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九頭蟲這幅表情,蛇神頓時面色陰沉下來:“日後對軍師需恭敬,就如對爲父一般,不得有半點馬虎,不然仔細了你的皮子”。
“是,孩兒遵命”。
那九頭蟲聞言頓時低下頭,恭敬的對着小妖一禮:“見過軍師”。
小妖點點頭:“太子不必如此,喚我爲:白澤便可”。
沒讓蛇妖等候多久,又有一個葫蘆娃再次出現,在蛇神領地大打出手。
這二娃了不得,卻是千裏眼順風耳。
非尋常的千裏眼順風耳,這千裏眼乃是空間折疊之力,代表着空間之本源,順風耳更是代表着聲音法則,卻是厲害無比。
這二娃一出手,瞬間蛇神部落死傷慘重,就算是蛇神,面對着這兩種神通,在不殺害這娃娃的情況下,想要活捉,卻也是千難萬難。
“軍師,如今該如何降服這葫蘆娃?”蛇神看着那白澤。
白澤撚了撚胡須:“這二娃千裏眼順風耳,隻要蛇神以那三寶如意射瞎了二娃的眼睛,封住二娃的感官,自然可以擒住”。
不多時,果真見到蛇神取了那二娃回來,随便關在了一個山洞之中。
有了這白澤相助,那蛇神以大法力迷惑了七娃,将其化爲妖魔之子,然後七個葫蘆娃紛紛出世,經曆波折,終究是被蛇神給擒住。
“不知道七心丹該如何煉制?”看着被關在一起的七個葫蘆娃,蛇神的一雙眼睛看向了白澤,目光之中滿是灼熱。
“大人,那三寶如意的底細,可曾知道?”白澤神獸看向了蛇神。
“不知,這三寶如意本座自妙秀哪裏奪來不久,沒有來得及摸索,這其中的諸般玄妙,尚未掌握”蛇神撫摸着三寶如意道。
那白澤神獸輕輕一笑:“大王不知,這三寶如意之中,有三千塊準法寶組成的火磚,隻要激活那火磚,便可以形成丹爐,這丹爐之威,天地萬物,莫不能将之祭煉爲齑粉,還請蛇神想辦法激活那三寶如意的三千爐磚”。
蛇神聞言閉目感應着三寶如意,胡亂灌注法力,但卻始終不見效果,對着那白澤神獸道:“你乃是神獸後裔,看看能否看出些破綻,找到開啓那火磚的辦法”。
蛇神将三寶如意扔給了白澤神獸,這白澤雖然是神獸後裔,但法力太低,蛇神根本就不擔心對方吞了自家的寶物。
“恭敬不如從命”白澤恭敬的接住三寶如意,來回的擺弄,不斷的各種法訣嘗試,灌注法力,一時三刻之後,隻見那三寶如意突然脫手而出,一道火紅色的虛幻丹爐自三寶如意之中垂落,其中火焰熊熊,也不知道燒的是什麽火焰。
“陛下,臣無意之中觸發了這三寶如意的禁制,也不知道如何操控,這葫蘆娃的熔煉之事,還要陛下親自主持,屬下法力低微,若是壞了這靈寶,誤了陛下的大計,卻是百死莫贖”。
那蛇神的一雙眼睛看向了不遠處的七個葫蘆娃,然後冷冷一笑:“隻要将你們熔煉,本座便大道可期”。
說完之後,不待那葫蘆娃反抗,便将七個葫蘆娃一起扔入了這造化烘爐之中,瞬間熊熊火焰灼燒,那八卦爐中傳來一聲聲慘叫,七個葫蘆化爲了湯汁,不斷融合,一個嶄新,混沌色的葫蘆正在形成。
“看來你說的沒錯,這七個葫蘆果真代表的乃是世界本源之力,隻要七個葫蘆娃熔煉爲一體,回歸混沌,本座便可以獲得混沌,到時候開天辟地,乃是等閑”蛇神笑了,眼睛之中滿是瘋狂之色。
白澤道:“陛下,這葫蘆雖然被熔煉爲混沌葫蘆,但葫蘆藤也是好東西,不可放過,不知道陛下能否破開那先天大陣,進入其中取了那葫蘆藤”。
“你這麽一說,本座倒是想了起來,這葫蘆尚且還有藤蔓沒有取來,那可是先天大陣,本座若是将其破除,倒也不是不可以,隻是先天大陣威能無窮,若是洩露出去,必然驚動諸天萬界的大能,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還有虛空中有刑罰鍘刀懸挂,也是一個難題,先天大陣強行破除,必然引爆地脈,到時候方圓數十萬裏天地乾坤萬物化爲齑粉,到時候隻怕是刑罰鍘刀下手毫不留情啊”。
提起刑罰鍘刀,蛇神眼中露出一絲絲心有餘悸之色。
“陛下,臣倒是有一個法子”白澤道。
“什麽法子?”蛇神道。
“那老漢不是可以進入大陣嗎?咱們叫那老漢将大陣之中的先天葫蘆藤連根拔起,豈不是所有事情都解決了”白澤道。
蛇神聞言嗤笑:“軍師怎麽在這種大事情上糊塗,須知那先天靈根,即便是本座想要拔出來,也是千難萬難,小心翼翼,更何況是那老漢”。
白澤聞言搖搖頭:“陛下,這老漢可以出入先天大陣,難道陛下就一點都不疑惑?”。
“什麽意思?”蛇神面色一變。
“臣懷疑,這老漢乃是那葫蘆的真靈,隻要逼迫抓住這老漢的把柄,想要将那葫蘆藤拔出來,乃是輕而易舉”白澤道。
“說的倒也是,有些道理”蛇神點點頭:“來人啊,去給我将那老漢帶上來”。
不多時,豬八老祖所化的老漢便被帶了上來,那蛇神道:“你這老漢,可是那先天葫蘆藤的真靈?”。
“哼,妖精,你休想從老漢我口中問出隻言片語”那老漢咬牙切齒道。
“你若是将那葫蘆藤連根拔出來交給本座,本座或許考慮放那七個葫蘆娃一命,不然本座就将這七個葫蘆娃化爲灰灰”蛇神指了指那丹爐,放開禁制,裏面傳來七個葫蘆娃撕心裂肺的吼叫。
“蛇妖,你好狠毒,好狠毒的心腸”那老漢面色扭曲。
“不狠站不穩,本座自上古百萬年以來,從來都沒有心慈手軟過,若是心慈手軟,這諸天萬界豈能有我一席之地”蛇神淡漠道:“你先自己考慮一下吧”。
“我将那葫蘆藤交給你,你放了這七個孩子”老漢閉上了眼睛,垂頭喪腦的道。
“好,爽快,那咱們就走一遭吧”蛇神大袖一揮,陰風卷起,瞬間卷着那老漢與白澤來到了之前的山谷。
“進去吧,本座在外面等着你”蛇神松開了那老漢道。
“哼”。
那老漢冷冷一哼,轉身向着那先天大陣走去,不多時,就見到那老漢手中拿着一根枝葉繁茂的葫蘆藤走了出來。
蛇神接過葫蘆藤,看了那老漢一眼:“既然已經得到了葫蘆藤,要你何用?”。
眼見着蛇神便要下殺手,一邊的白澤道:“陛下且慢動手”。
“怎麽了?”蛇神動作一頓。
白澤道:“這老漢身份可疑,殺之也是浪費,倒不如留下來,若是稍後祭煉出現什麽岔子,再拿這老漢開刀”。
“倒也是這個理”蛇神點點頭,大袖一揮,卷着白澤與那老漢來到了自家大殿,卻見九頭蟲一雙眼睛灼熱的站在丹爐前。
蛇神一雙眼睛瞬間陰沉下來:“你這逆子,還不給我滾出無修煉,留在這裏做什麽”。
“是!是!孩兒這就下去”九頭蟲立即低下頭,轉身告辭離去。
看着那九頭蟲背影,蛇神冷冷一哼,一雙眼睛看向了白澤:“軍師,你說這葫蘆藤該如何處置?”。
“大王不如将這葫蘆藤一起扔入這丹爐之中祭煉,或許會有意外收獲也說不定啊”那白澤摸着下巴,一副狗頭軍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