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獨秀眼中神光流轉,動了動手掌,瞬間将掌中無數的星辰複位,回歸星空。
每一顆星辰在星空中都有着屬于自己的用處,這就像是多古諾骨牌,倒了一顆,必然會形成蝴蝶效應,引起所有骨牌瞬間倒塌。
而星辰同樣如此,若是貿然将一顆星辰攝走,或許因爲星空的強大,這一顆星辰并不算什麽,相對于整個星空倆說,就是一粒塵埃,不值一提。
你若是攝走一片星域,這可真是一個很大的基數了,或許因爲天地法則而暫時不會有太大變化,但若是長時間星域不能歸位,引起的後果反應不可預計。
玉獨秀眼中神光流轉,此時對于鄭新手中的寶劍越來越好奇了,這寶劍居然可以對抗一個星域的力量,簡直是強悍到了沒邊,就算是比之自己的法寶也未必遜色。
鄭新此時在空中站定,看着自家的寶劍,有些目瞪口呆,萬萬想不到這寶劍神威居然如此厲害。
昆侖山中,衆位教祖關注着這一戰,見到此寶劍的神威之後,衆位教祖面色微微一變,紛紛轉過頭看向太鬥教祖。
那太鬥教祖目光閃爍,眼中神光流轉不休,默默的摸了摸胡須:“真是怪哉,沒想到這寶劍居然有如此神威,當初本座不過是見其材料奇異,随手煉制一番,到沒想到居然成爲了一件重寶”。
“寶物不錯”玉獨秀背負雙手,随即猛烈的一陣咳嗽,慌忙用手去捂住嘴唇,一抹殷紅血液瞬間沖破指縫,流漏而出。
玉獨秀瞬間将手掌縮進袖子,生怕被人察覺到一般,對面的鄭新頓時眼睛一亮,玉獨秀指尖的血液瞞不過他,此時那鄭新心中神念飛速旋轉:“如今看來,妙秀也不過是外強中幹罷了,根本就沒有表現的那麽厲害,不過是故作強勢罷了,當初在東海的傷勢,妙秀根本就沒有恢複,隻要在持續争鬥下去,早晚會将妙秀拖垮,本座成爲最終赢家”。
想到這裏,那鄭新眼中神光閃爍:“來吧,就讓你見識一下本座劍術的厲害”。
“哼,就憑你?”玉獨秀面露不屑,下一刻手掌伸出,瞬間一道神雷劃過虛空,向着鄭新打去。
不是先天神雷,不過是最普通的掌握五雷罷了,雷電雖然普通,但若是真的被雷電擊中,肉體凡胎必然瞬間化爲齑粉,被雷電碳化。
看着那接天連地的雷電,鄭新心中冷笑:“果真是強弩之末,就連先天神雷都使不出來,本座還怕你什麽?”。
“鄭新,你我俱都是九大無上宗門弟子,你這般苦苦相逼卻是不好,難道你真要故意挑起太平道與太鬥道之間的恩怨嗎?”玉獨秀面色蒼白的看着對面的鄭新。
“哼,本座可以代表太鬥道,但你一個廢人可以代表太平道嗎?再說了,貧道不過是與你切磋一次罷了,妙秀道兄又何必如此姿态”那鄭新滿面春風道。
玉獨秀聞言眼中冷光更甚,下一刻手中神光湧動,再次有無數的雷電向着鄭新劈了過去。
“黔驢技窮爾”鄭新見此面帶不屑之色,下一刻手中長劍星光閃爍,瞬間一道星河自那長劍之中浩蕩飛出,直沖九天,随着長劍向着玉獨秀斬來,卻見那浩蕩星河裹挾着無匹偉力,猛然間向着玉獨秀砸了過來。
“砰”虛空震顫。
玉獨秀面對着這浩蕩的一擊,也在轉瞬間化爲流光,退避三舍。
相隔着千萬裏,玉獨秀一雙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那星河,雙目之中神光湧動:“究竟是什麽材料煉制的法寶,居然有這般威能,真是厲害,這寶物本座一定要奪過來,此材料在此人手中純屬浪費,唯有在本座手中,才能大放異彩”。
“哼,妙秀,你居然退了,有本事與貧道堂堂正正一擊,這般退去,可是有損你一枝獨秀的威名”鄭新眼中神光流轉,精神越加旺盛,面帶不屑之色。
“演戲,現在演戲也演的差不多了,稍後本座逆亂陰陽,屏蔽了教祖感知,瞬間奪取了這寶物,到時候遠遁而去,就算是教祖稍後反應過來,也奈何不得我”玉獨秀嘴角挂着一絲絲冷笑。
“好,如你所願,你既然想要與本座堂堂正正一擊,本座成全你就是了”玉獨秀摸了摸袖子之中的金剛琢,眼中點點神光流轉不休。
下一刻,卻見玉獨秀周身一縷逆亂之氣悄無聲息間飛出,瞬間屏蔽了此方世界的天機,然後玉獨秀手掌一抖,金剛琢瞬間飛出,在空中猛然間旋轉,一股無匹偉力傳來,鄭新毫無防備,手中的長劍脫手而出,瞬間被金剛琢套住,然後返回了玉獨秀身邊。
随手将金剛琢藏入袖子裏,玉獨秀手中拿着寶劍,然後化爲流光遠去。
待到玉獨秀飛出天際許久,不見了蹤迹,虛空之中的逆亂之氣在玉獨秀的控制之下瞬間消散。
玉獨秀奪取寶劍所用時間極短,不過是轉念間罷了,衆位教祖隻覺得眼睛一花,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什麽異樣,甚至于不知道自家的意志被人給屏蔽了。
玉獨秀瞬間散去逆亂之氣,沖天而起,衆位教祖就看到那鄭新呆愣愣的站在那裏,手中空蕩蕩的,威能逆天的寶劍已經不見了蹤迹。
“妙秀,你敢耍詐,貧道與你沒完”鄭新回過神來,看着空蕩蕩的雙手,下一刻化爲流光沖天而起,向着玉獨秀追趕而去。
這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寶物沒賺到,反而将自家的寶物給搭了進去。
此時諸天觀戰的大能面色詫異,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麽,更不知道爲什麽寶劍就突然間到了玉獨秀手中,然後玉獨秀拿着寶劍逃跑了。
看着玉獨秀遠去,鄭新追趕,諸天衆人面面相觑。
昆侖山。
太鬥教祖眉頭一皺:“這寶劍對我太鬥道意義重大,卻是不能旁落”。
一邊說着,隻見太鬥教祖手掌伸出,瞬間擊穿虛空,跨越無盡方圓,遮天蔽日的向着中域方向抓了過去。
“太鬥,你這老家夥未免太過了,難道将本座當做是空氣不成?”眼見着太鬥教祖的手掌就要跨越虛空,步入中域,卻見虛空一陣抖動,太平教祖瞬間出手,手掌擋在了太鬥教祖手掌的前方,雙方撞擊,大片虛空瞬間破碎。
“太平,那寶劍對我太鬥道意義重大,可不能就這般遺失了”太鬥教祖面色一沉。
“那又如何?這鄭新想要趁人之危,被人奪了寶物也是活該,你太鬥道修士若是不服,盡管登門挑釁拿回來就是,你出手算什麽意思?難道日後你太鬥道若是有修士與我太平道修士起了沖突,殺了我太平道弟子,本座還要将你太鬥道弟子一掌拍死不成?”太平教祖話語陰沉。
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那太鬥教祖聽了太平教祖的話,頓時面色一沉,然後緩緩收回手掌,口中冷哼:“妙秀如今已經是廢人,又如何有能力保住那寶物?待我太鬥道強者出馬,必然可以順利奪回寶物”。
說到這裏,太鬥教祖自言自語:“若是有實力,擁有寶物,自然沒有人打主意,但若是沒有守護寶物的能力,呵呵,自尋死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