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運轉神通,将周身所有的氣機壓制,然後先天靈光閃動,瞬間将玉獨秀的神通逼出體外。
卻見那神通離體之後,在虛空之中瞬間開花結果,化爲了一個略微虛幻的果實。
即便朝天是不滅準仙,卻也被玉獨秀給咬下了一口肉。
“好邪門的神通”朝天慎重的看着玉獨秀,此時玉獨秀亁旋造化停止,朝天此時已經準備好了,若是再想憑借天地權柄壓制那朝天的力量,卻是不太現實。
“依彤?依彤在哪裏?”朝天轉過頭看着那太素道的四位長老。
“見過朝天祖師”那依彤此時回過神來,一步上前撲通一聲跪下,滿面淚痕,眼中閃爍着心有餘悸之色。
“你是誰?”朝天看着那臃腫醜陋的女子,閃過一抹疑惑。
“祖師,這就是依彤啊,之前中了這老家夥的一記神通,卻是瞬間變成這個樣子,還請祖師将此瞭鎮壓,然後在施以援手”一個造化境界的長老開口道。
那朝天聞言看着那依彤,皺了皺眉頭,一個賞心悅目的大美女給禍害成這個樣子,你叫朝天心中如何好受。
那朝天聞言看着玉獨秀,周身一道道靈光若隐若現,顯然是動了殺意,這若彤乃是太素道精心培育的天之驕子,日後要用作大世之争,卻是容不得出現半點意外。
“是你自己解開術法神通,還是本座将你擒下,然後逼你解開神通?”朝天目光森冷的看着玉獨秀,若不是看着那依彤所種的術法神通頗爲玄妙,自己未必能解的開,隻怕此時朝天已經出手了。
“朝天道兄,咱們才分開幾天,你是越來越霸道了”玉獨秀輕輕一笑,所化的老者摸了摸胡須。
“你我認識?”朝天聞言頓時面色凝重,聽聞自己名号,而且與自己認識,卻依舊面不改色的,這諸天之中卻是寥寥無幾,但就是這寥寥無幾的幾人,無一不是縱橫諸天,念動之間便可以卷起無盡風浪的大能人物。
玉獨秀輕笑:“前幾天剛剛喝了酒,那百萬載的陳釀,可真是不多見啊”。
看着玉獨秀,那朝天眼睛瞬間圓瞪,露出驚容:“本座說之前看你施展神通有些眼熟,卻是忘了你當時颠倒天機,用的便是這一招,本以爲是遮掩天機的神通,卻不曾想用來征戰也是威能無窮,你怎麽不尊教祖法令,跑了出來?”。
朝天與玉獨秀之間的話語,卻是叫在場的衆位修士迷糊了,那四位太素道造化境界強者更是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鬧了半天人家和自家的朝天祖師認識,而且還關系匪淺,這叫什麽事情啊,自家人打起來了。
玉獨秀輕輕一笑:“教祖圈禁的是妙秀,卻不是凡俗間賣棗子的老漢”。
玉獨秀得意的摸摸下巴,看着那朝天道:“你不是答應了本座去尋找小千世界節點嗎?怎麽還有時間在此地逍遙?”。
朝天聞言面色尴尬:“太素一直隐居與昆侖山,我卻是不願意去昆侖山看那幾個老家夥的臭臉,就一直呆在這太素道中,等候太素回來”。
玉獨秀聞言動了動眉毛:“太素教祖參悟那昆侖秘境,若無大事,斷然不會出來,你若是等來了太素教祖,隻怕我家孩兒已經在小千世界之中殒命了”。
“不會,不會,你修爲天資如此高絕,你家孩兒也差不到哪裏去,你現在身上鴻運滔天,你家孩兒也會受到你遺澤庇佑,化險爲夷的,此事不用着急擔心,沒準你家孩兒過些年歲直接破碎虛空,飛升大千世界呢”那朝天尴尬一笑。
說到這裏,那朝天有意轉換話題:“怎麽回事?怎麽和太素道起了沖突?”。
玉獨秀聞言無奈搖頭:“我這不是擔心那血魔做下業力,因果牽連之下叫我也受到波及,于是特意趕到那中域,尋找血魔的蹤迹,誰知道有兩個凡間漢子與我搗亂,卻是被我查出蛛絲馬迹,乃是這女子指使,本座懷疑他是血魔奪舍,于是便緊緊的追了過來,你也知道,我要避諱教祖,有些手段卻是不能使用,沒想到剛剛趕來此地,便被太素道修士給伏擊”。
那朝天聞言頓時面色陰沉,瞬間身形一動,便來到了那依彤面前,手掌猛地散發出無盡神光,罩住了那依彤周身,封鎖了那依彤的祖竅。
過了一會,那朝天緩緩松開依彤,然後面色凝重的看着玉獨秀:“倒是給道兄添麻煩了,本座可以保證,此人是我太素道天之驕子依彤,而不是那血魔附身”。
說到這裏,那朝天面色陰沉的看着面容醜陋臃腫的依彤,然後動了動眉毛道:“依彤,你爲何控制兩個凡人與這位道兄爲難?”。
看着那朝天與玉獨秀遮遮掩掩的對話,此時那太素四姥、依彤就算是傻子,在看不清楚形勢,卻也知道這個能和朝天平等對話之人,乃是諸天之中某一位赫赫有名的人物化身。
這諸天能和朝天對話的有幾個?。
就算是等閑準仙面對着朝天之時,也要畏懼三分,那敢和朝天平等對話的,都沒有一個是簡單之輩。
想到之前居然和這等老家夥交手,而且還打的有聲有色,那太素四姥的身上都瞬間浸出了冷汗,卻是不敢開口爲那依彤說好話,隻能眼巴巴的看着,心中暗自祈禱那依彤自求多福。
那依彤聞言面色委屈,卻是滴滴淚珠在不斷閃爍,任由蓄滿的淚水緩緩滴落,垂着頭道:“弟子之前在那臨安城城門前,看到這位前輩對普通人大肆殺戮,滅絕血脈,驅散魂魄,卻是心中不忿,欲要爲那死去之人找回場子,誰曾想居然惹下如此禍事,被此人一路追殺,弟子若不是有異寶在身,隻怕是已經隕落于中域了”。
說到這裏,那依彤話語之中帶着一股哭腔:“弟子心中不忿此人做下殺戮之事,于是便返回宗門,禀告四位祖師,四位祖師欲要爲弟子做主,便在半路設下埋伏,暗算了這位前輩”。
那朝天聞言看向玉獨秀:“你也是,沒事和幾個凡人置什麽氣,殺死也就是了,驅散魂魄卻是未免太過于狠毒”。
玉獨秀聞言搖搖頭:“大争之世,若是不做的狠毒一點,誰知道因果牽引之下,那幾個家夥轉世之後會不會獲得滔天汽運,然後成爲我證道之路的大敵,如今大世到來,若要殺人就要斬盡殺絕,不留半點餘地”。
那朝天聞言卻是無話可說,他朝天殺戮之事比玉獨秀還要狠毒,基本上是從不留活口。
“你說那血魔隐藏在臨安城?”朝天開口道。
“卻也不是确定,隻是有些猜想而已,不過在那臨安城卻是遇見了有意思的事情,居然遇見了一位老熟人太一道陳奇”說到這裏,玉獨秀卻是面色猛地一變。
那朝天看着玉獨秀,再看看那依彤,一位********的大美人被玉獨秀給糟蹋成醜八怪,心中卻是怪怪的:“閑話休說,且先将這術法神通破解了吧”。
一邊的玉獨秀對于朝天的話卻是仿若未聞,隻是口中不斷重複着:“陳奇,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