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啊……抱歉……”看着這擺放着各種各樣樂器的教室,那gdm樂隊原本的練習室,輕輕的撫摸着各種樂器的鄭雙龍,輕聲的道。
“鄭,在傷心嗎?”陪同鄭雙龍一同來到這裏的立華奏,似乎感覺到了什麽,踮起腳尖,伸出柔潤的小手,摸着鄭雙龍的頭,輕聲的道。
“嗯,謝謝,奏醬。”享受着立華奏的摸頭的鄭雙龍,眯着眼睛,輕聲道謝道。
“不用謝。”收回了撫摸着鄭雙龍的頭的小手,立華奏用着毫無起伏,但是非常的萌的聲音說道。
“已經沒有事情了,奏,走吧,差不多該去漫研社學習的時間了。”最後看了這個擺放着樂器的教室一眼,鄭雙龍轉頭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看着鄭雙龍快速離去的步伐,立華奏微微的歪了歪頭,快速的跟了上來。
…………
對天使作戰本部。
“說下弄清楚的事情吧,遊離子。”看着不斷徘徊走動的仲村由理,日向有點焦躁的道。
整個佯攻部隊的主要成員,全部消失,這可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大到讓日向心中升起了一股恐慌的情緒。
不知道爲什麽,日向似乎感覺到了,下一個就是自己。
這種莫名的感覺,更讓日向感到不安。
“天使是自己開發自己的能力的,那個應該和我們制造武器的方法是一樣的。”徘徊走動的仲村由理,有點沉重的道。
“那是什麽意思?”非常平凡一點特色都沒有大山不解的問道。
“不确定,現在還什麽都說不了。”輕聲的回答着大山的疑惑的仲村由理,感覺更沉重了。
“爲什麽啊,太見外了啊遊離子。”聽着仲村由理的話語,藤卷不解的道。
無視了藤卷的話語,仲村由理走到窗戶邊上,看着窗外的景緻,心中沉甸甸的像被什麽東西壓住一般的低沉道:“也就是要使用和我們一樣的辦法,從這裏來推論的話這就是最壞的設定了。”
從所謂的天使領域,也就是女生宿舍立華奏的房間中歸來之後,仲村由理就有着太多太多的爲什麽。
“那麽,還有一件事?岩澤同學,高橋同學,入江同學,關根同學她們,消失到哪裏了?”推了推眼鏡,高松沉重的問道。
“不是被天使消滅了嗎?”野田一臉理所當然的道。
可是,瞬間就被心情複雜的日向反駁了,“在演唱會中,在那麽多的成員面前消失的,而且,那個時候,天使根本就沒有出現。”
“那麽,是誰将岩澤同學她們消滅的。”大山有點不安的道。
感受到死後世界戰線的戰友們那惶惶不安的氣氛,坐回了椅子上的仲村由理,單手支着下巴,平靜的道:“沒有人,隻是她們自己滿足了,隻是這個原因而已。”
…………
教學樓b棟,天台。
名爲直井文人的學生會副會長又一次在這個沒有人注意,沒有人來的地方,對一位npc同學進行拳打腳踢,靠着這樣來進行平衡,讓自己不滿足,讓自己的執念不散開。
專注的對npc同學進行欺淩的直井文人副會長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個原本被他關好的天台的門被打開了一條縫隙。一位穿着模範學生制服的人,正在認真的欣賞着他對npc同學的毆打。順便快速的進行分析。
“一周三次,選定目标爲六位,不定輪換,但是還是有着一定程度的規律性,那麽,下一次毆打的對象就是這位了,五周的觀察還是很有價值的。”小心翼翼的将門關好,看着手上那粘貼着六張照片的筆記本,鄭雙龍滿意的點點頭。
一份麻醉藥劑,一份毒氣,再加上一些其他的準備,就算他的催眠術比我還強大,也會載再我的手中。這樣想着的鄭雙龍,輕輕的摸了摸腰間的藥劑帶,臉上露出的開心的笑容。
直井文人,在鄭雙龍的心中,危險性僅次于已經被送走的音無。
音無的危險性是建立在對立華奏的威脅性上。是建立在那份主角光環之下。
而直井文人的威脅性,是因爲他的隐忍,同仲村由理差不多同時來到這個死後世界,卻能夠隐藏這麽漫長的時間,愣是讓人無法發現他不是npc。哪怕是因爲sss團的各位都是笨蛋,這份隐忍也是超乎常理。
再加上那份爲了對付sss團與立華奏準備的催眠術與監牢,真的是一個很強力、很有心機的人。
不過,就算是直井文人再有心機,在鄭雙龍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仍舊是會載在坑裏的。
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鄭雙龍知道直井文人的真實情況,在準備着,在算計着直井文人。而直井文人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鄭雙龍瞄準了,甚至還以爲鄭雙龍完全的不知道自己的情況,以爲鄭雙龍仍舊在瞄準着sss團,這種情況下,不被送走就真的很奇怪了。
催眠術不是萬能的,尤其是鄭雙龍的催眠術僅僅是初學乍練,最多也就是一個初級催眠術的時候,再加上針對的對方也是擁有催眠術的人的時候,那份成功率就更讓人心悸了。
因此,一些必要的準備是少不了的。
人什麽時候最容易中催眠術,精神疲倦的時候,意志薄弱的時候,心聲動搖的時候,受到藥劑摧殘的時候……哪怕對方已經掌握了很高超的催眠術,也總是有辦法将他送走的。
這點,鄭雙龍始終堅信着。
隻要有心,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笑着準備邀請立華奏去用餐的鄭雙龍,自信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