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眼忍者的宿主間桐髒硯的手上還有兩道令咒,這可是相當緻命的事情。
這一刻,輪回眼忍者可是相當的羨慕鄭雙龍手中抱着的宿主。
爲什麽自己的宿主就不是這麽一個乖巧的存在,而是一個存活力竟然如此驚人,在火遁、木遁、毒術、乃至弑神者的權能之下,都能夠活下來。
這份生存力,真的是有夠吓人的。該說,不愧是活了幾個世紀的老家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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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搬運太陽的白馬,是弑神者嗎?真的是相當的麻煩呢!”霧化帶着幼女凜轉移到海邊的吸血真祖,看着那從天而降的太陽,眉頭微皺,目光冰冷的道。
吸血真祖也是血族,雖然不畏懼太陽,能夠在太陽光之下行走,但是,對于太陽還是有着厭惡,太陽之光,始終是吸血鬼的克星。
因此,面對這疑似有着太陽權能的弑神者,吸血真祖雖然不畏懼,但是,也是覺得相當的麻煩,非常的麻煩。最少,被這搬運太陽的白馬的光焰正面轟中,就算是生存能力爆表的吸血真祖也會死亡。
不過,比起鄭雙龍的太陽權能帶來的威脅,此刻自己面前那不太老實,不,應該說相當的傲嬌的幼女凜所帶來的麻煩,更讓吸血真祖頭疼。
傲嬌的少女相當的麻煩,傲嬌的幼女更是特别的麻煩,沒有和大胡子一般砍掉宿主的手的想法的吸血真祖,看着嘟着小嘴看着自己的幼女凜,有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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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有珠,我們真的要和這樣的存在戰鬥嗎!?太誇張了吧!!”
被那太陽劃過天空的最終降臨于大地的可怕場面給吓了進去的蒼崎青子,看着那刺眼的沖天光焰,震驚的喊了起來。
“那是太陽吧,竟然能夠操作太陽,這是何等的可怕!太誇張了吧!到底是什麽樣的英靈啊!”
同樣被鄭雙龍所展現出來的可怕場面給震撼了進去的久遠寺有珠,目光微凝,平靜的對着自己的英靈中年聖鬥士,問道:“很強大,也很可怕,面對這樣的英靈,勝算如何?”
聽着久遠寺有珠的話語,蒼崎青子也不免将目光凝視到自己那超可愛的純白少女魔導師身上。
面對久遠寺有珠詢問的目光,中年聖鬥士覺得似乎應該給予自己的宿主一定的自信,便冷然的道:“全力以赴,能夠與之對抗。”
太陽權能不是太陽,如果說鄭雙龍真的将一個太陽召喚下來,中年聖鬥士二話不說,直接開天啓之門逃。
但是,如果是通過太陽權能召喚出來的太陽之火,将小宇宙完全點燃,催動到第七感的極限,加上那用來翻盤的底牌,中年聖鬥士還是有着一定的勝算。
而且,遊戲人生大賽又不是力量大賽,而是集結所有的力量、勇氣、智慧才能夠突破的恐怖遊戲。
力量比不上,就比勇氣,比智慧。
弱者爲何要戰鬥,還不是因爲有着一定的勝算。
被蒼崎青子看的俏臉通紅的純白少女,羞澀的上前一步,靠近蒼崎青子,低聲的說道:“限制解除,使用虹光炮,可以對抗。”
蒼崎青子的魅力真的是相當的可怕,男女通吃,不管是少男,還是少女,都會被她吸引啊!帥呆了!
“唔,好可愛!”忍不住将自己的servant少女魔導師抱入懷中蹭呀蹭、蹭呀蹭的蒼崎青子看着那慢慢熄滅的光之焰,仍舊相當震撼的道:“到底是什麽樣的英靈啊!如此之強大,竟然能夠召喚太陽,真的是相當的……”
“弑神者!”聽着蒼崎青子的話語,被蒼崎青子抱在懷中的少女魔導師,俏臉上的神色很嚴肅的道。
“弑神者?”聽着少女魔導師的話語,蒼崎青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弑神者!斬殺神靈之人,成就這個可怕的偉業,被稱之爲campione。”
“campione是王者。因而能夠屠殺天上之神,奪取并使用至高無上的力量。”
“campione是霸者。因而能夠奪得并發揮神的權能,支配地上的任何人。”
“campione是魔王。因爲活在地上的所有人,都沒有能抵抗他的力量。”
“總而言之,是一個相當麻煩的存在。”
做出解釋的不是純白少女,而是中年聖鬥士。
純白少女爆出的底牌虹光炮能夠對抗鄭雙龍的太陽權能,而對于中年聖鬥士而言,弑神者的權能果然還是太麻煩了。
聖鬥士是神的戰士,面對弑神之人,果然,還是太過勉強呢。
“弑神的戰士嗎?”望着那緩緩熄滅的光焰,久遠寺有珠眼中蘊含的情感相當的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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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高樓大廈之上。
看着那劃破天際的白馬,将衛宮士郎化作了魔力源的大胡子,雙手微微的一握,一片漆黑,冷漠的道:“太陽權能,弑神者嗎!在這雙鐵拳面前,毫無意義呢。”
那冷漠而平淡的目光,似乎完全不把鄭雙龍的光之焰,那太陽權能放在眼中。
“而且,弑神者,也就能夠在這個時候逞強一下而已。”說着,大胡子就身形一閃,消失在樓宇之間。
對于大胡子來說,弑神者并不是多麽值得在意的存在,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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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空出現兩個太陽的時刻,抱着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在進行轉移的初級超人,停下了飛行,冷冷的望着太陽之火轟擊的位置,感知着,感知着鄭雙龍的氣息,然後,臉上露出了燦然而殘酷的笑容:“太陽之火,這個氣息,呵呵,弑神者嘛,這真的是太好了。沒有想到,你竟然也參與了這個遊戲,這真的真的是太好了,我會好好的讓你感受一下,超人的憤怒!”
太陽,對于超人來說,是最沒有威脅的,哪怕此刻的他隻是一個初級超人也是如此。
“是熟人嗎?要去打個招呼嗎?”看着初級超人臉上那殘酷而扭曲的笑容,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快速的改口,道:“不,應該是敵人吧,那麽,你打算怎麽辦?”
看了看自己懷中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那蒼白的臉色,初級超人微微的搖搖頭,道:“不,現在還不是和他戰鬥的時刻,雖然有些冤仇,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他并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存在,如果宿主你身上沒有lancer的魔力線的話,我會考慮一下的。不過,現在被制約了的我,并不是出擊的好時機。”
“是嗎?雖然很想看看我的saber的勇武,但是,既然你這麽說了,我沒有異議。那麽快點的找一個安全的據點進行魔力線分離儀式吧。”看了看初級超人,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用冰冷的聲音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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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看到了鄭雙龍召喚太陽戰鬥的遊戲者是冷靜的,那麽,冬木市靈脈的管理者遠坂時臣與聖堂教會的監督者言峰璃正就是狂暴着的。
魔術師們的日常生活,其大半都被“研究”占據着。在研究以外使用魔術的人是少數派,還有,即使是魔術師,在日常生活中使用魔術的人并不多。雖然也因爲魔術作爲辦理日常事務的手段其成本很高,不過首要是爲了“神秘的隐匿”。魔術協會極端地禁止讓世間知道魔術,如果采用顯眼的魔術使用方式,将會遭到肅清。
正是因爲如此,聖杯戰争中的戰鬥,基本上都發生在晚上,或者沒有人的偏僻地方,就算是實在必須,也會使用魔術将普通人驅逐,讓其本能離開,無法見證魔術的存在,無法領會魔術的神秘性。
魔術神秘化的法則,聖堂教會也是認同的。也正是因爲如此,聖堂教會才會派遣監督者來監督聖杯戰争,甚至替聖杯戰争的參與者收拾收尾。讓魔術、讓神秘不會擴散開來。
因爲魔術與魔法的本質,魔術師遵循神秘化,隐匿化,盡量不會将普通人卷入其中,不會留下目睹者,就算是偶爾有目睹者,也會被聖堂教會處理掉。在這肅清方面,聖堂教會做的可是相當的不錯。
也正是因爲如此,魔術的存在,并不被普通人所知曉。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讓聖堂教會如何處理。
憑空出現的魔法陣,一個吸血鬼一般的帥哥,化作霧氣将一個小女孩給拐帶走了,嗯,這随便找個理由就可以處理掉,反正才那麽些人。
兩個servant的戰鬥将幾個街區給毀掉了,嘛,這對于聖堂教會來說也不是一個多大的問題,反正,這幾個街區的人都死光了,随便來以恐怖襲擊的理由就可以了。至于那沖天的粉色光柱,也可以用特種彈爆炸來忽悠過去,至于聽到這個消息的冬木市的人會引發怎麽樣的恐慌,那和聖堂教會沒有關系,那是市政廳的事情。
突然出現的森林什麽的,地方比較偏僻,人也全部都被迷魂過去了,連夜鏟掉就可以了。
但是,那劃破天際的太陽,該用什麽理由來解釋啊,那可是劃過天際,差不多整個日本的人都看在眼中啊!
不僅整個日本的人,凡是太空中有衛星的勢力,差不多都能夠将那劃破天際的光焰,那第二個太陽看在眼中。
這麽瘋狂的事情,讓聖堂教會該如何處理啊!
此刻,言峰璃正的内心是悲傷的。他明白,這次聖杯戰争結束之後,自己一定會受到教會總部的召回。
而,此刻的遠坂時臣,更是頭疼的,非常非常的頭疼的。
在他所管理的冬木市中出現這種事情,不管如何,責任都免不掉的。被魔術協會所斥責是絕對少不了的。
遠坂時臣明白,就算自己能夠從這次的聖杯戰争中活下來,問題也是非常多,遠坂家族也必須付出很大的代價,才能夠将那件事情給抵消過去。
說到底是哪來的菜鳥master和瘋子servant,竟然如此肆無忌憚的進行這麽瘋狂的行爲。
servant還好,聖杯戰争結束之後就消失了,但是,那些master可免不了被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算賬啊!
還有能夠召喚太陽的英靈,到底是哪個英靈。此刻,就算是召喚出了最古之王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遠坂時臣,也不太肯定自己是否能夠成功的獲取了這次聖杯戰争的勝利。
畢竟,到現在,遠坂時臣也明白了,這次的聖杯戰争可是十四個servant的聖杯戰争。再加上吉爾伽美什那超差的相性,這一戰絕對不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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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來了嗎!”看着那淡藍色的天狗,那僅僅站立着就高聳入雲的天狗形态,那完全體須佐,鄭雙龍眉頭微皺,冷然的道:“完全體須佐,靠這個将我的曉之光給攔截下來的嗎,不,不僅如此,是先依靠木遁?多重木分身之術,制造出一定數量的木分身,每個木遁分身都使用須佐能乎。最後靠着這些木分身須佐能乎作爲盾牌,最後再以完全體須佐能乎,将最後的曉之光的威能給抗了下去。靠着令咒的查克拉補充,才完成了這相當難得的一幕。”
“不過,這樣的招數,你還能夠使用幾次呢。”說着,鄭雙龍手中的金剛杵化作了一把金色的巨型光劍。
完全不在意那高聳入雲霄的完全體須佐能乎,鄭雙龍手中的金色光劍,就這麽直接的劈了過去,然後,相當簡單的将那象征無窮的破壞力量,僅僅站立在眼前就高聳入雲,輕輕一揮刀就斬斷幾座大山,号稱“一刀下去,能斬斷森羅萬象,威力堪比尾獸”的完全體須佐能乎給切開了。
不是鄭雙龍手中的光劍有着無物不斬的特性,而是對于鄭雙龍來說,須佐能乎真的毫無秘密,能量的運轉模式,那連接點,那弱點,全部都知曉了。
沒有秘密,全部知曉,才能夠這麽輕松如意的斬掉。(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