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選擇,如今唯一的選擇就是盡量争取最多的利益。
那太黃教祖面色陰沉:“四海無故占據了我人族的便宜,若想就這般化解,卻是癡人說夢”。
“教祖的意思是?”那東海龍君看着那太黃教祖道。
那太黃教祖道:“我人族神域要衍生至四海,那四海需允許我九大無上宗門弟子開府,赦封神祗,采集資源,如此一來才算公平”。
那東海龍君聞言摸摸下巴:“在我四海開府,倒也不是不可能,隻是數量上還需有限制約束,至于說采集資源,卻也要有額度,要有地界,不得越界采摘”。
“善”一邊的太易教祖道。
如此一來,這交易就算是成了,接下來就是人族九大無上教祖與四海龍君商議着如何瓜分神位的問題,那拔劍弩張的氣氛瞬間消散。
莽荒之中,無數妖神卻是微微一歎,那狐神悠悠的閉上眼睛:“可惜啊,隻差一步便可以令人族與四海打起來,然後我莽荒無數妖族便可以趁亂而起,将那無數的人族趕出中域,從此我妖族占據着天地中心,那妙秀好厲害的一張嘴皮子,日後若是遇見他,還需防着他才是”。
碧遊洞天交界處,狼神一雙幽幽陰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無盡中域,眼中殺機在不斷醞釀:“人族?哼,終究早晚有朝一日,會被我妖族取而代之”。
諸天大能的意念逐漸收回,沒過多久,四海龍君也是紛紛返回東海,唯有人族九大無上教祖依舊站立在虛空,看着那四海龍王離去的方向,眼中一股股殺意在不斷醞釀。
“教祖,你們可要爲我做主啊,這件事真不是我做的”那乾天看着四海龍君離去,卻是對着衆位教祖撞天屈道。
那衆位教祖此時心有猜疑,卻也想不出到底是誰在暗中做了手腳,不過細細算來,卻是乾天的嫌疑最大。
“此事已經過去,陛下卻是無須在做抱怨,過去就過去吧”那太易教祖幽幽一歎,身形瞬間消散在虛空之中。
“是極,陛下心中自知便可”太黃教祖看了那乾天一眼,轉身離去。
衆位教祖紛紛的看了那乾天一眼,然後身形消散于虛空之中。
“哼,不是你搗的鬼,還能有那個”那太素教祖瞪了乾天一眼,身形消散在空中。
“哼”太始教祖冷冷一哼,卻是已經走了。
“我,,,,我,,,我,,,,”衆位教祖走得太快,根本就不給乾天辯駁的時間。
看着那依舊停留在原地的太平教祖,那乾天看着太平教祖,欲要張口,卻見太平教祖看了玉獨秀一眼:“你跟我來”。
說着,卻見太平教祖已經回轉太平道。
“真不是我啊”乾天此時頭都大了,若是得罪了人族九大無上教祖,他的日子能好過才怪。
玉獨秀淡淡的看了那乾天一眼,卻是冷冷一笑,瞬間化爲金光,消散于虛空之中。
“我,,,,我,,,,”此時乾天真是委屈至極,連朕都不自稱了,看着那散去的諸天大能,乾天欲哭無淚啊。
太平道。
玉獨秀随着太平教祖進入了教祖大殿,那太平教祖轉過身,定定的看着玉獨秀。
玉獨秀不語,隻是靜靜的在哪裏站着。
過了一會,卻聽得太平教祖暮然一歎:“如今我太平道東北方向有狐族修士鬧騰的很兇,你反正閑着無事,不如前往那東北方向一行,坐鎮東北,鎮壓妖族”。
“嗯?是,弟子遵命”對于太平教祖的法旨,玉獨秀心中疑惑,但卻不敢反駁,隻能應是。
“退下吧”太平教祖看着玉獨秀。
玉獨秀對着太平教祖一禮,然後轉身退出大殿,瞬間化爲流光返回三十三重天。
“前往東北鎮壓妖族”三十三重天的一座大殿之中,玉獨秀摸了摸手指,眼中一道神光閃爍:“莫非教祖察覺到了什麽蛛絲馬迹,方才将我谪往西北”。
對于太平教祖的這個法旨,玉獨秀卻是摸不着頭腦。
“也罷,就算是教祖發現了破綻又能如何?我身爲人父,若是連這點仇都不能報,那還修什麽道,活着有什麽意思。不就是東北嗎?我如今已經證就造化,就算是龍潭虎穴也可去得,更何況是區區東北之地”玉獨秀眼中冷光閃爍,下一刻手中天維之門緩緩浮現,三十三重天的本源在此時不斷變遷,玉獨秀徹底封鎖了三十三重天。
“不過在谪往東北之前,其卻是還需要将此寶物給煉化,這寶物不知道爲何,總是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玉獨秀手中拿着那溯本還原鏡,眼中道道神光閃爍不休。
走進大殿,玉獨秀盤膝坐在那裏,手中的法力不斷灌注到那溯本還原鏡之中,不斷默默對那溯本還原鏡進行祭煉。
下界,某一處峽谷。
此時峽谷之内術法縱橫,刀光席卷九天,開山裂石,威能無窮。
“你等何人,膽敢圍攻我魏家修士”一個滿頭銀發,面若中年的男子手中一道銀白之光縱橫,所過之處萬物瞬間被化爲了銀子雕像。
那山石被銀光掃過之後,瞬間被化爲了銀子。
這可是奢侈的神通,比傳說中的點石成金還要牛,這神通不單單是點石成金了,還能進行戰鬥。
“哼,魏家修士死有餘辜,今日本将奉了主上法旨,所有魏家修士全部誅殺,一個不留”孫赤手中持着大刀,刀光縱橫,所過之處虛空都在震顫。
“你家主上是誰?我魏家從未與軍伍中人結下過如此大的仇恨,隻怕是你家主上搞錯了吧”那修士聞言緩緩收斂手中的神通,在其身後,二十多位魏家後輩弟子面露心有餘悸之色的看着那包圍了整個峽谷的大軍。
此時峽谷已經被軍伍煞氣封鎖,卻是逃無可逃,那軍伍煞氣編織成一道網,将所有的修士都像是魚一般,籠罩在這網中。
“錯了?你是不是魏家修士?”那孫赤呲牙咧嘴,煞氣縱橫道。
中年男子點點頭,滿頭銀發随風飄舞:“不錯,正是,不過這魏家也分爲好幾處,我等乃是與太易道比鄰的魏家”。
“哈哈哈,還說不是,殺的就是與太易道比鄰的魏家,不對,不單單是與太易道比鄰的魏家,而是所有魏家血脈,都要一一誅除,不留餘地”那孫赤舔了舔嘴唇,眼中滿是殺意道。
“如此說來,爾等當真是我魏家仇敵了?”那魏家修士此時在心中都要罵娘了,修士最怕什麽?最怕的就是被軍隊給堵住,煞氣縱橫之下,術法神通不斷消弱。
就比如現在,這魏家修士卻是一身實力被無限打折,發揮不出十之八九。
尤其是對方的将領還是神通不凡,異術在身之輩,簡直是難纏至極。
“也不知道是家中的那個王八蛋,惹了如此大的麻煩,卻叫我背黑鍋,回去之後非要将其給揪出來,賠償我損失才好”那魏家修士都要罵娘了。
“這些後輩卻是護持不得了,事到如今,也隻能我一個人突圍而去”想到這裏,那修士對着身後的自家後輩道:“若是拖着你們,本座絕對無法沖出重圍,事到如今,隻能待本座日後再給你等報仇了,你等自求多福吧”。
說着,不待衆位弟子反應過來,那修士已經化爲銀白色的神光沖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