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山會倒,靠水水會幹涸,唯有靠自己,才會真的無所畏懼,心有猛虎細嗅薔薇的那種輕松懈意”玉獨秀自語:“不管太平教祖有什麽計劃,我還是要自己謀劃一番,眼前我看到的都是太平道的惡意,僅此而已”。
正說着,卻見虛空扭曲,那妖族的準妖神面色陰沉的追了上來:“小子,老祖看你往哪裏跑”。
看着那妖神面色陰沉的面孔,玉獨秀卻是輕輕一笑:“你這老家夥卻是幫助本座解開了心中最大的疑惑,自此之後,我玉獨秀将與之前不再相同,我玉獨秀将不會在随波逐流,而是将要引導時代的潮流,成爲這時代的真正主人”玉獨秀眼中神光四射,照耀九天十地,看着那準妖神道:“本座今日心情頗好,卻是不屑于與你計較,你若是識相,就速速退去,你我之間的恩怨糾葛就此一朝化解,本座也懶得與你斤斤計較”。
聽聞此言,那準妖神差點被玉獨秀的話語将身子氣炸了,到底誰是強者誰是弱者,怎麽聽起來好像是玉獨秀開恩,饒了自己一命一般。
那準妖神聽聞玉獨秀的話語,卻是眼中陰冷之光凝聚:“小子,老祖我就在這裏,你若是有本事,盡管來殺就是了,你要是殺不死老祖,老祖我非要你好看不可”。
那準妖神看着玉獨秀,露出森然笑容,下一刻卻見準妖神瞬間化爲先天不滅靈光向着玉獨秀斬了過來。
看着那先天不滅靈光,玉獨秀卻是苦笑:“算了,算了,算老子倒黴,剛入莽荒就遇見這麽一茬子破事,老子事情還沒辦完,卻是沒空與你糾纏”。
說着不待那先天不滅靈光斬過來,卻見玉獨秀已經化爲了先天神風消散于空中。
面對着這不死不滅殺不死的準仙,玉獨秀又能有什麽辦法?。
打不死準仙,但萬一叫準仙将自己給斬了,卻是大麻煩,打不過總歸是躲得起吧,玉獨秀看着那先天不滅靈光,想也不想的轉身離去。
玉獨秀在群山之中穿梭,所過之處一陣微風浮動,那玉獨秀眼中一道玉色圓盤閃爍不停,待到穿過一座山峰之時,卻是突然間眼睛一亮:“居然是日月花蛇草,這東西可是罕見”。
說着,卻見玉獨秀瞬間化爲微風,将那日月花蛇草給抓住,然後瞬間沖天而起,不見了蹤迹。
玉獨秀剛剛離去,那生長日月花蛇草的所在之地,卻見一個個晦澀的泡泡在不斷冒出,下一刻卻見一個周身圓滾滾的肉球出現在大地之上,看着那空蕩蕩的日月花蛇草,卻是一股怒火猛然間升騰起。
不待這圓球怪物發作出來,卻見虛空扭曲,一道先天不滅靈光自虛空之中顯露而出,那面色陰沉的準妖神在空中站定,不斷搜集着玉獨秀的氣機。
“砰”。
毫無異兆,一道閃電劃過,卻見那準妖神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卻是瞬間周身麻痹,跌落雲頭,落在了地上。
“小賊,居然敢盜取老祖我守候了十萬載的花蛇草,老祖和你拼了”那圓滾滾的肉球瞪着米粒大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準妖神。
那準妖神此時先天不滅靈光轉動,聽得有話語聲,卻是眼睛轉動,下一刻就看到了那圓滾滾的肉身向着自己撲了過來。
“媽的,肉太歲,當真是流年不利,居然遇見這種邪門的東西”看着那撲過來的圓球,那準妖神第一個反應不是将其斬殺,而是想着遁逃,可見這東西有多邪門,就算是準妖神也避之不及。
“嗖”。
一道陰風憑空刮過,那準妖神居然被活生生的刮掉一塊肉,卻是痛的呲牙咧嘴。
逃出那肉太歲的視野之後,卻見那準妖神在虛空站定,眼中露出一抹驚疑之色:“老祖居然這麽倒黴,先是被一個人族小輩不斷打爆,吃了憋,此時居然碰到了這自上古之時存活下來的肉太歲”。
這太歲有多麽邪門?。
俗話說得好,太歲頭上動土,說的就是這莽荒之中的肉太歲。
那準妖神也扛不住肉太歲的邪門之力,不得不暫時退避。
“這肉太歲能叫本座黴運滔天,糟了報應,怕是自上古時期存活至今,有不可思議之妙用,若是能斬殺吞噬,有無數好處,這可惜這家夥太邪門,存活了幾百萬載,就算妖神若不是到了實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也不敢輕易将此物斬殺”那準妖神目光閃爍。
正說着,卻見天際一道黑色流光劃過,那準妖神頓時目光一動,下一刻先天不滅靈光扭曲,拔腿就跑,這黑色靈光是殺不死準仙,但是對方邪意的很,他殺不死你,你卻也殺不得他,而且對方還能叫你無緣無故倒大黴,糟了劫數,這種東西最好是敬而遠之。
那準妖神循着玉獨秀離去的方向,瞬間遠去,那肉太歲緊随其後,這肉太歲似乎就認定了是那準妖神盜取了自己的花蛇草,卻是緊追不舍。
玉獨秀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摘取那花蛇草,會惹上肉太歲這種邪門的東西,不過無所謂,玉獨秀執掌天下間所有災劫之力,即便是這肉太歲在邪門,但面對着掌握劫數的玉獨秀,卻也怕是有力不逮,除非是這肉太歲的力量高出玉獨秀太多,不然卻隻能被玉獨秀克制。
玉獨秀一路上走走停停,若是遇見什麽好東西,還不待那守護的妖獸靈獸反應過來,卻是瞬間化爲先天神風将其卷走,等那妖獸反應過來之後,正好遇見追上來的準妖神,那怒氣大發的妖獸遇見猶若是喪家之犬,被狗追趕的準妖神給化爲灰灰。
那肉太歲緊随其後,看着那死去的妖獸,再看看那靈氣萦繞的空地,那肉太歲卻是眯起眼睛:“太猖狂了,太猖狂了,居然敢殺人奪寶,當真以爲自己是準妖神便可以無法無天了嗎?好在本座修爲并不遜色與你,不然還真要被你給殺人奪寶,死不瞑目了,今日本太歲非要叫你這狂徒遭受報應不可”。
那肉太歲氣呼呼的看了滿地殘屍一眼,下一刻咬牙切齒的向着那準妖神方向追了過去。
虛空之中,玉獨秀感應着身後緊追不舍的氣機,卻是眼中點點流光閃爍不休,雙目中射出無窮神光:“本座來到這莽荒,乃是爲了尋找一件事物,若是終日裏被這準妖神窮追不舍,卻是會壞了大事,要想個辦法坑其一次才好,也好爲我出一口惡氣”。
想到這裏,玉獨秀周身逆亂之氣閃爍,瞬間自虛空之中隐匿了行迹,然後悄悄的在莽荒之中穿梭。
那正在追蹤的準妖神突然間感知到不到玉獨秀氣機,卻是吓了一大跳,不斷在周邊虛空打轉轉,擺脫那肉太歲的追趕。
沒有讓準妖神等候多久,卻見不遠處一點點殘缺的氣機在虛空之中飄散,那準妖神瞬間捕捉了這縷氣機,眼中露出一道道冷光:“哼,真當自己是大半蒜了,任憑你狡猾如鬼,卻也難以逃得過本座法眼”。
說着,準妖神看着遠遠追來的肉太歲,頓時一陣頭大:“肉太歲,你爲何總是追着老祖不放,不就是在你頭頂上空停留了一會嘛,居然如此記仇,卻是忒的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