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石老祖這小身闆,其實玉獨秀很奇怪,這老東西這般小身子骨,哪裏來的那麽高的戰意。
“算了吧,等我修爲再進一步吧,這所有的因果都攢着呢,不着急,終究有算總賬的時候”玉獨秀不緊不慢的收起了招妖幡,轉身離去。
說實話,之前見到玉獨秀突然出手,四海龍君還真的是挺緊張的,生怕玉獨秀插手戰場,隻是看到那玉獨秀轉身反身離去之後,四海龍君松了一口氣。
“混賬”。
百忙之中,太易教祖一掌伸出,涵蓋着無盡的命運之力,向着四海龍君鎮殺而來。
“攔住這老家夥,這老混賬之前壞了咱們好事情,如今招妖幡已經壞掉,這封神榜也休想獨善其身”眼見着四海龍君沖着人族的封神榜而去,莽荒衆位妖神頓時開心不得了,一個個拼了命的出手,牽制住衆位教祖,絕不給衆位教祖援手的機會。
自家招妖幡壞了,要是人族的封神榜不壞掉,豈不是要吃大虧?。
“混賬!”。
衆位教祖氣急敗壞,不斷出手轟殺着衆位妖神的糾纏。
“砰”。
太易教祖的一掌被錦鱗攔住,隻見錦鱗手中混沌之意朦胧,瞬間将太易教祖的一掌化爲虛無。
不過錦鱗也不好受,太易教祖含恨出手,豈是那麽容易化解的,一掌接下,錦鱗瞬間爆開,一條手臂化爲齑粉,轉瞬間真身重組。
“這老家夥好強大的力量”看着太易教祖的一掌,錦鱗眼中閃過一抹凝重。
“嗷~~~”。
“嗷~~~~”。
四海龍君運轉法天象地,齊齊出手,一雙手掌居然插入了無盡時空,将那封神榜自無盡時空拽了出來。
妖族有招妖幡,人族有封神榜,但是身爲天地間第二種族、第二大勢力的龍族居然什麽都沒有,日後若是起了大戰,這怎麽玩?。
豈不是任由人家殺戮屠虐?。
所以當初聽到鬼主說要壞掉人族的封神榜與妖族的招妖幡之後,四海龍君想都沒想,立即拍闆,下了決定。
必須要毀掉啊,自家沒有,那你也不要有了,大家幹脆一起回到解放前算了。
玉獨秀眼中神光缭繞,看着那種族戰場,衆位教祖終于理解了之前衆位妖神的心情,恨啊,恨得牙癢癢,恨不得與人拼命。
金光四射,那封神榜自虛空之中,硬生生的被法天象地給拉扯了進來。
三十三重天,乾天面色狂變,若是封神榜毀了,自家這個天帝還做什麽?直接辭退好了。
“我來”。
錦鱗手中混沌朦胧,一顆混沌色的龍珠閃爍而出。
四海龍君四隻巨大的龍爪抓住了封神榜的一角,錦鱗龍珠射出,一擊落在了封神榜上。
“砰”。
一聲巨響,諸天星神本源搖晃,諸天星鬥大陣瞬間出現了破綻。
“放肆”。
乾天一聲怒吼,手中的赦書才寫好,立即化爲龍氣飛了出去。
“犯上作亂者,斬”。
聲音恢宏,下一刻卻見三十三重天無盡虛空之中,刑罰鍘刀化作金光飛了出來,瞬間四聲慘叫,四海龍君的一隻手臂被那刑罰鍘刀斬掉,錦鱗不知道使了什麽法子,居然避開了刑罰鍘刀。
封神榜趁機返回了無盡時空,但此時不論是乾天也好,還是衆位教祖也罷,俱都是面色陰沉到了極點,隻見那封神榜裂痕密布,至少有一半的神祗跌落神位。
周天星神本源搖動,瞬間遭受封神榜反噬,那周天星鬥大陣出現了破綻。
“這回好了,人族與龍族之間的仇恨可大了”玉石老祖臉上帶着幸災樂禍之色。
那朝天眼睛眯起來:“招妖幡封神榜都遭受了重創,半斤八兩,不過四海龍君的這一動作,卻是給了妖族反撲的就會,本來依仗着諸天星鬥大陣,衆位教祖未必不能守得住九州,但現在這周天星鬥大陣出現破綻,怕是殘廢了,困不住衆位妖神”。
“這因果該怎麽算?”玉石老祖搖着腦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陰司血海,血魔一雙眼睛之中神光赫赫:“種族大戰,正是老祖我的機會,陰司通道,給我開”。
話語落下,一條陰司通道被強行撕開,鋪天蓋地的血水自陰司通道之中噴湧而出,無數血海怪物駕馭着那血浪,沖入了莽荒,瞬間與莽荒妖獸厮殺到了一起。
面對着莽荒妖獸,血海的怪物幾乎是壓倒性的優勢,還不待出手,那滾滾血浪已經将對方給污濁,化爲了一堆枯骨。
血魔這厮也算是聰明,并不直接沖殺,而是奔着戰場上無數的死屍而去。
“反正這些屍體也沒有什麽用,倒不如老祖我大發慈悲,收了他們”血魔臉上滿是悲天憫人之色,然後搖了搖頭,繼續收斂吞噬着無數的屍體。
雙發大戰幾百年,死去的生靈何止是百億,此時衆位無上強者脫不開身,卻是便宜血魔了。
陰司之中,鬼主與陰司太子站在一起,陰司太子道:“父神,那妙秀的法寶好生厲害”。
鬼主面露感慨:“論實力,妙秀也不過是準仙巅峰,任何一位無上強者都可以鎮壓了他,但是有了那逆天的盤古幡之後,居然可以鎮壓無上強者,這般威能若是那盤古幡落在我的手中,豈不是可以橫推天下,就算是倒黴鬼,也要繞着爲父走”。
“父神,可有法子将妙秀的盤古幡給诓騙過來?”陰司太子道。
“難啊,此寶關乎着妙秀的身家性命,乃是妙秀的立足根本,豈能随便诓騙”鬼主搖了搖頭。
“父神覺得,種族大戰該如何收場?”陰司太子道。
鬼主聞言摸了摸胡須,過了一會才道:“四海龍君就是攪屎棍,如今毀掉了封神榜,居然動蕩了諸天星鬥的本源,衆位星神露出破綻,本來依仗着周天星鬥大陣,衆位教祖未必不能和衆位妖神周旋一番,但是如今周天星鬥大陣出現破綻,怕是防守不住了”。
“人族的衆位教祖此時對四海龍君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剝才解恨”陰司太子竊笑。
“日後你要離錦鱗遠一些”鬼主眉頭皺起,眼中兩個大燈籠閃爍着幽幽寒光。
“爲什麽?”陰司太子頓時一愣。
“危險”鬼主深吸一口氣道。
“哎,鴻鈞!鴻鈞!,你看看那錦鱗,就沒有感覺到什麽怪異的地方嗎?”玉石老祖扯着玉獨秀的衣角道。
“怪異的地方?”玉獨秀看着遠處的戰場,然後搖了搖頭:“哪裏怪異?”。
“你小子的刑罰鍘刀可是大殺器,但是你看看那錦鱗,居然避過了刑罰鍘刀,難道這還不怪異嗎?”玉石老祖瞪着眼睛道:“這刑罰鍘刀除了超脫境界強者之外,等閑無上強者是絕對避不開的,難道這還不怪異嗎?”。
玉獨秀聞言看着玉石老祖,然後在看看遠處的錦鱗,突然間一愣:“對呀?爲什麽我會覺得錦鱗就應該避過刑罰鍘刀?”。
“你一說我也感應到了,真是好奇怪,本座也有一種感覺,真是有些莫名奇妙,居然下意識的以爲錦鱗應該理所當然的避開刑罰鍘刀”扶搖在一邊道。
朝天摸了摸胡須:“原來如此,之前我說總感覺有什麽不和諧的地方,但卻遲遲沒有發現,沒想到居然是這裏出現了問題,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