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獨秀動了動手指,卻見玉獨秀周身一陣扭曲,下一刻那魏家老祖面帶感慨的出現在玉獨秀身邊。
那魏家老祖仰頭望着星空,眼中閃爍着一種難以言述的味道。
“在想什麽?”玉獨秀看着魏家老祖。
“自由的味道,這種仰望星空的感覺真好,以前怎麽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那魏家老祖仰頭看着長空,雙目閃爍道道神光。
玉獨秀聞言輕輕一笑,然後緩緩站起身,看着那魏家老祖道:“隻要老祖遵從本座法诏,真心爲本座辦事,本座可以很肯定的告訴老祖,以後的日子長着呢,不但本座可以證就仙道,就算是老祖也未必沒有機會”。
那魏家老祖聞言嗤笑:“你休要诓我,我的先天不滅靈光已經道化,如何可以在證就仙道”。
玉獨秀聞言看着那魏家老祖,然後目光移開,看向遠處的那蓮花海洋:“老祖何不換一個思路,若是本座證就仙道,不死不滅,老祖與我這世界同源,與本座息息相關,豈不是說老祖也是不死不滅,無生無死,須知這仙道艱難,憑老祖的天資,隻怕這輩子都别想證就仙道了,就算是這大争之世到來,也未必會有老祖的機會”。
那魏家老祖聞言動作一滞,卻是轉過頭看着玉獨秀:“你這蠱惑人心的本事卻是一流,就算是老祖我都被你說的心動了”。
玉獨秀聞言不置可否,看着遠處的群山,久久不語。
那魏家老祖看向玉獨秀:“老祖被你鎮壓有些時間了,卻要出去看看我魏家情況如何了”。
玉獨秀點點頭:“老祖盡管自去就是,隻是行事還需隐秘一些,另外本座這裏有件事要交代老祖,還請老祖花點心思将其辦理妥當”。
說着,玉獨秀對着那魏家老祖一陣低語,那魏家老祖聞言頓時面色一變:“這怕是不好吧,此事弄不好會遭天譴的”。
玉獨秀聞言搖搖頭:“本座自有斷決,老祖放心就是了”。
那魏家老祖聞言看着玉獨秀,許久之後方才輕輕一歎:“也罷,老祖如今生死操之于你手,卻是無法反駁,本座盡力謀劃就是了”。
說着,卻見那魏家老祖瞬間化爲流光消失在天際。
看着那魏家老祖遠去,玉獨秀卻是目光逐漸變冷,口中冷冷吐出兩個字:“乾天”。
許久之後,玉獨秀方才慢慢将雙手背負身後,一雙眼睛看着九天,眼中閃爍着一輪玉色圓盤,雙目之中無數神光流轉不定。
過了一會,才聽得玉獨秀緩緩開口道:“局,本座已經布下,就看你什麽時候入局了,本座非要将你置于死地,徹底斬了這條大龍不可”。
說完之後,卻見玉獨秀緩緩閉上眼睛,下一刻一步邁出,不見了蹤迹。
某一處靈山大川,卻見此處山川靈氣蒸騰,雲霞閃爍,諸般種種玄幻妙境數不勝數。
“馬化騰何在”。
卻見那山峰頂端一陣波動,玉獨秀身形緩緩出現在山峰最頂端,面容淡漠的俯視着諸般山川。
一眼看去,卻見那周邊方圓千萬裏山川仿佛是一個巨大的手掌,五根沖天而起,直插天際的山峰在虛空之中聳立。
“馬化騰拜見洞主,洞主萬壽”。
玉獨秀話語落下,卻見下方雲頭升起,那馬化騰出現在玉獨秀身邊。
看着那馬化騰,眼中點點神光閃爍:“狼東夷進來可老實?”。
那馬化騰對着玉獨秀恭敬一禮,方才開口道:“以前隔一段時間折騰一次,近來卻是老實的很,不見絲毫風浪”。
“狼族素來桀骜,這狼東夷不折騰了,卻是有些奇怪”玉獨秀淡淡的看了那馬化騰一眼,然後開口道:“前些日子本座悄悄隐匿了行迹,入了莽荒”。
那馬化騰聞言頓時大驚:“洞主被教祖下了禁足令,如何可以輕易走動,若是被教祖抓個現行,卻是不妙”。
玉獨秀聞言點點頭:“本座也是這般想的,所以故意隐匿行迹,去了那莽荒,卻是在莽荒之中見到了狼東夷”。
“什麽?”那馬化騰聞言大驚失色:“這不可能,那狼東夷一直被屬下鎮壓與此地,不能動彈,如何去了那莽荒”。
玉獨秀聞言看向那馬化騰,卻是微微一歎:“那莽荒狼神手下謀劃,居然不知道如何避過本座的封印,救走了那狼東夷的一縷精魄”。
說到這裏,玉獨秀看向那馬化騰,卻是沒有言語。
那馬化騰聞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屬下該死,屬下罪該萬死,還請主上責罰,是屬下疏忽,所以才叫那狼東夷走脫了一縷神魂,還請主上降下責罰”。
玉獨秀輕輕搖頭:“算了,起來吧,本座隻是警告你一次而已,須知這狼東夷事關本座大計,卻是出不得半點簍子,這次就算了,不過是走脫一縷精魄罷了,隻要這狼東夷的真身還在這裏,本座的大計就可以繼續實施下去”。
說完之後,玉獨秀看着那馬化騰道:“與本座來吧”。
玉獨秀與那馬化騰一路行走,來到那山谷,隻一眼就看到了隻露出一個腦袋、一隻手臂,整個身子都被壓在大山之下的狼東夷。
那狼東夷正将腦袋趴在地上,聽聞有聲音傳來,卻是猛地擡起頭,睜開雙眸,瞬間就看到了玉獨秀。
“妙秀”那狼東夷咬牙切齒道。
玉獨秀看着那蓬頭垢面的狼東夷,然後輕輕搖頭:“唉,想當初那威風凜凜的狼神子嗣,居然落得這般下場,當真是可憐”。
那狼東夷滿面煞氣的看着玉獨秀:“哼,用不着你可憐,我父神不是已經與你化解了因果嗎?你如今還來此地作甚”。
玉獨秀聞言擺擺手,示意那馬化騰退出山谷。
待到馬化騰退出去之後,玉獨秀放才緩緩低下頭,黝黑的眸子俯視着那狼東夷,那眸子古井無波,隻是數不盡的平靜。
看着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狼東夷卻是猛地轉過頭,不與其對視。
“你在心虛”玉獨秀緩緩開口,話語之中充斥着一股歎息。
“哼,心虛什麽,老祖隻是不想看到你那張嘴臉而已”狼東夷話語之中充斥着一股不屑的味道。
玉獨秀聞言緩緩站起身,卻是轉過身看着遠處的風景道:“上次是你将我的信息洩露出去,叫那個泥鳅追殺我”。
“沒有”狼東夷悶悶道。
玉獨秀聞言不置可否:“不管有或者沒有,隻此一次,下不爲例,本座雖然礙于狼神的面子,不敢殺了你,但給你一些苦頭吃,卻是沒有問題,你要知道,這裏乃是我人族的領地,就算是本座将你折磨的再狠,隻要不殺了你,狼神都不會貿然的沖進來”。
“當然了,本座也可以将你鎮壓在這裏幾萬年,叫你錯過這次大争之世,待到大争之世後,再将你放出來,然後看你在無奈之中慢慢的老死,你以爲如何?”玉獨秀話語平淡,古井無波,但卻聽得這狼東夷心驚肉跳,一雙陰森的眼睛中一道道流光閃爍。
過了一會才聽那狼東夷悶悶道:“哼,你休要诓騙我,待到大争之世,我父神自會爲我謀劃,到時候我父神必然會想盡辦法将我救出去”。
“是嗎?”玉獨秀聞言轉過身,淡淡的看着那狼東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