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鄭雙龍都不在意,鄭雙龍在意的是,在自己身後瘋狂的追逐着的那些克蘇魯神系的混亂怪物,可怕的恐怖的讓人驚悚的混亂怪物,最重要的是,數量大的讓人畏懼的混亂怪物。
死亡之雨在肆虐,在将死亡密布整個大西洲,甚至将大西洲之外的地方都影響着,用真元力來抵禦這些陰雨的腐蝕的鄭雙龍等遊戲者,瘋狂的退,快速的退,急速的在退。
此時此刻,鄭雙龍等遊戲者也顧忌不了那麽多了,被死亡之雨侵蝕一點真元力,總比被那些混亂怪物圍殺要好的不知道有多少。
此時此刻的情況,已經是相當的嚴重了,少了亞特蘭蒂斯人的制約,少了奈亞拉托提普的鎮壓,那些克蘇魯神系的混亂怪物,已經相當兇殘的在屠滅蒼生了。
不僅僅是遊戲者,那些幸運的從大爆炸之中活了下來的大西洲之上的妖獸,也正在成爲着這些克蘇魯神系的混亂怪物的獵物,甚至,大西洲之外的存在,也在被混亂之力瘋狂的侵蝕着,從秩序陣營轉化爲混亂陣營的怪物。
這種瘋狂的滾雪球的方式,讓鄭雙龍臉色頓時一變,原本混亂怪物就相當的多,在這樣滾雪球下去,在這樣越滾越大下去,那麽事情就嚴重了,而且應該還是非常嚴重的那種,整個地球就那麽大,哪裏經得起這些克蘇魯神系的混亂怪物這樣滾雪球。
對于這些遊戲者來說,能夠從大西洲逃脫的最大的理由,除了遊戲者團隊都是相當強力的存在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克蘇魯神系之中那絕大多數的真神級的怪物被帶到了外太空之中,與古神交鋒去了。現在這近億的克蘇魯神系的混亂怪物之中的真神級存在,有沒有一千個都是一個大問題。
當然,其中很多的大西洲殘留下來的妖獸吸引了很大的注意力,也是相當重要的一個原因。
而現在,看着這克蘇魯神系的混亂怪物如此滾雪球下去,不到一個小時,不,甚至更早的時間,就足以滾出一個可怕的驚人的數量。
然後,從未必會死,隻要小心着點,活着出去并不是很難,雖然小心謹慎注定不可能獲得很大的收獲,但是有小收獲,也比沒有的強。
演變成爲可能所有人都會死。不,應該說所有非混亂陣營的遊戲者都會死,這可是相當嚴重的事情。
至于僥幸的事情,呵呵,在那一個小時之後,數量絕對超過五十億,戰力強大的克蘇魯神系的混亂怪物面前,真的是很難很難。
畢竟,能夠避開克蘇魯神系的混亂怪物的殺戮,隻是因爲其數量不夠,僅僅隻有近億的數量,掌控整個地球有些稀少。而一旦數量滾到十億的地步,地球上基本就沒有什麽地方可以躲的了,而一旦滾到五十億,甚至更多的數量,以克蘇魯神系混亂怪物的強大戰力,就算是太陽系之中,也沒有什麽地方可以隐藏的了。
就算是鄭雙龍開啓了星幻大陣,估計也很難避開那些混亂怪物的洗地般的清掃。
這些克蘇魯神系的混亂怪物,雖然很混亂,但是,不得不承認其戰力真的是相當的不錯,特别的不錯,就算是鄭雙龍面對那可怕的大軍的集結,也是不得不逃,不得不退。
打不過,殺不赢,數量就是質量,數量就是力量,當數量與質量都有的時候,就更爲可怕,可怕的讓所有的遊戲者,現階段的遊戲者退避的地步。
最後,退無可退,不得已的與其作戰。看看是否能夠拖延到遊戲結束的可能。
當然,要是舍得放棄那十萬積分,來一個慢性死亡,也是可以避開這克蘇魯神系的混亂怪物的滾雪球。
不過,現在離遊戲結束的時間,離生存模式結束的時刻,不到兩個小時,就這樣逃回遊戲之間,真的是太可惜,相當的可惜的事情,因此,遊戲者們,都在逃,向着各個方向逃,無聲無息的逃,氣勢洶洶的逃……各種各樣的逃。
其中,有不少遊戲者還向着外太空逃去。對于這些作死的家夥,鄭雙龍在心中默哀了不到零點零零零零一秒,就向着亞洲大陸退去。
外太空有什麽!?就算不全部都清楚,就算感知在小千世界之中被壓制,感應的距離不是很清晰,但是,最基本的起碼要知道,舊日支配者絕大多數都是外太空,外太空是舊日支配者與古神交鋒的地方。
知曉外太空現在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才能夠決定,是去還是不去。知曉外太空之中有多麽可怕的風險,才決定是否該不該去。
實際上,在鄭雙龍看來,外太空比現在這正在滾雪球的克蘇魯神系的混亂怪物軍團要危險的太多了,畢竟,這混亂怪物軍團之中,沒有舊日支配者,而外太空之中,誰知道有多少的舊日支配者。
碰上這可怕的混亂怪物大軍,可以拼,可以逃,甚至還可以開啓天啓之門,直接退回遊戲之間,而碰到舊日支配者,連逃的可能都相當的渺茫,至于拼,拼得過嗎。
舊日支配者的危險程度,比這克蘇魯神系的混亂怪物大軍要可怕的不是一點兩點。
和克蘇魯接觸過的鄭雙龍,很清楚,相當的清楚,那些名爲舊日支配者的怪物有多強大,即便是現在受到所謂的小千世界的制約與影響,實力衰退到最多小千世界之極限力量的程度,但是任何一個,依然足以将世界鬧的翻天覆地。
而外太空之中,有多少個舊日支配者,鄭雙龍不清楚,但是鄭雙龍清楚的是,數量絕對不少,鄭雙龍更清楚的是這些舊日支配者聚集到一起,足以毀滅一個世界。
也正因爲如此,看着那些逃向了外太空的遊戲者,鄭雙龍眼中露出的神情是看什麽可悲的存在一般的眼神。
在地球之上,還有些許的活下來的可能,而逃往外太空,絕對是作死的行爲。
不作死就不會死,一作死就馬上死。這可不僅僅是形容混亂陣營的逗比,秩序陣營之中也少不了這樣的作死的家夥。
正是因爲明白外太空之中有着何等可怕的危險,所以,鄭雙龍才沒有逃往看上去有着無限空間,相當的安全的外太空,而是向着亞洲大陸逃去。
畢竟,亞洲大陸之上,就算是有着可怕的勢力的存在,也可怕不過那些克蘇魯神系的混亂怪物,可怕不過那舊日支配者。
要知道,這個遊戲世界的名稱可是舊日支配者的對抗賽,在這次的遊戲之中,舊日支配者在其中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隻有舊日支配者和那些幕後大能才知道。
作爲棋子的遊戲者,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離這些随時都可能掀起可怕的風暴的怪物們。
逃,逃,逃,已經估計不了那麽多的鄭雙龍,毫不猶豫的在瘋狂的使用着虛空漫步,時空穿梭,以空間術在快速的撤離,閃爍之間,轉身之刹那就消失在了空氣之中,身法速度之快,簡直是驚世駭俗。
然而,就算是如此可怕的速度,也被那些個克蘇魯神系的混亂怪物給吊上了,畢竟,在克蘇魯神系之中,有着太多太多的混亂怪物,有着太多太多懂空間術的混亂怪物。
鄭雙龍雖然是空間大師,但是,也不能夠完全,不,應該說現在鄭雙龍已經不考慮什麽掩蓋空間波動的事情了,能不能活下來,才是鄭雙龍現在考慮的最多的事情!
快速的逃,瘋狂的逃,徹底的逃,争分奪秒的逃,現在的殘破的大西洲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地球上最兇險的地方,是讓遊戲者不得不退,不得不逃的地方。
這裏有着整個地球之上最可怕的怪物大軍,有着最兇殘的混亂怪物,裏大西洲越遠,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就越兇險。
爲此,鄭雙龍架着光,沖向了亞洲大陸,一路沖,在這被壓制了相當一部分的力量的小千世界之中,就算是空間術,也并不是那麽的迅捷,這個地球,是小千世界的地球,這個世界,是小千世界,在強大的神秘的壓制下,在小千世界的束搏下,鄭雙龍沖了很久,飛過了不少的島嶼,仍舊沒有看到亞洲大陸,反而是一路上到處都看得到無數的妖獸在逃。
水裏的妖獸,天空的妖獸,陸地上的妖獸,各種各樣的妖獸,都在逃,向着各個方向在逃,瘋狂的逃,癫狂的逃。
遊戲者知道哪些克蘇魯神系的混亂怪物的可怕,生存在這個星球之上的妖獸更清楚這些可怕的怪物的恐怖。
一位克蘇魯,安靜的坐鎮南太平洋,直接壓的那些數萬真神級海妖不得動彈。
一位奈亞拉托提普,平靜的攻略着亞特蘭蒂斯,直接将這小千世界之中最強的力量給覆滅。
一位天體之音,淡漠的漂浮在外太空之中,直接将那古神壓的連靠近地球都做不到。
可怕,可怖,可畏,這樣的怪物級的存在,這樣的舊日支配者,在沒有了亞特蘭蒂斯人的制約的情況下,會爆發出何等恐怖的力量,這,這讓地球之上的土著們都恐懼了。
近億的克蘇魯神系的混亂怪物,浩浩蕩蕩的新生陰兵鬼卒,征伐萬族,這是一種讓人心驚膽戰的盛況。
無數強大的妖獸族群,都從躲藏的山林之間奔襲了出來,向着遠方逃去。
近億的混亂怪物,還有浩浩蕩蕩的陰兵鬼卒,這是一股讓人戰栗的可怕的力量。哪怕這股力量,完全不能夠與之前征伐亞特蘭蒂斯文明的時刻比拟。
但是,望着身後奔襲而來的混亂怪物大軍和陰兵鬼卒,鄭雙龍默然不語,這樣的力量,足夠将整個地球都掀的天翻地覆。
這還僅僅是這個克蘇魯神系的混亂怪物與亞特蘭蒂斯人血拼,硬生生的将亞特蘭蒂斯文明拼沒掉後衰落到極點之後的實力,如果是最巅峰的時候,到底是強大到什麽程度,沒有見過舊日支配者與亞特蘭蒂斯文明,刀刀血拼,硬生生的用生命,用血肉,用靈魂交鋒,搏殺緻死的鄭雙龍簡直不敢想。
用空間術快速的撤退的鄭雙龍,遠遠的可以聽到那些不死生物與混亂怪物的恐怖的吼叫聲,那逃命的妖獸們的悲鳴聲,微微将真元凝聚在眼睛上,鄭雙龍頓時猶如開了天眼一般,看了過去。
遠遠的追殺着自己這一位遊戲者以及數量驚人的妖獸的是一片無窮無盡的亡靈大軍,這些沒有形體的亡靈渾身都是一股無盡的死氣,仿佛是受到什麽力量的催使一般,浩浩蕩蕩向着逃往亞洲大陸的遊戲者與妖獸沖了過來,無數哀嚎的聲音仿佛是這天地間最爲恐怖的聲音,掩蓋一切,無窮無盡。
逃,和這樣沒有體力,也等同體力無限的怪物拼體力,是一件愚蠢的事情,然而,就算是很愚蠢,就算相當的掉尊嚴,也必須逃。
最少,要逃的那些恐怖的可怕的剛剛平推掉亞特蘭蒂斯文明的混亂怪物大軍散開爲止,甚至,逃的這些混亂大軍無法及時的支援的情況下,才能夠反擊。
沒錯,不管是從大西洲的殘破碎片之中逃出來的妖獸群,還是一路上加入逃亡的妖獸們,都不是善良的存在,殺,兇殘的殺,暴虐的殺,隻要不是必死的戰鬥,甚至,隻要不是無意義的死亡的情況,它們都敢将自己的命拿出來拼。
相對于那些惜命的遊戲者,這些妖獸算得上是相當有血性的存在。
在逃亡的妖獸群飛過南海的時候,在逃亡的妖獸群飛到古時候百越地區的時候,他們停下了逃亡的步伐,轉身向着身後的怪物群撲殺了過去。
在那崇山峻嶺之中,在那茂密的滿滿林海之中,那一大群的妖獸集體轉身和那剛剛殺到百越地區的亡靈大軍,一部分的混亂怪物大軍,狠狠的撞到了一起,雙方都是兇狠無比的生物,狠狠的撞到了一起,瞬間死傷無數,但是雙方都是悍不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