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能幹看着,叫敖樂自己頂上去,如今魔神族想要攻占陰司,一統莽荒,咱們合力出手”太易教祖坐不住了,手中的先天靈寶脫手而出。
太易教祖既然開口,人族的六位教祖紛紛出手,六道璀璨的流光沖天而起,六件先天靈寶向着魔神砸了過去。
爲何是六位教祖?。
除了太始、太素之外,太鬥教祖也不能出手,所以隻有六位教祖。
“大家齊心協力”陰司太子喊了一聲,龍族身爲盟友都已經齊心協力的出手了,身爲首當其沖的正主,陰司豈能保存餘力?。
是以在陰司太子的帶領下,陰司三位強者以及鬼主同時出手,齊齊向着魔神打了過去。
衆人動用先天靈寶、無上真身,波及範圍之廣,可謂是前所未有。
“砰。”
一聲巨響,衆人先天靈寶被震飛,那巨人也是一陣劇烈的抖動,暗中的錦鱗見此也是面色一變,手掌伸出,暗中偷襲了魔神。
巨人炸開,十二位魔神口中噴血,看的衆人俱都是松了一口氣。
“魔神族是有多不得人心,明明大好局勢,也被其葬送掉”玉獨秀輕輕一歎。
魔神一族大勢已去,勝負成敗轉念間。
“鄂神!服還是不服?”太易教祖見到魔神大陣被破,緩步自虛空中走出,身上背負着龜殼。
鄂神冷冷一哼,一雙眼睛掃視虛空:“哼!這次算我魔神族栽了,妖族那些卑鄙小人居然背叛我魔神族,我魔神族栽的不冤枉。”
說完之後,十二位魔神灰頭土臉的自泥土中走出來,看着圍過來的衆位強者,眼中冷光閃爍:“怎麽,還想着對我魔神族斬盡殺絕不成?。”
“那倒是不必,隻是問你一句服不服而已!”陰司太子搖搖頭。
衆位魔神冷冷的看了衆位教祖一眼,轉身鑽入了大地深處,太平教祖面色陰沉道:“怎麽不見太始教祖的蹤迹?。”
“太始不見了!”衆位教祖也慌了,你看我我看你,看了一圈,太始教祖不見了蹤迹。
“衆位道友可曾見到過太始教祖的蹤迹?”太平教祖對着衆人一禮。
“不曾見到”衆人齊齊搖頭。
“大家分頭去找”衆位教祖面色陰沉下來,臉上的喜色不見,顧不得和陰司太子道謝,立即去找太始教祖。
如今大戰已經勝利,但卻遲遲不見太始教祖露頭,衆人心中如何不驚?。
霎時間衆位教祖心血來潮,起了不好的感應。
看着衆位教祖離去,陰司太子來到敖樂身前,對着敖樂鞠躬一禮,面色誠懇:“多謝公主出手!還請公主節哀,東海龍君乃是我陰司的盟友,有同盟之宜,日後道友若是發現錦鱗蹤迹,我陰司必然傾盡全力相助于你。”
“多謝太子”敖樂對着陰司太子點點頭:“陰司百廢待興,敖樂不打擾了,我東海還要操辦父王的喪事。”
“待小王整頓好陰司,必然親自登門吊唁”陰司太子拍了拍敖樂肩膀。
敖樂點點頭,帶領着四海龍君轉身離去,回轉四海。
一場風波,塵埃落定,玉獨秀靜靜的站在玉京山中:“眼前局勢有些棘手,錦鱗這厮突然露頭,還需想個辦法将其氣焰打掉才是,妖族沒有了龍族相助,不知道能否扛得住衆位魔神。不過,衆位教祖也不是傻子,任憑魔神族做大,消滅妖族,此時人族教祖扮演的乃是當年龍族的角色,應該是夾縫取利。”
果真是風水輪流轉,玉獨秀收回目光,閉上眼睛。
“寒缡,錦鱗求見。”
昆侖山上中,錦鱗緩步而行,一雙眼睛掃視整個昆侖山虛空:“本君知道,寒缡陛下定然是隐居于此,還請寒缡陛下賜見。”
“錦鱗,你找我何事?”虛空裂開,寒氣四溢,寒缡一襲藍衣,緩步自虛空中走出來。
看着寒缡,錦鱗面帶喜色:“還要恭喜閣下大仇得報,東海龍君那負心人已經被本座手刃了。”
寒缡上下打量着錦鱗:“你倒是有些本事,東海龍君都能吃掉,卻是不凡,隻是四海龍君都與我有仇,如今才不過是死了一個東海龍君罷了,其餘的三個龍君都死了,我才是大仇得報。”
聽着寒缡的話,錦鱗嘿嘿一笑:“不瞞你說,之前本君偷襲東海龍君的動靜,冕下應該有所察覺,如今諸天萬界人所共知,我與龍族已經結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恨,我與龍族有仇,冕下也與龍族有仇,咱們何不聯盟?冕下身爲超脫強者,可以壓制四海龍君,而我可以将四海龍君徹底鎮殺,以解除後顧之憂,永除大患,何樂不爲?事成之後,本君願意以四海爲聘禮,迎娶冕下,不知冕下以爲如何?。”
“沒興趣。”
看了錦鱗一眼,寒缡冷冷的道了一聲,再次返回自家洞天藏匿。
看着寒缡背影,錦鱗面色瞬間陰沉下來:“這賤人也忒的不識好歹,待我吞噬了其餘三位龍君之後,非要叫你們母女好看。”
錦鱗面帶怒色,轉身離去。
四海之中,一片哀愁氣氛連綿不絕。
東海龍宮,敖樂看着三位龍君:“各位伯伯還請回轉吧,這東海我自己能照應,待到過些日子,選定良辰吉日,在爲父王出殡。”
“也好,我西海事情繁忙,本君要引導地脈,培養後輩,就不在此逗留了,日後賢侄女有事,盡管招呼一聲就是”西海龍君面帶哀愁之色。
“幾位叔叔放心吧”敖樂點點頭。
三位龍君聞言轉身告辭,大家都是家大業大,總不能一直守在東海,更何況如今時候微妙,四海百廢待興,衆人都在培養後輩,積蓄龍氣,也沒時間浪費。
看着三位龍君離去,敖樂揉了揉腦袋:“真是頭疼啊。”
“可曾找到太始蹤迹?”太易教祖面色陰沉的看着陸續歸來的衆位教祖。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似乎在大千世界中蒸發掉一樣”太平教祖面色緊張:“不知道爲何,本座心中有一種不安之感。”
“别瞎說,太始乃是無上強者,怎麽會出事?沒準有什麽事情耽擱了呢?不見那爆猿已經消失有些年歲了,大争之世都沒趕上”太鬥教祖道了一句。
“如今怎麽辦?”太一教祖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推演,一定要找到太始的蛛絲馬迹”太易教祖面色嚴肅。
東海,湯谷。
斬仙飛刀之中,爆猿呲牙咧嘴:“我了個乖乖,外面好亂啊,老祖我說什麽也不能出去,還是這裏好!還是這裏安全,這才短短幾萬年,就發生了這麽多事情,簡直物是人非,出去就是将自己送到麻煩堆裏面了,老祖我還是專心在此地修行好了。”
鎖妖塔世界,恐懼強者與太始教祖相對而坐,那恐懼強者端着酒杯道:“真想不到,往日裏咱們打生打死,居然能坐在這裏喝酒。”
“同是天涯淪落人,大家都被困在這鎖妖塔中,哪裏還顧得上什麽仇怨,想辦法出去才是正道”太始教祖苦笑連連。
“出去?難如登天啊”蛇神眼中滿是憂郁:“一入鎖妖塔,想要出去的希望會越來越小,我不瞞你們說,若是想要出去,還需趁早!因爲這鎖妖塔時時刻刻都在變強,晚一個呼吸,你們出去的機會就少了一個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