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是種族?。
當你長生不死之後,你還真的在乎你的種族嗎?。
人族也會分爲華夏人、醜人、月人,而華夏人中又會分爲幾十個民族,那麽你真的會在乎自己的種族嗎?。
若是在乎自己的種族,就不會有九胡亂漢,若是在乎自己的種族,就不會有九國聯軍侵漢,就不會有西京大屠殺。
什麽是種族?。
九胡亂漢,未必會比西京大屠殺好多少,甚至于更殘忍血腥,死的人更多。
理論上所,各國人種都屬于人族,但是真的是這樣嗎。
種族之分是随随便便呼喊一個口号,就能夠糊弄過去的嗎?。
當年外族屠殺了我漢家多少兒郎,我漢家流了多少無辜的鮮血,難道就那麽白流了嗎?。
黑發黑眼睛黃皮膚,樣貌都不一樣,怎麽會是一個種族。
“壯士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這絕對不是爲了增加氣勢,而故意誇大其詞,要知道當年嶽飛身份,代表的政治地位,就像是現在你讓國家領導去說“壯士饑餐月本肉,笑談渴飲醜國血”,他敢說嗎?。
什麽樣的仇恨,才能叫嶽飛不顧國家大勢,說出這種話,要知道,以嶽飛當時的地位,絕對不應該說出這種話的,就像是你讓國家主席去說“壯士饑餐醜帝肉,笑談渴飲月狗血”,可以嗎?敢嗎?。
對于妖神來說,種族未免太過可笑。
到了妖神這種境界,真的将所謂的種族放在眼中了嗎?。
對于衆位妖神來說,如何能侵入中域,将人族這個諸天最大的勢力趕下曆史舞台,然後大家瓜分了中域的氣運,這才是大家應該考慮的。
玉獨秀對于衆位妖神來說,是一步很重要的戰略,此時玉獨秀真靈已經入了招妖幡,可以說對于玉獨秀,衆位妖神是在放心不過了,待到玉獨秀成長起來,莽荒必然可以利用玉獨秀完成自己的戰略大計不論是分割人族氣運也好,還是以玉獨秀爲暗子,來謀劃人族也罷,都是很有用的,不過不知道爲何,明明玉獨秀已經受制于招妖幡,但狼神心中總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多少年了,當年狼神就是靠着自己這份超人的直覺與冥冥之中的感應,逃避過一次又一次的劫數,從那動蕩的遠古洪荒活了下來,江山如畫,當年上古之時多少驚才豔豔之輩,比之九大無上教祖更要厲害的人也有不少,而今何在?,
還不都是被葬送在上古時空,能屈能伸,活下來才是硬道理。
什麽是種族?。
天地毀滅而妖神不毀,當天地重新開辟之後,又是一個大争之世,或許在新的世界狼族不會再出現,而狼神爲了争奪氣運,會對某一族進行庇佑,成爲一種類似圖騰的存在,對于妖神來說,種族隻是懷念,真正值得重視的是氣運,舍氣運之外别無他物。
聽了狼神的話,狼東夷眼中閃過一抹沉思,不斷思考着,心中念頭流轉不停。
虎神領地。
虎神全神貫注的觀看着中域,一雙眼睛之中神光流轉,眼中煞氣纏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一拜天地”。
天地牌位擺好,玉獨秀與敖樂對着天地牌位恭敬一禮。
“夫妻對拜”。
玉獨秀與敖樂齊齊對拜,這拜高堂卻是被略過,被玉獨秀事前交代,有意略過。
太平教祖面色頓時不好看了,笑容僵硬在臉上。
此時玉獨秀心中升起一種怪異之感,有一種想笑的沖動,記得在前世,有一種人叫做白領,每個月工資去了吃飯、住宿之外,花的一幹二淨,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錢都花光,這叫一敗天地。
自己身上的錢不夠,還要靠着自己父母伸手援助的,叫做二敗高堂。
等到結婚之後,夫妻每個月錢财都不夠用,月月花光,叫做夫妻對敗。
言歸正傳,那太平教祖面色不好看,但卻也沒有說什麽,隻是靜靜的端坐那裏,不言不語。
此時大殿氣氛有些壓抑,玉獨秀忽略了太平教祖,省去了二拜高堂這一儀式,直叫在場所有賓客都心驚膽顫,生怕太平教祖怒火發作。
出人意料的是,太平教祖并沒有發作,隻是靜靜的看着,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憂傷。
自己與玉獨秀之間真的沒有半點緩解的機會了嗎?太平教祖捱心自問,卻不這麽認爲,自己這麽做也是有自己的苦衷啊。
生活就是這樣,每個人站立的位置不同,所對應的角色不同,自然會有不一樣的反應與選擇。
“妙秀已經放棄了”太平教祖心中自語:“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想必此時妙秀對我恨極了,妙秀此生有望仙道,卻因爲本座斷決而葬送了仙道,妙秀若是不恨我,才是怪事呢”。
“妙秀,恭喜啊,你小子現在也算是成家立業了”看着場中尴尬的氣氛,朝天率先站起身,拿着酒杯來到玉獨秀身前。
玉獨秀輕輕一笑,一邊自然有弟子端上酒被,玉獨秀與朝天輕輕的碰了一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唉,你倒是可惜,已經證就仙道,錯過了生育的時機”。
朝天聞言搖搖頭:“非是不想,而是不敢啊,我仇家遍地,你看扶搖如今的下場,就知道本座爲何不敢娶親了”。
玉獨秀聞言不置可否,一邊的血魔與扶搖走了過來,扶搖笑罵道:“朝天,你這家夥背後說人壞話,可是不地道,本座雖然因爲子嗣之事,耽誤證道百萬載,但本座心甘情願,日後香火不絕,哪裏像是你,斷子絕孫了”。
“你,,,,我,,,,”朝天指着扶搖,吭吭哧哧氣的鼻子都歪了,想要反駁,但卻無從辯駁,被扶搖氣的說不出話來。
“行了,扶搖道兄可不要在揭别人短,不然一會朝天要拼命了”玉獨秀打斷了二人的火藥味。
扶搖聞言轉過目光,看向玉獨秀,然後端起酒杯道:“助你天荒地老,幸福美滿”。
“幹了”。
“祝你證就仙道,子嗣繁榮”一邊的血魔湊過來道。
玉獨秀點點頭:“幹了”。
三個人喝一杯酒水,卻忽然聞得香風傳來,狐神身姿搖曳的來到玉獨秀身前,瞬間吸引了滿堂賓客的目光,那狐神身上似乎有一種粘着力,叫人移不開目光。
“妙秀,你現在也算是修得正果,本座祝你血脈不絕”狐神纖細手指端起酒杯道。
“多謝狐神”玉獨秀雙手捧着酒杯,一飲而盡。
“行了,酒水吃過,本座也該走了,你好自爲之,多加小心”狐神對着玉獨秀眨了眨眼睛,一步邁出轉瞬間消失在天際。
太易教祖緩緩站起身,端着酒杯來到玉獨秀身前,看着玉獨秀,太易教祖微微一陣感慨:“剛不可久,好自爲之吧,你放棄的太早了,你還沒有到絕境,就放棄了”。
玉獨秀聞言搖搖頭:“現在不是絕境,難道真的死亡來臨之時,才是絕境嗎?”。
玉獨秀看着太易教祖,目光古井無波,毫不示弱:“衆位教祖已經決定洩了我氣運,而我又不是坐以待斃之人,沖突在所難免,衆位教祖是大腿,而我隻是一個胳膊,胳膊是扭不過大腿的,我已經看到了自己的下場,既然如此,何不做最後的瘋狂,即便是死,也要死的輝煌,死得其所”。
說完之後,玉獨秀不待太易教祖說話,瞬間仰頭将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不留一滴。兩國政治形勢,而說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