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天與妙秀誰親誰近?。
這個還用想,還用說嗎?。
自然是妙秀親近,首先那妙秀上了招妖幡,妥妥的和莽荒是一路人,其次那妙秀有仙道資質,天資無雙,豈是乾天可比。
乾天呢?。
衆位妖神不過是利用乾天打入人族内部,牽扯衆位教祖罷了,說白了衆位妖神就打算将這乾天當做是棋子、傀儡,一個用來牽制衆位教祖的傀儡。
那乾天開口,狐神卻是輕輕一笑:“無妨,陛下不用擔心,本座這裏有兩張法诏再此,隻要陛下宣讀了法诏,便可以封神”。
說着,狐神緩緩自袖子之中落出了兩道卷軸,這兩道卷軸正是那玉獨秀書寫的無上法诏。
俗話說得好,一山更比一山高,那乾天自以爲機關算盡,可以坑玉獨秀一把,但誰能想到玉獨秀居然算的點滴不漏,卻是叫這乾天白白的吃了惡果,多花心思。
不敢問這法诏是哪來的,那乾天面色一抽,卻是不得不郁悶的接過的那法诏,之前有修士和他說過,妙秀老謀深算,算無遺漏,他還不相信,但誰曾想到,果真是點滴不漏,自己想法剛剛說出口,就已經泯滅于萌芽狀态了。
那朝天接過卷軸,卻是對着衆位妖族的天之驕子掃視一眼,心中暗自冷笑:“哼,讓你們這些妖神嚣張得意,待到你莽荒的天之驕子盡數落入封神榜中,生死操之于我手,看本座如何與你們玩”。
至于說那些自棄神位老古董,卻是與這些妖族的天之驕子不同,這些天之驕子都帶着妖族的使命而來,是絕對不會放棄神位的,到時候受到乾天的封神榜打神鞭制約,還不是想怎麽揉捏就怎麽揉捏,那妖神也要被其挾制。
想到這裏,那乾天心中所有的不快瞬間消散一空,看着那衆位天之驕子道:“随朕來吧,朕帶爾等前去沐浴更衣”。
那乾天領着衆位妖族天驕去了水池沐浴,隻留下衆位妖神呆在這淩霄寶殿,打量着三十三重天,這三十三重天乃是人族重地,有九大無上教祖布置的後手,衆位妖神卻是不敢太過分,隻是窺視了一個皮毛而已。
“這三十三重天果真是不可思議,雖然是小千世界大小,但卻與大千世界融爲一體,成爲了大千世界的一部分,當真是不可思議,而且這三十三重天居然孕育了屬于自己的法則,厲害,厲害至極,這人族不愧是占據着天地中心,受到天地氣運青睐的種族,這般怪異的世界也能弄得出來”那狐神看着三十三重天,口中啧啧有聲。
那一邊的狼神眼中閃過綠油油的光華:“要不了多久,這人族天庭就是我等的了,到時候我莽荒萬族齊聚一堂,共商大事,也像是這人族一般,組建一個無上運庭,爲我等提供源源不絕的氣運”。
“此是怕是不成,我莽荒崇尚散漫自由,卻是受不得約束,此事不可”一個頂着獅子頭的妖神滿臉霸氣的否決道。
聽聞了獅子妖神的話語,狼神卻是微微一歎,沒有說話。
在諸般種族之中,唯有狼族是最團結的,有組織、有紀律,上下等級規矩分明。
狼神的話,衆位妖神聞言卻是不置可否。
“一統未必,這三十三重天我等瓜分了卻是不錯,此地靈氣濃郁,乃是天地中心的中心,日後必然會有無窮好處,我等後輩在這濃郁的天地靈氣之中也會迅速成長”那狐神眼睛彎彎,大眼睛散發出誘人光澤。
衆位妖神聞言卻是眼睛亮閃閃,那狐神大眼睛眨啊眨的:“我等若是能順利封神,這奪取三十三重天一部分自然是指日可待”。
“卻是還需要小心謹慎防備那龍族幾個老家夥”一邊的虎神背負雙手,走到那乾天的龍椅之上,緩緩坐下來:“一覽衆山小,怪不得乾天會在權利之中迷失自己,與我妖族合作,原來這就是權勢的滋味”。
那衆位妖神看着虎神端坐于至高座椅之上,俱都是不置可否,沒有人說話,眼中露出點點不屑:“至高神位又能如何?隻要教祖肯發力,還不是想掀飛就掀飛,修爲才是根本,若乾天此時有仙人的修爲,衆位教祖自然不敢這般明目張膽的謀劃乾天”。
時間流逝很快,在衆人的打量之中,時間一點點流逝而去,卻見一位宮娥腳步輕柔的走了進來,對着衆位妖神一禮:“陛下請衆位貴客前去觀禮”。
“不在這淩霄寶殿赦封嗎?”狐神疑惑道。
“此次乃是赦封勾陳帝君之位,淩霄寶殿怕是赦封不得,還需前往那封禅台走上一遭”那侍女耐心解釋道。
衆位妖神聞言卻是沒有多說,隻是跟着那侍女一路走走停停,避過衆人的蹤迹,來到了三十三重天外的一個露天祭台。
這祭台高千米,寬不知道幾十裏,一眼望去看不到邊際。
整個封禅台上全都是上好的大理石、花崗石雕成,精雕細磨,上面雕龍刻鳳,無數人族上古先民、諸天神獸都刻印于封神台上,栩栩如生,仿佛是要活過來,下一秒就要奔出來,将人撲倒在地一般。
“好工藝,沒想到這九個老家夥這般有情趣,居然還懂得精雕細磨”那狐神打量着封神祭台,眼中閃過一抹譏諷。
“見過妖神”。
那封禅祭台下,站立着妖族的衆位天驕,此時見到衆位妖神法架此地,卻都是紛紛躬身一禮。
衆位妖神點點頭,那各位天驕紛紛站起身,然後靜靜的看向那祭台方向。
卻見那祭台之上,放着一個高幾十米,寬十幾米、樣式古樸混元的大鼎,這鼎壁上雕龍刻鳳,勾畫着各式各樣的玄妙圖案,人族各地的風土人情。
在那祭台中央,乾天一身帝王冕服,周身真龍紫氣蒸騰,在其身前乃是一張供桌,供桌之上擺放着天地二字,在那天地二字之下,乃是兩道卷軸以及張貼懸挂的榜單。
看到衆位妖神到來,那乾天點點頭,卻是沒有說話,緩緩閉上眼睛,靜候良辰。
卻說昆侖山,那太易教祖眼皮子跳個不停,卻是想閉眼都困難。
“情況不對勁啊,爲何本座心中的那種壓迫感越來越強了”太易教祖對着其餘的幾位教祖道。
那太乙教祖也是緩緩伸出左手:“本座這左手無名指今日不斷跳動,似乎有大事發生,但卻找尋不到根由,此時必然是沖着我人族來的,但卻尋不到根由,這可如何是好?”。
“必然是妖族那群畜生在耍什麽陰謀詭計,不然也不會做出那種同歸于盡的态度,也不讓我等窺視半點天機”太鬥教祖眼中無盡星辰閃爍。
“莫非是妙秀哪裏有什麽變故?”太平教祖此時緩緩睜開眼睛,眼中一道符诏沉浮不定。
“那妙秀來曆詭異,還要探查一番才好”那太元教祖開口道。
說完之後,卻見那太平教祖意志猛地劃過天際,向着人族中域降臨而去。
不過兩三個呼吸,卻見那太平教祖的意志已經來到太平道觀上空,看着那下界一片模糊,颠倒朦胧的道觀,太平教祖頓時心中咯噔一下:“此地乾坤颠倒,陰陽紊亂,必然是有大事發生,某非那妙秀在搞什麽陰謀詭計?”。
想到這裏,那太平教祖眼中一抹煞氣微微而迸發,看着那點到虛空的逆亂之氣輕輕冷笑:“倒要看看你在玩什麽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