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大地之上的魔力轟鳴,将他驚醒了。
從天空之上望着愛因茲貝倫城堡,感知着那龐大的魔力對現世的侵蝕與覆蓋,初級人凱恩斯咧嘴一笑。重重的在虛空中一踏,化作流星,對着愛因茲貝倫城堡砸了過去。
………………………………
濱海之邊的某個破碎的集裝箱之中,感知到龐大的魔力的聚集的中年聖鬥士埃爾斯,猶豫了相當一會兒之後,咬咬牙,小宇宙點燃。身形一閃,以閃電般的度對着愛因茲貝倫城堡沖了過去。
雖然戰鬥力相對于其他的遊戲者有些差距,但是,在底牌上,中年聖鬥士可不會認爲自己差對方多少,這種情況之下,放棄這個機會,他不甘心。
弱者爲何要戰鬥,因爲看到了勝利的可能啊!
以那一張牌,掀開那一張牌,将所有人都掀翻,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
愛因茲貝倫城堡,中庭。
感覺到有砂子進了嘴裏,韋伯連忙吐着唾沫。這确實是砂子。被怪風帶來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現的熱沙。
“saber,還有archer,酒宴的最後疑問——王是否孤高?”站在熱風中心的Rider伊斯坎達爾開口問道。
archer吉爾伽美什失聲笑了。這根本沒有問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來回答。
saber阿爾托莉雅也沒有躊躇。如果動搖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對她身爲王所度過的每日的否定。“王……自然是孤高的!”
Rider伊斯坎達爾放聲笑了。似乎是在回應這笑聲一般,旋風的勢頭更猛了。
“不行啊,不是等于沒回答嗎!今天我還是教教你們,什麽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熱風侵蝕着現界,随後,颠覆。
在這夜晚出現的怪異現象中,距離和位置已失去了意義。帶着熱沙的幹燥狂風将所到之處都變了個樣。
“怎、怎麽會這樣……”韋伯、愛麗絲菲爾、衛宮切嗣出驚歎……這是隻有會魔術的人才能理解的現象。“居然是——固有結界?!”
炙烤大地的太陽、晴朗萬裏的蒼穹,直到被沙礫模糊的地平線。視野所到之處沒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茲貝倫會在瞬間變樣,毫無疑問地說明隻是侵蝕現界的幻影。可以說,這是能被稱爲奇迹的魔術的極限。
“怎麽可能……居然能将心裏的場景具現化……你明明不是魔術師啊!?”
“當然不是,我一個人怎麽辦得到。”屹立在寬闊結界中的伊斯坎達爾驕傲地笑着否定了。“這是我軍曾經穿越的大地。與我同甘共苦的勇士們心裏都牢牢印上了這片景色。”
随着世界的變換,archer吉爾伽美什、saber阿爾托莉雅、愛麗絲菲爾、衛宮切嗣以及韋伯和rider伊斯坎達爾的位置也換了。
archer吉爾伽美什被單獨移到了一邊,Rider伊斯坎達爾和韋伯站在中央。另一邊則是saber阿爾托莉雅、愛麗絲菲爾、衛宮切嗣。也就是說,Rider伊斯坎達爾單獨一人迎戰archer吉爾伽美什。
龍不與蛇爲伍,王隻能與王結盟。
今晚的saber阿爾托莉雅,讓rider伊斯坎達爾相當的失望,這樣的她,以及算不上是一位王,也正是因爲如此,rider伊斯坎達爾完全沒有和saber阿爾托莉雅一同迎戰archer吉爾伽美什的意思。
哪怕單獨應戰勝算并不高,也是如此。王有着王的驕傲。不要看Rider伊斯坎達爾大大咧咧,但是,他可是傳說中的征服王,他心中的驕傲,并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王并不孤高,但是,王一定是驕傲的。
在韋伯、愛麗絲菲爾、衛宮切嗣瞪圓了眼睛凝視着他周圍出現的海市蜃樓般的影像。一個、兩個、四個,影像逐漸增多,樣子看上去像是軍隊。那色彩也變得逐漸濃郁起來。
“這世界能夠重現,是因爲它印在我們每個人心上。”在衆人驚愕的眼神中,伊斯坎達爾身邊6續出現了實體化的騎兵。雖然人種和裝備各異,但看他們強壯的身軀和勇猛的騎士,無一不展現出軍隊的強悍。
“看吧,我無雙的軍隊!”充滿着驕傲與自豪,征服王站在騎兵隊列前高舉雙臂呼喊道:“即使**毀滅,但他們的英靈仍被召喚,他們是傳說中我忠義的勇士們。穿越時空回應我召喚的永遠的朋友們。他們是我的至寶!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這爾最強的寶具——‘王之軍勢’!!”
ex等級的對軍寶具,獨立servant的連續召喚。
有軍神,有馬哈拉甲王,還有曆代王朝的開創者。聚集在眼前的是隻有在傳說中才聽說過的、獨一無二的英靈。
他們所有人都擁有顯赫的威名——他們都是曾與偉大的伊斯坎達爾共同作戰的勇士。
一匹沒有騎手的馬向Rider伊斯坎達爾飛奔而來。那是一匹精悍而體格巨大的駿馬。如果它是人,其威風一定不會遜色于其他英靈。
“好久不見了,搭檔。”Rider伊斯坎達爾孩子般地笑着抱了抱馬脖子。
顯而易見,“她”就是之後被譽爲傳說中的名馬别賽法勒斯。跟在征服王身邊,就連馬也成爲了英靈。
所有人除了驚歎都再不出其他聲音。就連同樣擁有ex級寶具的archer吉爾伽美什,在見到如此光芒四射的軍隊後也再也沒有嗤笑。
賭上王者之夢,與王共同馳騁沙場的英傑們。至死都沒有終結的忠義,征服王将此變爲了破格的寶具。
saber阿爾托莉雅被震撼了,不是爲他寶具的威力所懼怕,而這寶具動搖了她引以爲豪的信念。
這完美的支持——
被稱爲寶具的與臣子間的羁絆——
在追逐理想的騎士王的生涯中,她到最後都不曾得到的東西——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實——要讓衆人仰慕!”
跨坐在别賽法勒斯背上的Rider伊斯坎達爾高聲呼喊道。英靈們則以盾牌的敲擊聲作爲回應,一齊呼喊着。
“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并将其作爲目标開始遠征的人,才是王。所以——”
“王不是孤高的。因爲他的志願是所有臣民的願望!”
“正是!正是!正是!”
英靈們氣宇軒昂的呼喊穿過天空飛翔于天際。無論怎樣的敵人或是壁壘,隻要是在征服王與其朋友們的面前都顯得沒有威脅。那高昂的鬥志能夠穿越大地截斷海洋。
Rider伊斯坎達爾露出精悍的微笑,拔出腰間的佩劍。
“敵人是萬夫莫當的英雄王——作爲對手毫無怨言!壯士們,向原初的英靈展示吾等的霸道吧!”
“哦哦哦哦哦哦!!!!”
伊斯坎達爾一聲怒吼,在場的軍隊登時呼聲大作。
金光閃閃的騎兵精銳,一度與征服王結下的主仆羁絆,甚至跨越了現世與幽世的隔絕。
他們的戰場被升華爲永恒,無須選擇具現的場所。隻要征服王再次高舉霸道之旗,臣子們就将随他奔赴天涯海角。
那是與王同在的榮耀。那是由并肩作戰所生的血脈贲張之喜悅。
……………………………………
愛因茲貝倫城堡之外。
“嘛,看來推動三王之宴,真的是一個錯誤啊,竟然将你們全部都招惹了過來,這是何等的讓人糾結的事情啊!”森林結界之上,一個人攔住了鄭雙龍、berserker蘭斯洛特、少女魔導師明月奏、第五魔法使蒼崎青子、大胡子維爾曆都斯、中年聖鬥士埃爾斯、初級人凱恩斯等人的吸血真祖,苦笑的道。
面對一個遊戲者,吸血真祖一點都不慫。大家都是遊戲者,都是第一次參與正式的遊戲人生大賽,誰吃的掉誰,誰怕誰。
面對兩個遊戲者,吸血真祖就有些亞曆山大了,每一個遊戲者都是殺出來的存在,誰知道他們有什麽底牌。
面對三個遊戲者,吸血真祖思量了一會兒,覺得還是逃比較好,就算不是全心全意的聯手,但是,被三個遊戲者集火,死掉的可能率也太高了。還是開啓天啓之門逃吧。
然而,此刻吸血真祖面對的是五個遊戲者,就算他們之間各有矛盾,但是,在共同的目标的情況下,稍微有限的聯合毆打吸血真祖一頓,還是沒有問題的。
正是因爲如此,吸血真祖笑的很苦,非常的苦澀。
一開始推動三王之宴的時候,還覺得自己的想法不錯,可是,現在想想,果然是犯了一個級大的錯誤啊!錯的不行的錯誤!
Rider伊斯坎達爾到saber阿爾托莉雅這邊,就已經是相當相當的顯眼了,哪個遊戲者殺過來都不爲過,現在自己竟然将archer吉爾伽美什也推了過來。
呵呵,四個servant死亡的前提下,三個servant集結在這裏,這完全是顯眼的不行啊,就算是有着原劇情的三王之宴作爲遮掩也太過顯眼了。
每一個遊戲者都不是笨蛋,因此,自然不會放過這不可錯過的機會。而且,此刻的三王之宴也太過不合理了。
原劇情中,三王相對于其他的servant可以說是具有壓倒性的優勢,自然能夠輕松惬意的開王者之宴。而現在,面對那些怪物般的遊戲者的威脅,一點優勢,不,應該說完全陷入了劣勢的三王開的不是王者之宴,而是亡者之宴。
畢竟,情況危急的情況下,開宴會,真的太過出鬼了。
同樣,身爲遊戲者的吸血真祖也不是笨蛋,他之所以會出這樣的昏招,也是被面前的利益所迷惑住了。
财經動人心,人爲财死鳥爲食亡。一萬五千積分的漆黑聖杯,真的是有夠誘惑人的。
看着身邊漂浮着十二眷獸的吸血真祖曉古城,帶着berserker蘭斯洛特殺了過來的鄭雙龍聳聳肩,打趣的問道:“布下了這麽一個局,将我們吸引過來,還如此嚣張的現身,阻攔我們前行的步伐,吸血真祖曉古城,你不會覺得你一個人能夠将所有的遊戲者擊敗吧。”
聽着鄭雙龍的話語,看着那些目光愈不善的遊戲者們,吸血真祖的臉色難看,笑的更苦了。
如果可以,吸血真祖一點都不想在這裏将衆位遊戲者給攔住,但是,他不得不攔住。
archer吉爾伽美什是個什麽玩意,看過了fate/zero的吸血真祖可是相當的明白,好不容将對方忽悠住,用那見識諸天萬界,見識不同的世界的誘惑将archer吉爾伽美什勸誘住。讓他難得的貢獻出自己的戰力。
而現在要是敢放一個遊戲者進去打攪archer吉爾伽美什與rider伊斯坎達爾、saber阿爾托莉雅之間的戰鬥,吸血真祖敢保證,archer吉爾伽美什馬上會翻臉,搞不好還會用乖離劍惡狠狠的給自己來一記。少了archer吉爾伽美什的戰力,面對遊戲者之間的混戰,吸血真祖曉古城還是有些吃力的,畢竟,他的底牌,可不是大殺四方型的。
因此,不管如何,也是要拖到archer吉爾伽美什将rider伊斯坎達爾、将saber阿爾托莉雅斬殺。拖到漆黑聖杯降臨才可以。
看着逼近了的鄭雙龍、明月奏、維爾曆都斯、初級人凱恩斯、中年聖鬥士埃爾斯等人,看了看手上那十二道令咒,吸血真祖曉古城,咬咬牙,笑着說道:“的确,我的确沒有辦法擊敗你們所有人,但是,阻止你們一會兒,讓吉爾伽美什将rider伊斯坎達爾、saber阿爾托莉雅斬殺的可能,我還是有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