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在這個異術、神通、術法縱橫天下的時代,那兵痞聽到異術之後,頓時來了興趣,慢慢的停住了動作,看着那玉獨秀道:“你有異術?”。
玉獨秀點點頭:“自然不敢欺騙官爺”。
“你這小老兒若是敢欺騙官爺,官爺必然要叫你吃了不了兜着走”那士兵聞言止住動作,看着玉獨秀道:“你且将異術施展與我瞧瞧,若是糊弄人的江湖把式,休怪軍爺我下手無情,你這兩筐棗子也别想要了”。
一邊說着,這兵痞卻是再次忍不住推了玉獨秀一把,這一次玉獨秀沒有躲閃,任憑那兵痞推了一個踉跄,坐在那一筐棗子之上,然後看着那兵痞露出一絲笑容:“兵爺既然要見識小老兒的異術,小老兒自然會加以成全,将軍又何必在推我一把”。
“須知這世間因果循環,種善因得善果,種惡因,得惡果”說着,玉獨秀拍了拍衣裳,幹脆坐在那棗子上不起來,看着那兵痞道:“我觀軍爺眉宇之間黑氣缭繞,顯然是有病氣缭繞,有病魔隐藏在體内,我懷疑兵爺體内隐藏着瘟疫之氣”。
“你這鄉巴佬胡說什麽,我家隊長像是有病的人嗎?”那城門口其餘幾個兵痞聽聞此言,卻是知曉此時向自家隊長賣好的機會來了,幾步沖上來對着玉獨秀就是拳打腳踢。
玉獨秀任由這幾個凡人踹在自家身上,也不躲閃,隻是護着身子道:“我觀其餘幾位軍爺也是周身病氣缭繞,體内顯然是有瘟魔寄居,若是爆發出來,乃是必死之病,而且還是魂飛魄散,永世不得好超生”。
“好你個鄉巴佬,居然敢調笑軍爺,今日看軍爺非要打斷你腿,撕爛你這張臭嘴不可”。
那兵痞聞言大怒,紛紛的向着玉獨秀抓來。
隻是還沒走兩步,卻忽然間感覺身子一軟,下一刻卻聽到遠處人群傳來一聲驚呼,紛紛的向着遠處躲開,掩住口鼻,露出惶恐之色。
在看身邊的同伴,那衆位兵痞也是紛紛吓了一跳,向着遠處躲去,卻見那自家的同伴周身不斷湧現出一個又一個的水泡,那水泡崩裂,液體流出,所過之處又是一連串的水泡,不多時整個人就已經周身潰爛了。
這水泡奇癢無比,那兵痞有心抓撓,但若是抓撓反而會加重病情,但卻終究是忍不住,将那一個又一個的水泡抓開。
“癢,癢死我了,癢死我了”那兵痞不斷驚呼,全身上下抓撓。
看着那周身潰爛水泡的兵痞,玉獨秀搖搖頭:“你等品行不端,俗話說得好,子不教父之過,你父母養子而不教子,緻使你等爲禍鄰裏,此乃大罪過,怕也是染上了瘟疫”。
說到這裏,玉獨秀頓了頓道:“以小老兒短見,隻怕今日之後,你等家族就要絕後了,日後先祖香火再也無人繼承,全家死絕”。
“老丈饒命,老丈饒命,我等再也不敢了,我等再也不敢了,還請老丈給一個改過的機會”。
“是呀,我等再也不敢了,還請老丈給我等一個機會”。
“老丈,我等雖然有錯,但父母卻是無辜,還請老人手下留情”。
衆位兵痞此時撲倒在地,痛哭流涕,場面好不熱鬧。
“無辜?你等父母生出爾等敗類就是罪過,若是給你等機會,若是爾等不知悔改,日後在爲禍鄉裏,造下惡果,使得無辜之人受到傷害,豈不是老夫的罪過?”說到這裏,玉獨秀眼中冷光閃爍:“要麽不動手,若是動手,必然除惡盡惡,絕不給你等惡人再次爲禍鄉裏的機會”。
“老丈開恩啊”。
“老丈饒命,我等上有父母,下有妻兒,還請老丈高擡貴手,饒我等一命”。
“老丈開恩啊?”。
看着那跪倒一片的兵痞,遠處圍觀衆人露出解氣之色,但卻已經是不敢上前來,隻是在遠處圍觀,生怕被染上瘟疫。
“唉,不是老夫不給爾等機會,而是爾等不知道珍惜啊,須知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那一線生機本座已經給你等了,當時老夫已經躲過了爾等的推搡,此乃一線生機,若是爾等不再動手也罷,這第一次因果沒有結下,本座卻是不會挂念,這第二次你等推搡我,第三次對我拳打腳踢,卻是已經中下因果,非是本座對你等動手,而是那冥冥之中的因果反噬,你我命格差距過大,才使得你等惹下了斷子絕孫之禍,非本座之功也”說到這裏,玉獨秀卻是幽幽一歎:“更何況,你等對老夫無禮,若是輕易善罷甘休,這因果何解?,日後傳出去,老夫的顔面往哪裏放,子不教父之過,你如此頑劣,爲禍鄉裏,你父母也有罪過,理應等同,卻是死不足惜”。
說完之後,玉獨秀看也不看那幾個兵痞,卻是蹒跚着步履挑着棗子慢慢向着城中走去,所過之處那衆位圍觀之人紛紛給玉獨秀讓開一條路,不敢靠近。
“老家夥,這一切都是你搗鬼,我等兄弟活不成了,你這老家夥也休想獨善其身,老子和你拼了”其中一個兵痞猛地抽出腰間的長刀,向着玉獨秀劈砍而來。
玉獨秀聞言微微一歎,步履依舊是不急不緩,隻是幾個呼吸,就已經消失于茫茫人海之中,再也不見蹤迹。
那幾個兵痞周身乏力,卻是握不住手中的長刀,“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滿面絕望不提。
走在這臨安城中,看着那人來人往,車水龍馬的人流,玉獨秀挑着擔子,慢慢的順着人流向城中走去。
将那幾個兵痞的家族血脈滅絕,是不是太狠毒了?。
玉獨秀心中這般問着自己,但随後卻被玉獨秀瞬間否決,非也,卻是在正确不過。
人做錯了事情,總歸是要受到懲罰,猶若這幾個兵痞一般,必然是幼年時其父母不加以教養,才導緻多了幾個爲禍鄉裏的人渣。
自己隻是心中慈悲,卻也不想想,那些被這些人渣禍害了的無辜之人,就像是那些死在殺人犯手中的無辜者,被強女幹的無辜少女,難道這些人渣不該死嗎?。
難道這些人渣的父母不該受到懲罰嗎?。
養不教,父之過,你要是養而不教,還不如不養,與其讓其長大爲禍鄉裏,還不如小的時候就将其給掐死。
至于說給那些人渣一次機會?。
卻是太天真了,狗能改的了****嗎?。
多少人渣從監獄裏放出來之後,再次繼續爲惡?再次使得無辜之人受到傷害,那人渣在監獄裏被放出來,這所有的罪過,都要加持于法官身上,若不是這些法官輕判,給了這些人渣放出來的機會,豈還會有無辜人再次受到傷害?。
當然了,這個說法有些極端,也有一些人确實是改邪歸正,但更多的是走上了自己的老路,因爲那些被放出的人出來之後沒有謀生的本事,不繼續犯奸做科,如何生存下去?。
但是君不見開國時候治安是何等的好,犯奸做科直接死刑,那個時候治安可比現在好多了,總之還是那句話,對于犯奸做科者,隻是對于犯奸做科者,其餘類型的不算,都應該給與極刑,不然狗改不了****,早晚有無辜者還要被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