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開撥,平定陰司,拔除我陽世大患!”。
魔神一族與妖族的将領見到陰陽通道打開,紛紛眼睛放光,迫不及待的沖入了陰司之中。
“吼~”。
“吼~”。
一聲氣運金龍咆哮響起,隻見妖族與魔神一族的氣運金龍随着大軍開撥,順着兩界通道,強行開辟了一方屬于陽世間的淨土,将那陰司之中的法則之力排擠開,成爲了陽世間的守護,兩界天地氣運在不斷争鋒。
玉獨秀松開手,看着穩固的兩界通道,頓時笑了:“這回看你陰司如何化解浩劫,陰司對于陽世的修士來說,乃是大恐懼之地,如今能活着打入陰司,自然會想盡辦法搞破壞,滅掉陰司,畢竟誰都不想死”。
“鴻鈞!你擾亂陰陽秩序,你該死,你理應天誅地滅”鬼主抽空回過神來怒視玉獨秀。
玉獨秀背負雙手:“是嗎?有本事,你盡管将我天誅地滅好了”。
玉獨秀吸納着天地間的災劫之力,此時此刻,陰司之中亂成一團,衆位準無上強者在尋找着自家已經死去的親人,無上強者與陰司強者征戰,搜尋上古之時被鎮壓的英傑,一時間陰司之中生靈塗炭,不知道多少鬼魂在動亂之中魂飛魄散。
“好像這罪孽還真是有些大”玉獨秀眉頭皺起,看着不斷降落罪孽之力,玉獨秀眼中閃爍着點點怪異之色。
“聚将,沖出血海,大肆掠奪陰司的好處”血魔發動血海中無數的怪物,鋪天蓋地的向着陰司之中入侵。
玉獨秀靜靜的站在陰陽兩界通道之處,一雙眼睛之中玉色圓盤閃爍:“太陰!你在哪裏!你在哪裏?該死的百鬼與庚金道人,日後待我修爲更進一步,非要徹底将你們磨滅不可”。
不管怎麽說,太陰還是要尋找的,隻是找到太陰之後,怎麽和對方解釋自己如今身上的爛桃花,玉獨秀想想就頭疼。
陰司太子現在遇到了麻煩,被鄂神給糾纏住了,就算是鬼子的閻羅大道威能無窮,此時面對着鄂神的糾纏,也是節節敗退。
“鄂神,你爲何苦苦相逼”陰司太子怒視着鄂神。
“交出瑰寶,交出法則結晶,饒你不死”鄂神面無表情。
“是你逼我的”陰司太子看了鄂神一眼,轉身沖入魔神一族的陣營之中,惹得衆位魔神一族強者紛紛出手。
“速速死來!速速死來!還不速速死來”陰司太子催動閻羅大道,所過之處,無數魔神一族的部衆仰頭栽倒,再無生機。
“混賬!這是什麽手段?”鄂神看着陰司太子的手段一愣。
一邊說着,眼見着魔神一族的強者一大片一大片的死亡,鄂神立即出手鎮壓。
“鄂神!今日非要叫你見識一下老子閻羅大道的厲害”。
鄂神與陰司太子撕逼,陰司太子不斷憑借着閻羅大道玄妙之處逃遁,掠殺着魔神一族的部衆,鄂神雖然神通廣大,法力無邊,但陰司太子不與鄂神硬碰,鄂神打不到人,也是無奈。
大招不敢開,生怕将自家的部族衆人給傷到,隻能叫陰司太子逍遙法外。
陰司太子的遁光實在是迅速,尤其是在陰司之中,速度快的不可思議。
“師傅的魂魄在哪裏?”玉獨秀一雙眼睛掃視着陰司。
“鴻鈞!你該死,我陰司部衆不會放過你的”面對着如此多的強者,就算是強如鬼主也是節節敗退,窩囊的向着玉獨秀喊了一聲。
“他沖我來了,你們攔住他,不要叫他毀了陰陽兩界的通道,若是兩界通道被毀掉,隔斷了陽世間的龍氣,這億萬精兵可要葬送此地了”玉獨秀看着鬼主一掌向着自己撲來,動也不動。
“鬼主!與我争鬥,還敢分心,莫非是真的不将本座瞧在眼中”象神一拳揮舞出,不敢叫鬼主靠近陰陽兩界的通道。
靈山淨土世界。
“孫赤”阿彌陀道了一聲。
“見過我佛”孫赤對着阿彌陀恭敬一禮。
阿彌陀道:“十王人選可曾确定下來?”。
“啓禀主上,已經确定下來”。
佛陀點點頭:“那就好,如今衆位強者齊入陰司,也是我佛家的機會,宣十王觐見”。
人族,衆位教祖你看我我看你,太鬥教祖道:“陰司之中的好處太多,咱們真的不出手?”。
太易教祖搖搖頭:“不是不出手,而是等着出手的機會!”。
“此話怎麽說?”太平教祖道。
“如今陰司算是徹底完了,自從鴻鈞強行打開陰司通道的一瞬間,陰司就已經一敗塗地,真沒想到,鴻鈞居然真的可以強行打開陰陽通道,神通已經修煉至化境,深不可測,本座如今修爲也隻能孤身降臨陰司,難以打開陰陽通道,不曾想鴻鈞居然可以做到”太易教祖臉上滿是感慨。
“鴻鈞可是此方世界的第一人,第一位參悟出世界之道的強者,咱們雖然超脫,但對于世界的領悟,還真未必能及得上鴻鈞這小子”太鬥教祖眼中滿是感慨。
衆位教祖默然,算是贊同了太鬥教祖的話。
“陰司早晚都要挺不住,到時候就需要外援相助,正是我人族獅子大開口的時候,若是任由那些妖神、魔神掠奪下去,隻怕要徹底侵占了陰司,将陰司據爲己有才好,到時候鬼主挺不住,隻能尋求外援,如今諸天萬界能夠作爲外援的,隻有咱們人族”太易教祖露出老謀深算的笑容:“想要什麽,還不是任憑咱們開口,這些妖神與魔神都是莽夫,隻以爲打打殺殺強行搶奪才是正道,卻不懂得動腦子”。
太易教祖眼中閃過一抹不屑的笑容,衆位教祖齊齊點頭:“說的倒也是”。
“想辦法得到鴻鈞開啓陰司通道的辦法”太始教祖道。
衆位教祖你看我,我看你,默不作聲。
經過這麽多年的較量,雖然鴻鈞屢次落入下風,但不可否認,鴻鈞的修爲越來越高,直至如今已經可以與衆位無上強者平起平坐。
鴻鈞是好惹的嗎?。
當然不是,鴻鈞若是好惹,就不會活蹦亂跳到今天,還在不斷四處點火,到處惹是生非了。
“我在懷疑,鴻鈞是不是玉石老祖的子嗣,這鴻鈞與玉石老祖一樣能惹事,真是可怕至極”太乙教祖調笑道。
聽了太乙教祖的話,太易教祖手中的龜殼一動,戛然而止:“你别說,還真有這個可能性”。
說完之後,衆位教祖面面相觑,太黃教祖看向了太平教祖:“玉獨秀的父母何在?”。
“隻是聽人說是孤兒,至于說其他?卻是不清楚”太平教祖眉毛挑起。
太乙教祖立即運轉梅花術數起卦,然後悚然動容:“居然一片朦胧混沌,不見蹤迹”。
“我來試試”太易教祖運轉運轉龜殼,推演天機,過了一會才愕然:“什麽也沒有看見,不知道爲何,每次推演鴻鈞的天機之時,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心悸感”。
“确實是這樣”太乙教祖道。
“這麽些年,咱們居然從未想過鴻鈞的跟腳”太平教祖也摸了摸鼻子。
“切莫打草驚蛇,惹得鴻鈞發現咱們的動作”太始教祖謹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