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樣的房子應該繳納多少錢,什麽樣的人可以免除繳稅,這些都是需要經過調查。爲了能夠彌補财政窟窿,許處自然要好好計算一下,看看究竟如何安排,才能夠解決這足以讓他頭疼的事情。
馬雲冬眼見财政問題稍微得到解決,也感到舒心。
正欲離開時候,他卻被蕭鳳叫住。
“關于邯鄲,你可知道那起義軍近期的狀況?”
熟悉的城市,勾起了蕭鳳過去的記憶,她卻是想起了自己當初率領衆人展開長征的場景,而第一次抵達的地方就是邯鄲城。
那家夥,選擇在邯鄲城展開行動,也是爲了這個目的嗎?
馬雲冬心中一緊,也想起了自己派去的三十位學子,那些學子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但卻被他派到遙遠的彼方,去執行着很可能緻命的任務,這着實讓他擔心無比。
“啓禀主公,根據近期内傳來的情報。邯鄲城的圍軍已經被解決了,城中之人幸免于難。隻是聽聞那張弘範,似乎爲了對抗宋朝來襲軍隊,所以日前已經離開了濟南府。至于具體的動向,還在調查之中。”
“哦?本以爲他們可能會失敗,沒想到竟然成功了?”
蕭鳳擰起的眉梢,代表着她對遠處之人的擔憂:“既然如此,那更要和對方做好聯系,務必要确保聯絡不斷。明白嗎?”
“那是自然!”馬雲冬阖首回道。
蕭鳳也感到欣慰,但轉念一想,卻覺得那裏太過薄弱,又吩咐道:“對了。他們雖是擊敗了那張珪,但是我想對方隻怕會卷土重來。我們目前雖是無法派軍支援,但并不代表着就應該束手旁觀。你自軍中挑選一百位軍官,令他們攜帶連發式步槍、破神弩之類的神兵利器趕往邯鄲城,這樣的話縱然遇到了伯顔、張弘範這等地仙,也足以具備一定的抵抗能力。”
數十年的發展,已經讓赤鳳軍的火器達到了一個新的階段。
類似于莫辛甘納這一類的連發式步槍已經進入生産序列,諸如破神弩一類的武器也能夠大規模生産,也因此令小隊人馬的戰鬥力直線飙升,縱然是丹鼎境的強者,在面對赤鳳軍的小隊時候,也隻能退避三舍。
若是配合得當,就算是地仙也要如同當年的阿塔海一樣,成爲火器發展之下的犧牲品。
馬雲冬喜色上臉,連忙阖首笑道:“啓禀主公,我這就去辦!”
自從得知邯鄲城起義消息以來,他一直都忐忑不安,生怕因爲各種意外導緻失敗,若是聽到了不好的消息就會難過一天,但如果是得到了好消息的話,卻又回開心無比。
今日時候,他見到蕭鳳會有這般安排,就知曉主公還沒有放棄他們,至少等到合适的機會,就會一舉出動徹底解決中原問題。
正待離去時候,見到蕭鳳還坐在案桌之前,便感到心中莫名一酸,訴道:“對了主公,若是累的話,完全可以回去休息一下,不用這樣逼我。”
“哈!這句話,還是給你吧。畢竟你都一頭白發了,若是不好好休息,隻怕便會秃頂。到時候,你打算如何解決頭發問題?”蕭鳳笑着回道。
馬雲冬一時間感到尴尬,摸了摸自己那稀疏可見的頭發嗎,又瞧了瞧遠處蕭鳳一如最初遇見時候那樣,不免感歎起來:“唉。我和主公也是一般年華,主公依舊年輕冒昧,隻可惜我卻華發早生了。看來,我也是老了。”
“所以你以後還是莫要生氣了,多想一些開心事,也好。”蕭鳳勸道。
馬雲冬回道:“主公所言,在下銘記于心。”想着這些,也是推門離去。
待到兩人離去,蕭鳳這才松口去,直接将手中毛筆丢到硯台上,便靠着座椅之上,稍微閉上了眼睛。
看了一上午的文書,她早就感覺了眼睛酸澀無比,隻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少頃,門外又是響起了叩門聲。
“是朱玉真嗎?”
雙目睜開,蕭鳳隻是聽那腳步聲,就明白對方乃是自己曾經的秘書官朱玉真。
這朱玉真倒也果決,自從和她一起回到長安之後,就徹底的和臨安的朱府斷絕聯系,後來因爲自身的習慣,就辭去了秘書官一職,卻是跑到了中華女子學院去當院長了。
蕭鳳樂得其成,自然也沒有阻止,而且算起來,今天也是她答應對方前去那女子學院的時候。
門扉推開,朱玉真掃了一眼辦公室,見到那摞起來都快頂到天花闆的文書,她不免咋舌:“這麽多文書,主公你看的完嗎?”
這也是她之所以離職的原因,生爲蕭鳳的秘書官太苦了,一天到晚都要整理這些文書,完全就沒有一點自在。
蕭鳳笑道:“看不看也得看,要不然我如何能夠知曉我的那群屬下之中,誰是真心爲民,誰有是裝腔作勢?”
世事如棋,人心叵測。
她以前也不止一次遇到過類似的事情,自然要竭力避免這類事情的發生,雖說是有什麽垂拱而治的想法,但那也不過是士大夫糊弄人用的,若真的相信了這鬼話的話,什麽時候被架空了都不知道。
蕭鳳對于這一點相當清楚,又怎麽可能輕易放棄?
“唉!”朱玉真輕搖臻首,回道:“反正這樣的日子,我是不可能忍下來的。”見到蕭鳳身邊并無他人,不免翹起嘴角,卻是擠兌到:“而且主公,你就不考慮換種方式嗎?要不然,都沒人敢來擔當你的秘書官了!”
蕭鳳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不妨辭職,然後過來幫我?”
“這個,還是免了吧。”朱玉真明顯露出幾分尴尬。
這些年過來,蕭鳳的個人習慣衆人皆知,一開始還有人懷着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心思前來擔任秘書官,但經過幾個月的折磨之後,她們就紛紛選擇辭退,跑到别處去做了,唯一一個做了超過兩年的也就隻有朱玉真和楊鳳還了。
但那楊鳳還自嫁人之後,也甚少出來,專心緻志坐着自己的大家閨秀了。
蕭鳳發出一聲歎息,無奈道:“唉。看着你們一個個離開,我也是心累啊。”眼見文書繁多,她當即起身,卻道:“總是看這些東西也是累了,不如就随你一起到女子學院,看看那些學子如何吧。”
“我想她們若是見到你到來,定然會無比開心的。”朱玉真笑道。
兩人一起離開此地,卻是直接朝着中華女子學院走去。
這中華女子學院距離政務區有些距離,因爲乃是寺廟改進而成的,所以位置有些偏僻,不過馱着雙目睜開,蕭鳳隻是聽那腳步聲,就明白對方乃是自己曾經的秘書官朱玉真。
這朱玉真倒也果決,自從和她一起回到長安之後,就徹底的和臨安的朱府斷絕聯系,後來因爲自身的習慣,就辭去了秘書官一職,卻是跑到了中華女子學院去當院長了。
蕭鳳樂得其成,自然也沒有阻止,而且算起來,今天也是她答應對方前去那女子學院的時候。
門扉推開,朱玉真掃了一眼辦公室,見到那摞起來都快頂到天花闆的文書,她不免咋舌:“這麽多文書,主公你看的完嗎?”
這也是她之所以離職的原因,生爲蕭鳳的秘書官太苦了,一天到晚都要整理這些文書,完全就沒有一點自在。
蕭鳳笑道:“看不看也得看,要不然我如何能夠知曉我的那群屬下之中,誰是真心爲民,誰有是裝腔作勢?”
世事如棋,人心叵測。
她以前也不止一次遇到過類似的事情,自然要竭力避免這類事情的發生,雖說是有什麽垂拱而治的想法,但那也不過是士大夫糊弄人用的,若真的相信了這鬼話的話,什麽時候被架空了都不知道。
蕭鳳對于這一點相當清楚,又怎麽可能輕易放棄?
“唉!”朱玉真輕搖臻首,回道:“反正這樣的日子,我是不可能忍下來的。”見到蕭鳳身邊并無他人,不免翹起嘴角,卻是擠兌到:“而且主公,你就不考慮換種方式嗎?要不然,都沒人敢來擔當你的秘書官了!”
蕭鳳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不妨辭職,然後過來幫我?”
“這個,還是免了吧。”朱玉真明顯露出幾分尴尬。
這些年過來,蕭鳳的個人習慣衆人皆知,一開始還有人懷着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心思前來擔任秘書官,但經過幾個月的折磨之後,她們就紛紛選擇辭退,跑到别處去做了,唯一一個做了超過兩年的也就隻有朱玉真和楊鳳還了。
但那楊鳳還自嫁人之後,也甚少出來,專心緻志坐着自己的大家閨秀了。
蕭鳳發出一聲歎息,無奈道:“唉。看着你們一個個離開,我也是心累啊。”眼見文書繁多,她當即起身,卻道:“總是看這些東西也是累了,不如就随你一起到女子學院,看看那些學子如何吧。”
“我想她們若是見到你到來,定然會無比開心的。”朱玉真笑道。
兩人一起離開此地,卻是直接朝着中華女子學院走去。
這中華女子學院距離政務區有些距離,因爲乃是寺廟改進而成的,所以位置有些偏僻,不過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