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萬裏谷佑理能夠找到的商量的人,也隻有清秋院惠那了。
“太過害羞是不行的哦,連爲鄭雙龍先生準備早餐,連強行居住到鄭雙龍先生的房間都不敢,這樣都做不到可不是女人喲!愛情,可是不擇手段的,嗯,這是我奶奶教導我的,對佑理應該也是适用的吧。”
果然被指摘了。握着電話的萬裏谷佑理,弱氣的道:“爲、爲什麽會是這樣?”
“可是,你是喜歡那個人的吧?那就隻有這麽做了。如果再慢慢來的話,就會被立華奏、長門有希她們拉開了距離喲。”
聽着從電話中傳來的清秋院惠那的歡快的聲音,萬裏谷佑理有些不知所措的道:“怎、怎麽可能,我和鄭雙龍先生隻不過是普通朋友。”
“真的嗎?”聽筒中傳來了清秋院惠那質疑的聲音。
“是、是的,是真的。因此……”剛一開口,萬裏谷佑理就吞吞吐吐了起來。不知爲什麽不能在心裏決斷地說。
“原來是這樣啊。這就是漫畫中的先傲後嬌的深遠考慮的競争方式嗎?嘛,不管怎樣,惠那都會幫助你的,畢竟,立華奏、長門有希可是兩個人哦,——現在祐理是有什麽事嗎?”
聽着清秋院惠那從聽筒中傳來的甜美的聲音,萬裏谷佑理弱弱的道:“今天需要去七雄神社進行一些拜訪,畢竟,之前突然的離開給七雄神社的工作上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嗯,七雄神社啊。明白了,那麽,我這邊還有不少的事情,有什麽問題,見面了之後再說吧。”
沒有起到作用的商量電話結束後,萬裏谷佑理向着七雄神社走去。
在難得的假期。回到了自己的主場的東京,萬裏谷佑理有一種輕松的感覺,畢竟,在兵庫縣。在連城家的地盤,嗯,現在應該說是在鄭雙龍的地盤,萬裏谷佑理總是有一種不自在的感覺。那是超凡的靈視所覺察到的無時無刻的監視。
來到了七雄神社,換好了巫女服的萬裏谷佑理。在走進大殿的時候,吃了一驚。
“啊,祐理。像約定了那樣,來見你了喲。”清秋院惠那在裏面正坐着,對着萬裏谷佑理笑着招呼道。
“惠那,你不是陪着鄭雙龍先生在秋葉原嗎?”看着來到了七雄神社的清秋院惠那,萬裏谷佑理感到有點擔心。
将王甩到一邊,跑到七雄神社來見自己,這不會對惠那有什麽不好的影響吧。
聽着萬裏谷佑理擔心的話語,清秋院惠那露出惡作劇的笑容。道:“不要緊,好像沒有被發現喲。而且,就算是被發現了,鄭雙龍先生也不會在意這樣的小事情哦。最重要的是,惠那等下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這樣啊……那麽,我就放心了,不過,惠那學校那邊沒問題嗎?好像這一個月來你沒有幾天去上學啊?”萬裏谷佑理小心翼翼地問道,作爲與清秋院惠那同爲聖央女子學院的學生,萬裏谷佑理對于自己的友人的學習情況。還是有所關心的。哪怕現在已經是放假的時間也是如此。
“啊啊,不用在意,已經和學院長說好了。畢竟,比起我們的學業。王的事情更爲重要。絕對不能夠讓那個印度的女人将王拖到印度那邊,哼,明明是定居在我們日本的王,爲什麽世界上的人都将王的勢力範圍劃分在印度,這可是相當不好的事情。”清秋院惠那憤憤然的揮舞了一下小拳頭,呵呵的笑着說道。
不愧是清秋院家。萬裏谷佑理邊歎氣邊感到佩服。和到明治維新時期之前都是貧乏的朝臣家的萬裏谷家不同。那邊是祖先是戰國諸侯的名門中的名門,在對社會各方面都有非常識的影響力。
也正是因爲如此,清秋院惠那能夠輕易的住進鄭雙龍的家中,能夠不去學校,而萬裏谷佑理卻連請假都顯得相當困難。
連城家在兵庫縣可是給萬裏谷佑理找了不少的麻煩。
“呃,有更重要的事情?”聽着清秋院惠那的話語,萬裏谷佑理有點不解的問道。
有什麽事情,會比陪着王的事情更爲重要呢,萬裏谷佑理真心不明白。
“嗯,更爲重要的事情,比這難得的與鄭雙龍先生一同逛街更爲重要的事情。”點點頭,清秋院惠那毫不掩飾的道。
惠那平時就是這樣,天性是喜歡我行我素,也正是這份毫無矯揉造作,讓鄭雙龍并不讨厭清秋院惠那的接近。
果然,相對于那些将一切的一切隐藏在心中的心思複雜的人,還是清秋院惠那這樣單純自然的少女更讓人喜歡。
惠那是打算要做些什麽吧?看着開心的笑着的清秋院惠那,有着特别的靈視能力的萬裏谷佑理漸漸地變得不安了起來。
那份靈視,讓萬裏谷佑理感覺到似乎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
…………
秋葉原,俗稱爲akiba,位于日本東京都台東區西南部,屬下谷地域。東至昭和通、北至藏前橋通、西接千代田區外神田四丁目、南鄰千代田區神田練塀町與神田松永町。是與時代尖端産業同步的電器大街。
當然,秋葉原也是禦宅族之街,各種各樣的遊戲咖啡店,漫畫茶館、以及面向動漫迷的專門店,讓鄭雙龍逛的是相當的開心。采購了相當多的物品。雖然這一大堆的精品遊戲,鄭雙龍可能連十份都玩不上,但是,不得不說,來秋葉原逛一圈,對于宅來說,是一種享受。女仆咖啡廳什麽的鄭雙龍的太棒了。
咳咳,不說這些了,将一大堆的遊戲盤、漫畫書、電器什麽的交付給印度跟來的那些修行者之後,空着雙手和立華奏、長門有希從秋葉原走了出來的鄭雙龍,看了看天色。突然問道:“那個,惠那跑到什麽地方去了,有希。”
雖然身邊有着像立華奏、長門有希這樣的美少女還問其他的少女,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但是,清秋院惠那畢竟是和鄭雙龍一起出來的。
“七雄神社。”微微偏偏頭,長門有希眨了眨眼睛,用毫無起伏的聲音道。
“七雄神社嗎?嗯,七雄神社。這不是萬裏谷佑理之前待着的地方嗎,看來清秋院惠那是去找萬裏谷佑理了。那麽,我們就先……”原本說先回酒店的鄭雙龍,在一輛載着一位刺猬頭從身前的街道疾馳而過的出租車之後,快速的轉變了口吻,道:“喂,小奏、有希,我有點事,你自己先回去吧。”
說着,也不等立華奏、長門有希的回話。就身形一閃以極快的速度消失不見了。
在那輛出租車中,不,應該說,在哪個刺猬頭少年的身上,鄭雙龍感覺到了奇怪而陌生而熟悉的波動。
那是屬于神的力量的波動,雖然不知道是那個神靈,但是,與神有關的事情,總是能夠讓鄭雙龍感興趣的。
哪怕不是斬殺神靈,但是。好好的欣賞一下有趣的事情發生,也是一種愉悅。
畢竟,有趣可是神佛的糧食。而此刻的鄭雙龍,與神佛可是沒有多少區别。
看着瞬間消失了的鄭雙龍離去的方向。立華奏微微歪歪頭,不解的道:“到底是什麽事呢?”
“神具。”因爲資訊操作能力而對周圍的情況相當的了解的長門有希,淡淡的道。
雖然資訊操作已經沒有在涼宮春日的世界那樣強大,強大到甚至能夠借助涼宮春日的力量來進行改天換地,世界重啓,但是。借助魔法的力量,通過對這個世界的解析,長門有希能夠使用的資訊可是越來越厲害了。
那龐大的入侵了自己的資訊範圍内的神聖資訊,長門有希可不會認錯。畢竟,在家中,就有着不少的這樣的神聖資訊。例如金剛杵、弑神小刀、以及長門有希懷中的命運泥闆。
“神具,需要去幫忙嗎?”聽着長門有希的話語,立華奏放下手中的袋子,認真的問道。
“不用。”看着準備使用音速手刀魔法版的立華奏,長門有希平靜的道。
一個普通的少年,就算是拿着神具,對于鄭雙龍來說也一點威脅都沒有。人是無法反抗弑神者的,而且這個人還是一個普通人。
最重要的是,神具,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發動的。
這樣說明之後,立華奏點點頭,就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準備和長門有希回酒店。
不是沒有想過在東京購買一棟房屋,而是,鄭雙龍、立華奏、長門有希他們能夠在這個世界待多久都不清楚,這樣的情況下,要固定資産有什麽用。
兵庫縣的陽光公寓是承載着溫馨的記憶,而東京的房屋有什麽用,在東京,鄭雙龍可沒有多少值得紀念的回憶,沒有值得緬懷的記憶。
至于創造回憶什麽的,吃飽了撐着嗎?
…………
坐在出租車上,抱着b5大小的長方形石闆,上面畫着十分幼稚的畫。應該是一個被鎖鎖住兩手兩腳的男人。在這幅畫的邊緣,分布着展翅的鳥,太陽,月亮和星星的圖案。整體都被磨損了很多,而且到處都要被火燒焦的痕迹。的疑似石闆畫,嗯,在自己的祖父口中有着神秘力量的石闆,護堂歎息了一聲。
因爲爺爺的關系,自己的假期泡湯了,要去給爺爺的老情人送還這塊石闆,這算是怎麽一回事啊。很難得的假期啊。
不過,爲了讓祖父不能就這樣讓他違背與祖母的約定的。就算是對這個假期相當的不舍,護堂還是下定了決心。由自己去意大利将石闆送給那位爺爺的老情人。
雖然護堂不懂意大利語,但是已經有好幾次被祖父帶到海外去的經曆的護堂相信,自己還是有着能夠順利在意大利通行的能力。能夠将這塊石闆送到那位位于意大利地中海的薩丁島的某個鄉下的露庫拉齊亞手中。
畢竟,在那幾次海外的經曆中,在途中與祖父走散,然後再相遇的事也是有的。每次遇到這種事,自己就會語言不通也沒有錢的度過半天以上,嚴重的時候甚至經過了幾天。體驗過無數次這樣的經曆,結果,護堂竟然也就習慣了。
語言不通就用肢體語言,這樣也以外地能夠進行溝通。即使複雜的意思無法表達,但是卻能親近他人。
現在就算在路上遇到外國人用英語對話,其他的日本人大概會僵住吧——這種時候,護堂會适當地運用他所知道的一小部分的英語,隻做到互相的對話成立。
然而,承若就是爲了打破的。在護堂還沒有走出東京的時候,石闆就已經不在他的手上。它被鄭雙龍半路劫走了。
一點王的身份都不講究,化作強盜将護堂打昏了的鄭雙龍,将護堂的身體往機場的洗手間裏一塞,打量着手中的迷之石闆,輕聲的嘀咕道:“唔,一塊很有趣的神秘的石闆。被鎖鎖住兩手兩腳的男人。展翅的鳥,太陽,月亮和星星。加上這被火燒焦的痕迹。這是與竊火者普羅米修斯有關的神具嗎?嘛,讓我鑒定一下就可以知道了。”
普羅米修斯,在希臘神話中,是最具智慧的神明之一,最早的泰坦巨神後代,名字有“先見之明”的意思。泰坦十二神的伊阿佩托斯與海洋女仙克呂墨涅的兒子。普羅米修斯不僅創造了人類,給人類帶來了火,還很負責的教會了他們許多知識。
認真的翻看了迷之石闆一會,鄭雙龍取出了宇光盤,對着這塊石闆輕輕的刷了一下。然後認真的看着宇光盤上對這迷之石闆的介紹。
普羅米修斯秘笈,神具,普羅米修斯能力的顯化,其能力是盜取神力。(石闆内現有土地神神力。)
“很不過的一塊石闆,嘛,沒有浪費我的時間。這一趟不白來。”鑒定完畢之後,鄭雙龍就毫不猶豫的将石闆放入了宇光盤中。
至于這塊石闆原來是誰的,這重要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