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神自然知道,單純的将那龍虎道人交出去,并不算什麽,這龍虎道人隻是一塊敲門磚而已,真正的大菜還在後面。
那狼東夷慢慢的動了動手掌:“孩兒與那玉獨秀也有些因果,不曉得該如何處置”。
“無妨,若能化解,這次爲父幫你一并化解了吧”狼神道。
“父神,那妙秀不過是區區一個造化境界修士罷了,父王若想将其擊殺,卻是彈指之間,何須如此大費周章,與一個蝼蟻一般的人物化解什麽因果”那狼東夷不解的道。
狼神聞言搖搖頭:“你不懂啊,就算是妖神,在這諸天之中行事也是有所限制,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無自由,這其中涉及到我妖族大計、諸天萬族博弈,有些事情,爲父雖然是妖神,但卻也是有心無力”。
“就像是當年母後慘死,被人族追殺一樣,父神雖然身爲妖神,卻也無法出手救助嗎?”狼東夷看着那狼神。
狼神聞言卻是默默無語,許久之後才幽幽一歎,似乎有萬古心思都在這一歎之中。
昆侖山。
“如何處置妙秀?,畢竟我人族的精英不能白白死亡,魂飛魄散啊,卻是犯了忌諱”太鬥教祖目光灼灼。
太易教祖聞言将将目光看向了太平教祖:“這是你太平道弟子,你先說個章程,咱們參考一番”。
太平教祖聞言沉默,過了一會才道:“還能如何,人死不能複生,隻能盡量壓制妙秀的氣數,給我等選定的新一代天驕崛起時間”。
聽了太平教祖的話,衆位教祖卻是不置可否。
“将那妙秀圈禁起來,那妙秀無法走動,自然不會有機緣臨門,就算是氣運滔天又能如何?,還不是要慢慢的在等待之中被消磨掉氣運”太元教祖道。
太平教祖聞言沉默。
太素教祖在一邊卻是冷冷一笑:“這般做未免太狠毒了”。
“狠毒嗎?我倒是不覺得,那妙秀身上氣數太大,未免會壓制新一代人族天驕的氣數,若是不将妙秀壓制住,打壓了妙秀的氣數,新一代人族天驕該如何崛起?”太元教祖在一邊緩緩道。
“太平,這件事還要看你的意思”太易教祖緩緩的看着太平教祖。
太平教祖微微一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那妙秀犯了錯誤,總該是受到懲罰的,就責罰那妙秀萬載之内困居于太平道,不得踏出太平道半步”。
說着,卻見那太平教祖手中一道符诏沖天而起,散發着無盡氣機,向着玉獨秀所在之地流轉而去。
卻說那玉獨秀與朝天在空中飛行,那乾天化作先天不滅靈光,不斷擊穿虛空,仿佛是空間跳躍一般,在空中跳躍,那玉獨秀卻是不緩不急,化作一道金光在天地間縱橫,所過之處虛空寂靜。
縱地金光,如今卻是成爲了玉獨秀的獨門招牌,如今玉獨秀在諸天之中,卻也是兇名赫赫的一代狠人,死在其手中的人雖然不多,但無一不是諸天之中數得上名号的大能。
數不上名号的家夥也不敢随便來招惹玉獨秀。
正在玉獨秀飛行之時,卻忽然見到前方一道仙機四溢的符诏劃過虛空,降落于身前,将玉獨秀的遁光逼落。
玉獨秀停下遁光,那前面飛行的朝天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異樣,立即停下遁光,看着玉獨秀道:“怎麽回事?”。
玉獨秀看着那仙機四溢的符诏,卻是輕輕一笑:“太平教祖的符诏”。
說着話的時候,玉獨秀面無表情,之前自己戰鬥之時,不見這幾個老家夥出頭,如今事後卻不知道找自己有何事情。
緩緩将那符诏打開,讀取着其中的信息,玉獨秀眼中閃過一抹陰霾,下一刻卻是面色陰沉了下來。
“怎麽了?”朝天看着玉獨秀陰沉的面孔道。
玉獨秀也不回答,直接将那符诏扔給朝天,那朝天面帶不解的讀取符诏,下一刻卻是勃然變色:“這幾個老家夥果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還真當人族是他自己家的後院了,将我人族衆生都當成奴仆,随意使喚,你如今已經是造化境界,正是修行關口,若是被囚禁萬載,怕是錯過修行大勢,錯過這黃金大世的最好時光,這幾個老家夥腦袋被驢踢了,居然要壓制你氣運,你若是萬載不得機緣,怕是證就準仙都困難”。
說到這裏,那朝天猛地将符诏抛擲于雲頭之下:“這等狗屁符诏,卻是不尊也罷,大不了你退出太平道,投入那太素道好了,居然以毀滅魂魄爲借口找你麻煩,當年老子縱橫上古之時,死在老子手中的造化強者不計其數,那魂飛魄散的更是不知道多少,尊這狗屁符诏卻是白白耽誤仙途,兄弟你如今仙道在望,何不脫離太平道,自立到場”。
看着那墜于雲頭下的符诏,玉獨秀手掌一伸,瞬間将那符诏收起,然後拿在手中輕輕把玩,滿面嘲諷道:“你是準仙,而我不是”。
說到這裏,玉獨秀看着朝天道:“我明白教祖的意思,此事不用争辯,等我與你去那太素道取了蓮花之後,在回轉太平道閉關,隻是這萬載時間,卻已經是滄海桑田,我家孩兒被那乾天派人打入小千世界,到時候還要麻煩朝天道兄了”。
“不麻煩,隻要你能幫我解決後顧之憂,不管你吩咐下什麽事情,本座都必然要完成”那乾天拍着胸脯保證,拉着玉獨秀的袖子道:“你我速速前往太素道,反正教祖也沒有說你什麽時候開始禁足,咱們先去了那太素道在說”。
昆侖山。
太平教祖陰沉着面孔,那朝天的話語,自然是瞞不過太平教祖。
“太素,這朝天卻是過了,這家夥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越加不将我等放在眼中了”太平教祖陰沉着目光看向太素教祖。
太素教祖輕輕一笑,看着遠處昆侖的風景:“那又如何?有本事你出手鎮壓了那朝天啊?”。
“你,,,,”太平教祖聞言指着那太素教祖,卻是被氣的說不出話,朝天此人是一般的準仙嗎?太平教祖若是能鎮壓,也不會任由那朝天折辱了。
“算了,大家不要吵了,也不知道那妙秀與乾天前往太素道有何要事,居然引得朝天這家夥不惜爲其出頭”一邊的太易教祖眼中先天八卦閃爍,欲要窺視天機,但卻見那玉獨秀所有天機在時光長河之中,随着太易教祖的窺探,瞬間崩潰,消散一空,徹底自時光長河之中抹去,不見半點痕迹。
“怎麽會這樣?”太易教祖駭然失色。
“怎麽了?”衆位教祖此時紛紛擡頭看着那太易教祖。
太易教祖指着無盡虛空道:“妙秀在時光長河之中消失了”。
“什麽?”。
人族九大無上教祖齊齊變色,下一刻卻是紛紛意志窺視那時光長河,卻見那時光長河之中玉獨秀的所有天機正在不斷潰散。
“怎麽回事?凡是諸天衆生修士,除了教祖、準仙之外,都不得跳出時光長河,這妙秀沒有證就準仙,怎麽天機就在時光長河之中不見了蹤迹?”太素教祖驚呼。
“到底發生了什麽?”太平教祖緊緊的抿着嘴唇道。
“這妙秀太詭異了,果真是不可思議”那太鬥教祖驚訝的張大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