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對于一個帝王來說,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家媳婦被人給綠了,這對于帝王來說,乃是奇恥大辱。
那乾天看着滿天衆神散去,然後将打神鞭背負在身後,轉過身對着那無數天兵道:“回轉天庭”。
“不去征讨那原始天王與李紅袖了?”一邊的溫迎吉漫步虛空,一襲鳳袍走了過來。
“不去了,本座既然已經得到打神鞭,卻是要慢慢收服天庭,那下界山水河神暫時就交給他們吧,待朕收服滿天星神,在與下界做一了斷”一邊說着,乾天一邊向着天庭方向飛去。
倒不是乾天此時真的不想趁着那原始天王與李紅袖尚未做大之時,将其給拿下,隻是此時乾天打神鞭剛剛到手,生怕那玉獨秀得到消息沖了過來,将自己給堵在莽荒大地,将這打神鞭給搶回去。
當年太平教祖下了法诏,說玉獨秀在莽荒大戰尚未結束之前,不得踏入天宮半步,所以對于乾天來說,這世間就沒有比天宮更安全的地方了。
“哼,等我妥當的安置了打神鞭,摸透了打神鞭的秘密,收複了諸天衆神,看你妙秀如何與朕鬥”那乾天想到此處,火急火燎的向着三十三重天返回,生怕一個走得晚了,被玉獨秀給堵在下界。
太平道最北方,那妙法迷迷糊糊的站在玉獨秀三世身身前:“師兄,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就是将那打神鞭給弄丢了,還請師兄責罰”。
此時這妙法卻是有些懵了,之前在混亂之中大戰,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那麽多武技自己是信手拈來,根本就不需要考慮,身子下意識的就已經做出了反應,不然以自己的修爲,隻怕早就死在了那乾天的偷襲之下。
“師弟已經做得很好了,爲兄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師弟且去休息吧,這一路飛行,也是疲頓”玉獨秀開口道。
“是”那妙法聞言怪異的看了玉獨秀一眼,然後轉身緩緩離去,卻是有些摸不着頭腦。
看着妙法走遠,玉獨秀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哼,打神鞭?那打神鞭乃是本座的一種神通,聚散由心,隻需一個念頭,便可将那打神鞭散掉,也罷,就讓你高興幾天,吸引教祖的注意力,給本座争取更多的時間,對于本座來說,時間永遠是大問題”。
說着,卻見玉獨秀嘴角微微勾勒:“那溫迎吉果真是不可靠,此人雖然與本座有露水姻緣,但一切都以家族利益爲重,可怕啊”。
想到這裏,玉獨秀動了動眉毛:“那中域之時,鎮魔塔中走脫了老魔,卻是不妙,本座忽然間心血來潮,有了感應,還需去那中域走上一遭才是,不過要過幾日,等我人族回複平靜再說”。
所謂的人族回複平靜,不過是等着那原始天王與李紅袖收服了山水河神之後,重新定下秩序罷了。
玉獨秀動了動手掌,然後慢慢閉上眼睛:“原始,紅袖,你們可别讓我失望,日後征讨莽荒之時,還要靠你們出力,本座如今已經花開六品,還需找個機會花開九品才行。
“花開九品,怕是已經到了準仙境界吧,徹底與天地間大劫之力融爲一體,不死不滅”玉獨秀默默預算。
卻說那李紅袖與原始天王與龍族合作,一路上攻城拔寨,所過之處無數山水河神紛紛請降,不敢有絲毫的違背之意。
沒讓玉獨秀等候多久,卻見虛空之中一道流光閃爍,瞬間化爲符诏落在玉獨秀三世身身前。
玉獨秀本體徹底收斂氣機,這符诏感應不到本體氣機,自然來到了三世身所在之地。
看着那手中的符诏,玉獨秀輕輕一笑:“倒是好快的速度,自此之後人族二分天地,閑着沒事給教祖、乾天找點樂子,不也是很有趣嗎”。
說着,卻見三世身緩緩消散于虛空之中,不見了蹤迹。
彩棚之内,玉獨秀周身神光閃爍,混沌之光颠倒朦胧,無數混沌奧義,混沌符文在那鱗片之中緩緩被擴印,然後在那青蓮之中衍生而出。
“祖龍的逆鱗果真是不凡,這逆鱗被祖龍精心祭煉,有無數祖龍修行感悟,有無數隐秘隐藏在其中,如今本座倒是對那昆侖好奇的很,真不知道那昆侖是什麽樣子”玉獨秀眼中一輪玉色圓盤閃爍不休,無數先天符文在玉盤之中流轉,散發着不朽的氣機。
“不過如今與那血魔起了感應,冥冥之中心血來潮,必然是那老家夥在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因果記在我頭上了”玉獨秀此時苦笑,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當時隻要自己小心一點,與乾天合力,未必會叫那老魔走脫。
隻是那乾天壞了大事,爲了貪圖先天陰陽神玉,居然放走了那血魔。
“命數,因果,氣數”玉獨秀在大帳之中緩緩自語,下一刻卻見那祖龍的鱗片緩緩變得虛幻,被那青色的蓮花緩緩包裹住,然後卻見花瓣重新圍攏,那蓮花再次化爲花苞,那鱗片被花苞包裹住,不斷吸納着那祖龍鱗片之中的道道天地奧義。
“我與祖龍的因果糾纏卻是越來愈大了,當年本座借助祖龍的精血,親身回轉混沌,目睹了開天辟地,看到了祖龍的威能,那祖龍在天地意志之下殒命,看到了先天扶桑木被祖龍折斷,天地間地水風火大亂,天地欲要重歸混沌,甚至于本座還看到了那天地間的第一隐秘之處,開天辟地就存在的,,,,,”想到這裏,玉獨秀止住思緒,慢慢的歎了一口氣:“祖龍精血,祖龍逆鱗,先天扶桑木,這都是命數,這都是因果,無可更改”。
“若是想化解因果,這主意還要打在四海龍族身上”玉獨秀心中思量:“那四海龍族乃是祖龍後裔,接受祖龍遺澤,有祖龍氣運在身,若是能将因果轉移到四海龍族身上,然後借此斬了那祖龍的因果,我便可以從這麻煩滔天的因果之中脫身而出”。
想到這裏,玉獨秀走出彩棚,看着遠處的風景,在默默思量将那因果斬掉。
祖龍是何等人物,和這種開天之前就存在的老家夥結下因果,日後可沒好日子過,雖然現在接受祖龍遺澤,順風順水,天知道後面有什麽坑将自己給栽進去。
“師兄”有人走過來對着玉獨秀恭敬一禮。
玉獨秀點點頭:“去告訴衆位同門,如今中域動蕩已經結束,大家可以返回宗門休息了,這裏無須鎮守”。
“師兄此言當真?”那弟子聞言眼睛一亮,看着玉獨秀,卻是感覺自己的話語之中有不相信的意思,立即開口解釋道:“不是不相信師兄,隻是有些不敢置信,我等無數同門在此爲了和妖族搏鬥,灑下了無數鮮血,此時聽到能回去,卻是松了一口氣”。
玉獨秀聞言輕笑:“本座是那種小氣的人嗎?行了,不用解釋,速去通傳吧”。
那弟子聞言咧嘴一笑,轉過身向着遠處跑去,聲音在彩棚周邊回蕩不休:“妙秀師兄說了,莽荒妖亂已經結束,大家可以回去了,不用在此地熬着了”。
“真的假的?可以回去了?”。
“小五子,你可别騙師兄,不然師兄可要揍你的”。
“你要是敢開玩笑,爲兄便叫你屁股開花”。
“終于可以回去了”。
“我還以爲要将這條性命留在這裏呢”。
“你淨說廢話,有妙秀師兄在,哪裏用得着咱們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