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要什麽交代?。
好霸氣的話語,面對着如此霸道的話語,衆位教祖妖神此時居然是無言了。
那一邊的太平教祖眼中閃爍着冷光,上下打量玉獨秀一陣,然後将目光停在了玉獨秀手中的混沌鍾上:“閣下倒是好霸氣,卻是不将我等放在眼中,打破我等肉身,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要離去,卻是霸道的很,不知道我諸天之中何時多了道友這種大能人物”。
此時此刻,玉獨秀被混沌鍾神威籠罩,衆位教祖卻是看不清玉獨秀的底細,在加上此時玉獨秀面部颠倒陰陽,逆亂之氣悄然流轉,若是說衆位教祖妖神能看出玉獨秀的破綻,卻是一個笑話。
“哦,是嘛?本座卻是覺得,與你們這群利欲熏心之輩,沒有什麽好說的”玉獨秀眼中閃過一抹淡漠。
那太平教祖面色陰沉:“閣下對我等怨氣挺大啊,這諸天之中衆位大能俱都是知根知底,道友神通法力無量,必然不是無名之輩,你雖然遮掩跟腳,但總歸是可以被我等找出蛛絲馬迹”。
一邊的東海龍君面色陰沉的走了過來:“說那麽多廢話做什麽,隻要道友将那靈根葫蘆交出一個與本座,本座便不在與道友爲難,放任道友離去”。
那東海龍君陰沉着臉,其餘的衆位龍君此時也是虎視眈眈的看着玉獨秀,眼中時神光閃爍,蠢蠢欲動。
一邊的衆位妖神此時面色陰沉的圍了上來,看着玉獨秀道:“道友今日若是不給我莽荒一個交代,卻是别想離去”。
玉獨秀聞言對着那虎神嗤之以鼻:“交代?那人族幾個老家夥,四海龍君也奪取了寶物,你怎麽不叫他們交代,莫非以爲本座是軟柿子,可以任由你随意拿捏?”。
那虎神眼中冷光閃爍:“你若是這麽理解,倒也不是不可以”。
這虎神爲了寶物,卻是自家面皮都不要,須知這葫蘆關系甚大,乃是莽荒氣運灌溉寶物,若是莽荒隻留下一個葫蘆,日後必然是天地之間的笑柄,甚至于之前在人族謀劃神位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費了,這般龐大的氣運,不知道要奪取人族氣運多少年才能彌補回來。
地底,血魔所化的先天不滅靈光靜靜潛伏,此時血魔周身殷紅,一股股香氣撲鼻的血液味道在其周身流轉而出:“暢快,暢快,這教祖妖神的血液果真是好味道,有了這血液,本座百萬載的根基不但可以補全,還可以更進一步也說不定”。
說到這裏,那血魔悄悄的擡起頭,透過地底,看着那傲立虛空,面容古井無波的玉獨秀,眼中閃過一抹怪異之色:“這是哪裏來的狠人,居然一個照面将所有教祖妖神給打爆了,若不是如此,我也不會偷偷竊取到如此多的血液彌補根基”。
說到這裏,那血魔疑惑的轉了轉:“貌似這身影看起來有些眼熟,我似乎在哪裏看到過”。
說到這裏,那血魔眼中紅光流轉:“不管了,我繼續在這裏潛伏,說不定過一會會有更多的血液滴落,到時候本座卻是賺大發了”。
不過話語說完之後,血魔卻是身子一僵,猛地自先天不滅靈光之中掏出那錦囊,看着那錦囊之上流轉的逆亂之氣,此時那逆亂之氣微微閃爍,似乎與冥冥之中的某種氣機交相呼應。
“不可能吧”那血魔一瞬間先天不滅靈光都要炸開了,看着那不斷與虛空之中冥冥感應的逆亂之氣,再看看此時玉獨秀周身氣機内斂,根本不見半點逆亂之氣,那血魔先天不滅靈光閃爍不停:“馬丹,老子到底惹上了一個什麽東西,這逆亂之氣與其同源,這小子在衆位教祖面前隐匿氣機,雖然不漏逆亂之氣,但卻是瞞不過與其同源的逆亂之氣感應,老子似乎知道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會不會被這小子鎮壓?滅口?這小子到底是個什麽怪胎,這因果卻是要不得,絕對是要不得,還需找個機會化解了才好,我看這次就不錯,一定不能再叫因果繼續存在了,不然以後卻是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看着那錦囊,血魔此時都要哭了,自己究竟惹到了一個什麽怪胎,唯一值得血魔慶幸的是,自己與妙秀化解因果有望。
可以想象,玉獨秀将血魔這種天不怕地不怕之輩給吓個半死,可見這件事對血魔的刺激。
“莫非這妙秀乃是那個老東西轉世歸來?故意戲耍本座的?”那血魔眼睛一轉,卻是又想起另外一個版本。
“馬丹,不管是那種結果,這因果必須要了結,一定要了結才是”那血魔也顧不上吸納血液了,瞬間将所有血液卷入血河之中,然後扭曲虛空向着上空鑽了出去。
虛空之中,玉獨秀傲立雲頭,看着那衆位教祖、妖神、龍君,眼中平靜,古井無波,話語淡漠至極:“哦,本座卻是奇怪了,這寶物天生地養,有緣者得之,本座既然将寶物奪取入手,卻也是有緣人,爲何他們奪取得,本座卻奪取不得”。
那虎神冷冷道:“沒空和你在這裏磨叽,本座隻問你,這寶物你是交還是不交”。
一邊的狐神卻是輕輕一笑:“這位道兄,虎神就是這個暴脾氣,這葫蘆對于我莽荒來說太過于重要,所以才如此迫不及待,須知這葫蘆乃是莽荒氣運灌溉而出,道兄應該知道這氣運對我莽荒的重要****?”。
“哼,這葫蘆我莽荒是志在必得”一邊的獅神話語不容置疑。
對于那獅神的話,玉獨秀不予理會,隻是看着那狐神:“哦,本座對于氣運卻是略知一二”。
那狐神聞言卻是一笑:“隻要道兄願意交出那葫蘆,我莽荒願意以重寶進行交換”。
“你莽荒氣運,幹本座何事?”玉獨秀看着那狐神,眼中露出一絲絲不屑:“那寶物置換卻是不用了,本座看你天生媚骨,風騷入骨,若是落在床上,必然是天然尤物,蝕骨銷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本座也不要那寶物置換,隻要狐神肯陪本座一次,本座倒是可以交出一個葫蘆”。
“我呸,登徒子,居然敢調笑老娘,你給老娘死去吧”那狐神聽聞玉獨秀的話語,頓時笑容僵硬在臉上,她狐神縱橫諸天百萬載,那個敢和她這般說話,玉獨秀這番話卻是将狐神氣的三魂皆冒,怒火沖天,下一刻一根毛聳聳的爪子向着玉獨秀抓了過來。
“别沖動,給人撿了便宜”一邊的虎神卻是猛地伸出手,将那狐神手臂按住,一張面孔陰沉的看着玉獨秀:“閣下是在挑釁我莽荒威嚴”。
玉獨秀聞言搖搖頭:“你們這裏有三幫人馬,你說本座這兩個葫蘆,該交給誰好呢?”。
“瘋了,這小子瘋了,居然連狐神都敢撩騷,當真是活膩味了,難道時過百萬載,這世道已經變了嗎?”一邊隐藏在暗處的血魔内心深處不斷幹嚎。
那血魔的幹嚎沒有人理會衆位教祖卻是将目光放在玉獨秀身上,玉獨秀淡淡的看着在場的三方人馬,卻是不緩不急的打量着遠處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