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妥之處?”玉獨秀道。
“這車遲國中似乎有死氣沖天而起,雖然遮掩在仙道氣機之中,但卻是依舊瞞不過俺老孫的火眼金睛”悟空呲牙咧嘴,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
玉獨秀見此撚了撚念珠:“通天之路,乃是佛家大計,本身便充斥着無數劫數,這一路走來,劫數重重,也是理所當然”玉獨秀駕馭着白馬,繼續向前走:“走吧,繼續前行,倒要看看是何方牛鬼蛇神擋我去路”。
說着話,一行人繼續前行,向着那車遲國的皇都而去。
“那取經僧人已經來了”有土地此時鑽了出來,對着太易道的修士恭敬一禮。
那太易道修士摸摸胡須:“好好好,正要其來得去不得,速去通秉其餘幾位道友,按時準備,務必要将取經僧人留在這通天之路中”。
“師傅,前面便是那車遲國的皇城了”悟空道。
“什麽人?爲何擅闖皇都?”卻見守衛宮門的将士上前一步,出聲呵斥了一下。
“勿要慌張,我等乃是自中土而來的和尚,欲要前往西方靈山淨土,拜佛求經的,還請這位将軍通傳陛下,我等是前來更換通關文牒的”玉獨秀攔住了悟空,下了白馬,對着那将軍不緊不慢的行了一禮。
聽了玉獨秀的話,那将軍上下打量玉獨秀一陣,然後在看看其身後三個模樣怪異,仿佛是鬼怪的徒弟,心中的血性瞬間澆滅了大半。
“你等等着,我這便去替你通傳一聲”那将軍轉過身對着守門的侍衛使了一個眼色,轉過身便向着皇宮之中走去。
不多時,便見到那将軍回轉,對着玉獨秀一行人恭敬一禮:“大王說了,叫你們前去觐見”。
遙遙的看着那皇宮,玉獨秀便已經知道這皇宮之中的龌龊,那無邊的鬼氣雖然隐藏在皇宮的浩蕩龍氣之中,但卻瞞不過玉獨秀的眼睛。
“鬼子”玉獨秀咬着牙齒,默默的道了一聲,然後師徒四人走入了大殿,卻見滿朝文武俱都朝着玉獨秀等人看來,那端坐高位的乃是一個頭戴冕旒,周身俱都是黑色真龍雕刻的男子,看不清容貌,所有的氣機都被那冕旒遮掩,很顯然,這冕旒便是一件寶物。
在那陛下的左右,侍立着兩尊文武大臣,正是那黑白無常,判官站在群臣最前方,立在左側,那九大無上宗門的三位修士立在了右側。
“見過陛下”玉獨秀雙手合十,行了一禮,一雙眼睛不着痕迹的看了那九大無上宗門的三位天之驕子一眼。
“哼,大膽和尚,爲何見了陛下不跪拜行禮”那太易道的修士走了出來,對着師徒四人一聲怒斥。
“阿彌陀佛,我佛門修士,乃是方外之人,卻是不遵凡俗禮儀,還請陛下莫要怪罪”玉獨秀不緊不慢道。
“喝”。
悟空呲牙咧嘴,眼中閃爍着殺機,對着那太易道修士做鬼臉,卻是唬得那太易道修士不敢相視。
“算了,既然是方外之人,這禮儀便免了吧”那高坐皇位上的陰司太子不緊不慢的揮了揮手,駁了太易道修士的話,現在不宜和對方做這種無意争鬥,關鍵還是要在鬥法上決一勝負,拖延了通天之路的進度。
玉獨秀放眼打量着那三位人族修士,卻是面帶冷笑:“果真是不知死活的主,看這三人修爲,周身元光煌煌,造化之氣圓滿,顯然是九大無上宗門的天之驕子,準仙之道有望,也不知道太易教祖、太元教祖、太一教祖是怎麽想的。
不是太易教祖不想派遣準無上強者進入通天之路,而是實在是有不得不派遣造化境界修士的理由。
你說要是直接來三位準無上境界的修士,再來算上陰司太子、黑白無常,這加起來便是六位準無上強者,六位準無上強者降臨,絕對會觸及到阿彌陀的神經,這通天之路乃是佛家的主場,除了佛家修士之外,任何一家修士降臨此地,都會受到不大不小的壓制,既然如此,太易教祖何不光棍一些,直接派遣門中的精英,尚未證就準無上境界,但卻隻差臨門一腳,再加上特殊的神通,若是真的打起來,未必不能再準無上強者手中讨到好處,而且不過是三位造化境界修士罷了,若是佛家想要以大欺小,連三位造化境界修士都搞不定,也是丢人丢的太厲害了。
派遣三位精英降臨此地,即便是那阿彌陀心有不滿,但卻也隻能生生的受着,任憑那九大無上宗門的算計,憑着那取經僧人自己應付。
“尚未請教這位法師的名号?”玉獨秀一雙眼睛自鬼子的身上轉移,劃過了黑白無常,落在了造化境界的三位修士身上。
“這三位乃是我車遲國的國師,鹿力大仙、虎力大仙、羊力大仙”國王開口逐一介紹。
玉獨秀聞言一愣,看着那三位大仙,眼中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貧僧有幸結識三位大仙,卻是在此有禮了”。
“貧僧有理了”玉獨秀似笑非笑的對着那三位修士一禮。
“哼”三位大仙冷冷一哼。
那陰司太子俯視着師徒四人:“法師既然已經識得我車遲國的國師,不知道法師身後的四位徒弟,又有何名号?我見法師的徒弟面相奇特,乃是非凡之人也,必然有不同尋常的本事”。
玉獨秀聞言指向悟空:“這是貧僧的大弟子孫悟空,能上山下海,擒龍縛虎,降妖伏魔,神威不可度量,當年曾經大鬧天宮,喚作是齊天大聖”。
“這第二位,乃是當年天河的十萬水軍元帥,喚作是天蓬元帥”。
“這第三位,乃是當年天帝身前的侍衛,卷簾大将”。
正在介紹,卻忽然聽聞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卻聽聞那将士跑進來道:“陛下,不好了,如今三月連綿大旱,不見甘霖,百姓共同彙聚于皇宮門前,懇請大王降旨,要三位國師祈雨做法”。
陰山太子聞言一雙眼睛看向了那人族九大無上宗門的天之驕子:“如今天幹物燥,還請三位法師降雨,爲百姓求取甘霖如何?”。
聽了陰司太子的話,太易道修士卻是站起身,一雙眼睛看向師徒四人:“陛下,這和尚膽敢口出狂言,胡亂吹噓自己徒弟本事滔天,臣卻是不服”。
“如何不服?”大王道。
“臣要和這修士比呼風喚雨之術”那大仙道。
“好好好,正要看看是國師的本事高明,還是這和尚的手段高明,不知道聖僧以爲如何?”陰司太子看向了玉獨秀。
玉獨秀沒有回答,一邊的悟空跳了出來:“魑魅魍魉四小鬼,比試就比試,莫非我等怕了不成?隻是說好了,若是我等赢了,還需陛下放行,加持了這通關文牒”。
“好說好說,隻要法師能夠令我這徒弟心服口服,一切都好說,都好說,就怕法師取勝不得,到時候休怪本王拖延個一年半載,卻是怪不得我了”。
陰司太子一陣陣冷笑,聲音冷厲:“既然如此,那便比試一番,不知道國師需要準備什麽東西?”。
那國師道:“還請大王派人搭建祭台,擺放貢品,其餘一切,皆由本座安排”。
“好,不知道和尚有何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