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獨秀好大的口氣,好大的氣魄啊,這是要順應天道,成爲天道的代言人。
天地之不諧,吾擊之,豈不是天地的守護者代言人嗎?。
“好大的口氣,你一個黃毛小兒,連毛都沒長齊,也敢說擊天地之不諧,果真是狂妄的很,那教祖妖神皆已經超脫天地,念動之間便可以動蕩乾坤,你怎麽不去擊之?,我等已經是不死不滅之流,天難滅,地難葬,你如何擊之,哈哈哈,簡直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那蝰蛇老祖的先天不滅真身在不斷扭動,嘲諷着玉獨秀,眼中點點怒火在不斷醞釀。
玉獨秀聞言動作一頓,轉過身來看着那蝰蛇老祖,然後緩緩來到那蝰蛇老祖身邊,慢慢的低下頭俯視着那蝰蛇老祖,眼中點點神光流轉不休。
過了一會,卻見玉獨秀方才收斂了眼中的神光,面色平靜的看着那蝰蛇老祖:“也好,既然你想要見識一下本座如何擊之,那本座就如了你的意願,叫你看看本座的真本事,看看本座如何将你擊之”。
說完之後,玉獨秀看着那蝰蛇老祖,緩緩的伸出了縮在袖子之中的右手,下一刻一根手指緩緩點出,這一根手指劃過大千世界,洞穿虛空,似緩實快的來到了那蝰蛇老祖身前。
“你要幹什麽?”看着這封鎖九天十地的一指,一指之中天地動搖,萬千世界法則都爲之雲集而影從,在玉獨秀的這一根手指之下不斷扭曲。
面對着玉獨秀的這一指,那蝰蛇老祖不知道爲何,此時居然在心中升起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一邊的扶搖卻也是勃然變色,面對着玉獨秀這調動天地法則的一指,也是心驚肉跳;“不愧是振動大千世界的一枝獨秀壓天下,果真是厲害至極,這一指居然可以調動無數天地法則爲之助力,就算是我等準仙也難以做到,他是怎麽做到的?”。
須知準仙也好、教祖也罷,俱都是周身點點先天靈光閃爍,先天靈光乃是法則凝聚而成,這準仙隻能調動自己所凝聚的哪一種法則,對于其餘法則卻是愛莫能助。
就像是太平教祖,證就的乃是符箓大道,隻能調動這天地間的符箓法則,對于其餘的法則卻是愛莫能助。
“他是怎麽做到的?”那扶搖此時看着玉獨秀,心中震驚不已。
扶搖當然不知道這法天象地之力的玄妙,更不會知道亁旋造化奪取天地權柄的力量是何等的偉岸。
卻見玉獨秀的一根手指似緩實快的落在了那蝰蛇老祖的先天不滅真身之上,這蝰蛇老祖對于玉獨秀這一指卻是自心中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一股不妙之感自心中升起,掙紮咆哮着欲要掙脫那扶搖的鎮壓,隻是可惜了,不過是做無用功罷了。
下一刻卻見玉獨秀的一根手指輕輕的點在那了蝰蛇老祖的眉心之處,先天不滅真身的眉心之處。
卻見在一股玄妙的力量之下,那蝰蛇老祖的一絲絲先天不滅靈光,随着玉獨秀的這一根手指,逐漸緩緩的被拔出,一條絲線粗細,長幾米,變換虛實不定的先天不滅靈光随着玉獨秀的拉伸,仿佛是毒蛇一般在虛空之中不斷扭曲咆哮。
“小子,你速速将老祖的先天不滅真身放開,老祖的先天不滅真身是不死不滅的,你就算是将其抽離也無可奈何”那蝰蛇老祖看着自自家肉身抽出的點點先天不滅靈光,卻是眼中神光閃爍不停,面帶驚怒的看着玉獨秀。
玉獨秀輕輕一笑,眼中點點流光閃爍,看着那空中扭曲的一絲先天不滅真身道:“老祖應該知道,本座之前在太陽星中,領悟了一門神通,喚作開天辟地,隻要這乾坤洞開,天地法則紊亂,将那準仙人、準妖神的先天不滅靈光投入其中,便可以叫那準仙人的先天不滅靈光道化,與我那初開的世界融爲一體,自此之後生死榮辱與共,老祖知否?”。
“你要道化老祖的先天不滅真身,你這是犯忌諱的你知不知道,你若是膽敢将老祖的先天不滅真身道化,必然是要成爲諸天公敵,教祖饒不得你、妖神容不得你,那諸天衆位準仙人、準妖神更是對你恨之入骨,這諸天之中将在無你容身之地,你敢道化老祖的先天不滅真身嗎?”那蝰蛇老祖梗着脖子看向玉獨秀,強硬的質問道,雖然口氣強硬,但話語之中卻是透漏着一股子心虛的味道:“你若是就此放開老祖,老祖我與你的諸般因果就此了結,日後咱們在無瓜葛,你看如何?”。
“癡心妄想,本座既然已經出手,你便死了這條心吧”說着卻見玉獨秀右手掌中乾坤翻滾,将那蝰蛇老祖的先天不滅靈光收了進去。
将這先天不滅靈身放入掌中乾坤是假,這掌中乾坤鎮壓不得那蝰蛇老祖的先天不滅真身,卻見那一縷先天不滅靈光的真身剛剛融入掌中乾坤之後,卻見虛空動蕩,一根火紅色的枝桠自虛空之中洞穿而來,那枝桠之上大道符文閃爍不休,散發着永生不朽的氣機,下一刻那枝桠輕輕一掃,這一縷先天不滅靈光便挂在了那枝桠之上,随後卻見那枝桠轉瞬間便縮入虛空,不見了蹤迹。
“咦,不對勁,老祖我的先天不滅真身怎麽出現在萬萬裏之外,居然出現在了人族中域,不對勁,怎麽跑到哪裏去了”那蝰蛇老祖卻是驚呼道。
一邊的扶搖聞言也是怪異的看着玉獨秀,玉獨秀輕輕搖搖頭:“休要再說,這老家夥既然想要知道本座的手段,本座成全他就是了,也好叫其知道天高地厚”。
說到這裏,玉獨秀輕輕一歎:“自今古開始,這天地已經大不相同,前些時日天罰教祖,就算是那莽荒的爆猿妖神也不得不在天罰之力下磐盤,這卻是給衆位教祖、妖神敲響了警鍾,就算是教祖妖神都不敢肆意妄爲,更何況是你一個個區區準妖神,居然也敢叫嚣天難滅地難葬,果真是可笑的很,或許在上古之時,天地對于你等這些超脫者,無可奈何,但是如今,你再說逆天試試”。
說着,卻見玉獨秀看向那扶搖:“本座現在懶得何他廢話,你速速将此瞭鎮壓牢固,本座加快那塌心果的成長,見到這泥鳅本座心中就不痛快”。
那扶搖聞言上前使出神通,牢牢鎮住那蝰蛇老祖的先天不滅真身,玉獨秀看着那蝰蛇老祖,眼中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要不了多久,你便會爲你今日的叫嚣後悔”。
說完之後,玉獨秀将目光看向了那不斷在蠕動的先天不滅真身上的花骨朵,卻見那花骨朵在努力的紮根于先天不滅真身之上,不斷汲取着那先天不滅真身的力量、法則,用來自己的成長。
看着那花骨朵,玉獨秀卻是輕輕一歎:“刹那芳華,彈指間紅顔老,天地匆匆千古江山,英雄無覓,俱都是被風流雨打風吹去”。
說着,卻見玉獨秀手掌逐漸變得晶瑩剔透,一股玄奧莫測的道韻在緩緩衍生,向着那蝰蛇老祖鎮壓而去。
“千劫萬難,大道花開”。
一邊說着,卻見一朵黑色的蓮花緩緩自玉獨秀手掌之中盛開,那蓮花散發出淡淡的幽香,所過之處諸般劫數盡數消除,仿佛是那傳說之中的永恒國度,無空真鄉,充斥着一股詭異的安靜祥和。
此時此刻,玉獨秀面容甯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