然可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