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玉獨秀周身有災劫之力保護,所有災劫剛剛一形成,就瞬間被手腕上的金剛琢給吸收了。
“嗖”。
玉獨秀身子在水下一擺,瞬間向着上面竄去,之前寒缡的一掌,隻是普通肉身攻擊,并沒有附着神通法力,不然此時玉獨秀即便是不死,也要被重傷。
“大意了,面對着一位無上強者,老子大意了”玉獨秀在水下瞬間纏繞住寒缡的雙腿,強行将寒缡向着水中拖。
之前玉獨秀見到寒缡一直在極力控制神通,不斷辟開這澧泉,雖然不知道爲什麽,但對方既然怕醴泉之水,玉獨秀自然是想盡辦法報複對方。
醴泉之水蘊含着極大的生命力,無數的生命力瞬間湧入玉獨秀周身,不斷驅散着玉獨秀體内的傷勢,洗髓伐毛,之前脊椎大龍的傷勢此時瞬間好轉。
“嗯?”。
寒缡的身子猛然間向下面一墜,卻見寒缡頓時大驚失色,感覺到雙腿之上纏繞的手臂,寒缡雙腿猛然間一蹬,下一刻玉獨秀瞬間再次被寒缡蹬飛。
不要想着爲什麽寒缡會有這麽大力量,爲什麽玉獨秀低擋不住,須知脊椎大龍乃是一個人周身力量的源泉所在,玉獨秀脊椎大龍被抽走,沒有立即死去就不錯了,一身戰力剩不下多少,除非是重新祭煉了脊椎。
“咔嚓”。
玉獨秀周身骨骼肌肉不知道被寒缡的一腳給蹬斷了多少根,一股鑽心劇痛傳來,下一刻卻見玉獨秀周身湧入一股生命的力量,瞬間鑽入玉獨秀體内,相助玉獨秀恢複傷勢。
“嗖”。
傷勢瞬間盡複,玉獨秀眼中寒光閃爍,瞬間再次糾纏了過去,這一次玉獨秀避開了寒缡的雙腿,直接運轉五行遁術,出現在寒缡背後,抱住了寒缡的腰部,瞬間向着水井深處拖拽。
“放肆,還不速速給本座放開”感應着腰間的一雙大手,寒缡雙臂猛然間向着後面撞擊而去。
“噗”一口鮮血飛出,但玉獨秀體内被寒缡重創的傷勢瞬間複原。
“小子,真以爲本座在這水井之中不敢殺你是吧”寒缡瞬間被玉獨秀拖拽入水井之中,面色冰寒的轉過頭看着玉獨秀,周身一股強悍的仙機緩緩浮動。
“哼,來就來,本座還怕你不成”玉獨秀周身星鬥之力搖曳,對于寒缡的威脅絲毫不放在心上。
“找死”。
寒缡終究是不敢動用仙機,隻是不斷用手肘轟擊着玉獨秀的胸口,一口口鮮血噴出,玉獨秀卻毫不示弱的抱住寒缡的腰部,借助那撞擊之力,将寒缡向着水井之中拖拽。
“清晰了,那股血脈感應之力越加清晰了”玉獨秀雖然被寒缡一次次重創,但眼睛卻是越來越亮。
“砰”。
寒缡修長的大腿猛然間向着後面對着玉獨秀猛踹,此時玉獨秀抱着寒缡的腰部,可想而知被攻擊的部位是何等脆弱。
“唰”。
玉獨秀大腿迅速張開,将寒缡的雙腿交織盤住,拼了命的向着水中拖拽而去。
“小子,你敢對本座無禮?你敢亵渎本座”身後完全緊貼,寒缡的聲音更加冰寒。
玉獨秀此時像是一個大蟒蛇一般,死死的絞住寒缡,任憑那寒缡說什麽,就是不肯松手。
“小子,你不想要敖樂的命了是吧”寒缡突然停止了掙紮,面容冰冷道。
玉獨秀聞言哂笑:“哼,本座與敖樂在東海大婚之時,已經是恩斷義絕,她的死活管本座何事”。
“樂兒,你聽到了吧,你的情哥哥可是對你已經恩斷義絕了,這回你該死心了吧,這天下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寒缡好像是自言自語。
“嗯?”玉獨秀聞言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一般,感覺到了不對勁。
“娘,你就放了妙秀哥哥吧,是女兒命苦,女兒對不住妙秀大哥,你當時不是答應我不會傷害妙秀哥哥的嗎?娘,你已經成仙了,你快放了妙秀大哥吧”。
聲音是敖樂的,但這話卻是在寒缡口中說出來的。
“怎麽回事?”此時玉獨秀感覺到了一絲絲不妙。
“還不速速放開本座,你我并不是仇敵,那四海龍君謀劃着掏空了你的底蘊,奪取了你的氣運,本座也與四海龍君有不死不休之仇,你我乃是天生的盟友,可以聯合起來共同暗算葬送掉四海龍族”寒缡動也不動,任憑玉獨秀抱着。
玉獨秀聞言将信将疑,感應到寒缡腹中那股熟悉的血脈相連氣機,隐約之中已經有些明了。
緩緩的松開雙手,那寒缡低下頭,看着玉獨秀與自己交織在一起的雙腿,下一刻猛然間發力,玉獨秀就像是一顆炮彈一般倒飛出去,瞬間撞入了水井深處。
“賤人,你不講信用”。
玉獨秀瞬間沖出水底,一雙眼睛之中冒着火星,死死的盯着寒缡。
“哼,這算是你冒犯本座的懲罰,要不是看在你天人五衰不久的份上,本座早就殺了你,就讓你在天人五衰的折磨中慢慢老死吧”寒缡面若寒霜。
下一刻,卻見寒缡面色一變,隻見其周身肌膚血肉不斷變換扭曲,掙紮不停。
“樂兒,你要做什麽?還不老實的呆着”寒缡面色一變。
“娘,我不要和你融合一體了,我們已經出了東海,你快放開我”。
“唰”。
下一刻玉獨秀隻感覺寒缡體内傳來一陣隐秘的空間波動,就見到那寒缡身前虛空變換,隻見寒缡血肉分離,瞬間組成了兩個人影,其中一個是寒缡,還有一個少女滿頭小辮亂晃,一臉悲切的看着玉獨秀,聲音哽咽:“妙秀大哥,我對不住你,我對不住你”。
“好了,你這丫頭哭什麽哭,這一切怪不得你,都是你那狠心的父王惹的禍,要不是你助我奪取精血,打破血脈限制,娘親如何在做突破,找四海龍君複仇,當年我寒缡一族億萬蛟龍被四海龍君葬送,那四海龍王對娘親更是痛下殺手,要不是娘親命大,隻怕今生再也見不到你了”寒缡面色溫和的看着敖樂。
“嗚嗚嗚,嗚嗚嗚”敖樂隻是晃動着滿頭小辮不言不語。
此時玉獨秀一個頭兩個大,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更不明白,這寒缡與敖樂怎麽會化爲一個人。
似乎是看出了玉獨秀的疑惑,那寒缡面色冰寒的看着玉獨秀:“哼,此乃我寒缡一族的神通,兩個人可以血肉融合,次元并存,完全化爲一個人,不然那安能瞞得過四海龍君那幾條老泥鳅”。
說到那四海龍君,寒缡面色更加冰冷了三分:“今日起,你與敖樂的婚約徹底取消,日後再無瓜葛”。
“娘親”敖樂在一邊啜涕道。
“哼,男人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妙秀此人更是如此,此人與上古女神月神糾葛不清不楚,當年本座也曾與太陰有過交情,這小子元神之中有太陰的精氣環繞,必然是雙修過了,這等花心的男人,不值得托付終身,還是早日做個了斷吧,待你我母女二人煉化這祖龍精血,必然可以打破祖龍限制,證就無上大道,超脫大千世界”寒缡面上閃爍着冷光:“男人都是薄情寡義之輩,當年我與你父王幾十萬的夫妻之情,俱都是一朝化爲流水,這世間哪裏有什麽感情,唯有不斷修煉,不斷強大,方才可以超脫世間,威壓天地,才是我輩追求,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感情虛無缥缈,唯有自我修煉才是真,這男女之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就是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