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話,卻見太元教祖手中一股璀璨無匹的神光緩緩浮現,一股恐怖的仙道氣機、威壓在那掌中璀璨的神光之中醞釀而出,因爲神光太過于璀璨,根本就看不清這神光之中到底隐藏着什麽秘密。
“哼,來吧,叫你嘗嘗本座先天靈寶的威力”說完之後,隻見那太元教祖手掌向着那黑洞一推,卻見璀璨光團過處,地水風火瞬間被擊散,虛空破裂,那鬼爪瞬間崩潰,那神光照耀大千世界,直入黑洞,不知道打入了陰司多少萬裏,才聽到陰司之中傳來一聲怒吼:“太元,你找死”。
“找死的不是我,而是你們”說完之後,那璀璨神光瞬間回轉,沒入太元體内,隻見太元教祖一出手,黑洞瞬間被磨平,那無數的地水風火消弭一空,虛空回複平靜。
那太元教祖站在空中,看着遠處的風景,面色難看至極:“這回糟了,打草驚蛇,白白的成了靶子,便宜了其餘幾個老家夥,爲别人空做嫁衣,這回算是白忙了”。
說到這裏,那太元教祖又是一肚子火氣,任誰辛辛苦苦謀劃一場,卻被人摘了果子,心中能好受。
不過此次衆位教祖齊齊出手,太元教祖算計低了一籌,怪不得别人,隻是胸中這口悶氣卻發洩不出去。
“嗯”玉獨秀看着那上通天外天,下連幽冥陰司的煙柱,眼中閃過一抹神光:“不對勁啊,這陰司之中必然有變故”。
此時玉獨秀隐約之中居然聽到了那煙柱之中傳來了一陣狼哭鬼嚎的聲音。
“不管那麽多,現在本座隻想祭煉成斬仙飛刀,這斬仙飛刀若是真的能道化了一尊完整的無上強者,再加上空間之力,其戰力就算是比之仙人也要強上一籌,到時候直面仙人,我也算是有自保之力”。
仙人争鬥,雖然威能無窮,卻也要顧忌手段,而斬仙飛刀卻不會,斬仙飛刀将殺伐秘訣祭煉到極緻,幾乎是與天地法則合道,威能蓋過仙人是應該的。
之前也說了聖人與仙人的差别,不過斬仙飛刀貌似每次隻有一擊之力,若是一擊不能建功,再想出手,隻怕對方不會給你出手的機會。
看着那稻草人,玉獨秀再次一拜,這一拜那本來靜靜燃燒的香火瞬間飛快燃燒,不過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已經燃燒到了底部。
此時玉獨秀眼疾手快,瞬間再次點燃一炷香,插入了香爐之中。
“仙人果真不同尋常”看着那再次穩住的香火,玉獨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心中暗自猜測那陰司之中到底有什麽事情發生。
“陰司有大人物降臨,欲要争奪大争機緣”玉獨秀想起了之前血魔對自己說的話。
“看來大争之世還有變故啊”玉獨秀摸了摸下巴,輕輕的揉了揉額頭:“不管那麽多,大争之世總歸是有我一席之地,那大道之機我一定要得到”。
說完之後,玉獨秀内視那斬仙飛刀,隻見那混沌鍾鎮壓下的爆猿妖神此時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反應有些遲鈍了起來。
“有效果”玉獨秀心中一喜。
說完之後,卻見玉獨秀元神回歸本體,手中拿着箭矢,瞬間射中那草人的頭顱,隻見那草人一聲慘叫,頭顱瞬間裂開,但轉瞬間仿佛是時間逆轉,那傷痕居然再次複合,箭矢也在瞬間被逼退。
葫蘆之中,隻見那爆猿妖神真身頭顱瞬間一震,一道裂痕出現,不過那爆猿妖神運轉不滅真身,傷痕瞬間愈合。
趁着這個機會,那斬仙飛刀居然奪取了爆猿妖神的百分之一先天不滅真身,道化入葫蘆之中。
葫蘆之外,玉獨秀将葫蘆之中的變化收之于眼底,卻是摸了摸下巴:“雖然看似愈合,但有混沌鍾鎮壓,不斷破壞加大那爆猿妖神頭顱之上的傷勢,爆猿妖神的傷勢終究是沒有辦法愈合,且不管他,待我拜完二十一日,在來看效果”。
此時玉獨秀細看那稻草人頭頂上方的一盞燈,卻見此燈燭光黯淡了幾分,而那稻草人腳下的燈火卻在瞬間明亮了幾分,見此玉獨秀曉得其中厲害,輕輕一笑。
這釘頭七箭書,理論上是說要二十一日拜散對方的魂魄,但爆猿妖神已經修成了不滅真身,想要拜散對方的魂魄是癡心妄想,不過給對方造成緻命一擊,道化了對方倒是有幾分可能。
雖然爆猿妖神的三魂七魄與先天不滅真身融爲一體,不死不滅,但三魂七魄終究是存在的,玉獨秀拜不散對方的魂魄,但可以消減對方魂魄的力量,使得爆猿妖神的魂魄被壓制到最低點,然後對先天不滅真身的掌控達到最低,從而給玉獨秀可乘之機。
第一日,箭射草人頭,壞去靈性。
第二三日釘左右手,斷了乾坤二氣。
隻見玉獨秀手中拿着早就準備好的釘子,猛地釘在了那稻草人的左右手之上,那稻草人周身扭動,不斷裂開修複,但終究是無法擺脫釘子的力量。
玉獨秀内視葫蘆,隻見那爆猿妖神先天不滅真身再次遲緩幾分,玉獨秀趁機掠奪了百分之三的先天不滅真身。
第四五日釘玉獨秀手中再次拿了兩顆釘子,釘住了爆猿妖神的左右腳,斷去了地趾生氣。
玉獨秀再次趁機取了那爆猿妖神的幾分先天不滅靈光,按理說再有兩日,隻要玉獨秀釘了對方的肚臍,心髒,便可以重創了那爆猿妖神,但想一想這家夥不死不滅,什麽傷勢都能立即恢複,倒不如就這般無限消弱對方,待到二十一日之後,自家奪取了對方的半數先天不滅靈光,到時候發動緻命一擊,便可以将這爆猿妖神徹底道化。
推理之中,這般想是好的,沒有什麽誤差,但玉獨秀知道,現實與推理往往有很大差距,尤其是面對着不死不滅的妖神,玉獨秀更要謹慎萬分,不可有絲毫的疏忽大意。
玉獨秀在這裏拜妖神,奪取爆猿妖神的先天不滅真身,此時諸天之中卻是風雲湧動,大千世界都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血色。
此時此刻,無數的教祖、妖神、龍君擡起頭,一股緻命的危機、心悸在不斷升起。
“爲什麽本座會如此心悸,似乎冥冥之中有什麽可怕的事情發生”太易教祖猛然間睜開眼睛,看着大千世界不斷染紅的血色,眼中露出一絲絲震驚。
這一絲心驚,乃是緻命危機,多少年了,太易教祖證道多少年了,百萬載都不曾感受過緻命危機了。
“是有什麽可以威脅教祖生命的事情發生了嗎?”太易教祖眼中一道彎彎曲曲的河流在不斷流暢:“未來的命運,我看不穿,大千世界必然發生了變數,隻是不知道發生的是什麽”。
“莫非是那些孽畜搗鬼?”太鬥教祖眼中殺機缭繞。
莽荒之中,衆位妖神駭然的看着虛空,眼中露出一絲絲震驚之色,狐神猛地站起身,快步來到窗前,看着虛空中的一層血色,眼中駭然無比:“發生了什麽,爲什麽本座前所未有的心悸”。
“到底發生了什麽,難道是人族那些老家夥在搗鬼”虎神此時眼中透漏着驚疑之色。
狼神領地,狼神一雙眼睛幽幽的看着虛空,許久不語。
四海龍宮,衆位龍君齊齊擡頭,眼中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