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不論是教祖也好,還是妖神也罷,都将自己的道統、部落看的重要無比,爲何如此?。
因爲随着自己部落的興盛,必然會得到天地關注,分得天地氣運,而教祖便可以借助天地氣運成就大業,或者是參悟天地道法,窺視無盡法則隐秘俱都有不可思議增幅。
“自從乾天奪取了我太始道至高果位之後,我太始道便沒有了選擇”太始教祖面色陰沉的看着那原始天王。
随着玉獨秀封神,卻是将天地間絕大部分氣運都彙聚于天庭,所以對于衆位教祖來說,這天庭乃是必争之地,但現在還未開局,那太始教祖與太素教祖就已經被踢出了局,就算是二人的心性再好,此時也看不得那其餘七家宗門做大,而自己兩家宗門逐漸衰落下去。
“教祖應下了此事?”那原始天王面帶詫異之色。
“沒得選擇啊,氣運之争,道統之争,不容留手,就算是日後莽荒反撲,也顧不得了”太始教祖眼中閃過一抹冷酷之光。
“那弟子這就去準備”原始天王對着太始教祖一禮,然後轉身退出了大殿,向着天界回轉而去。
東海之濱,四海龍王齊聚,在哪四海龍王身前,擺放着一張供桌,供桌懸浮于海面,海面波瀾不驚,仿佛是平地一般。
在那供桌之上,擺放着一堆堆貢品,一爐香火微微點燃,香火筆直沖天而起,不知所蹤。
在哪五位龍王身後,有四位中年龍族修士頭上頂着犄角,頂着一顆龍頭站在那五位龍王身後。
在之後是無數的四海部族,正整齊莊嚴的站在那裏,看着五位龍王動作。
卻見那五位龍王對着那供桌齊齊一拜,然後東海龍王上前,将那法诏拿起,卻見那法诏緩緩舒張開來,下一刻虛空雲動,那符诏瞬間化爲灰灰,一道神光照耀大千世界,卻見無盡天地意志降臨此地,一道恢宏之音傳遍九天十地,那天庭動蕩,龍氣不安,卻見那天庭的氣運仿佛是被人劈開一般,大約有五分之一的氣運金龍向着東海方向飛來。
“今赦封敖廣爲東海龍王”。
“今赦封敖潤爲西海龍王”。
“今赦封敖順爲北海龍王”。
“今赦封敖欽爲南海龍王”。
這恢宏之音響起,諸天大能震驚,九大無上教祖被天庭的變故驚醒,紛紛向着東海投來一道道神光。
“今赦封四海龍王爲天下萬水之神,執掌天下間所有河道濱湖,爲風雨之神,爾其欽哉”。
恢宏話語落下,卻見那四個頂着龍頭的中年修士一步上前,對着那排位恭敬一禮。
“敖廣受命”。
“敖欽受命”。
“敖潤受命”。
“敖順壽命”。
四人話語落下,卻見虛空之中四道金光自人族之中劃分而出,瞬間落入了那龍族四位新晉的‘龍王’體内,瞬間與其融爲一體。
這四道金光乃是人族神位,這四海龍王執掌天下間所有水流河道,爲風雨之神,當真是厲害,分去了天庭五分之一的氣運。
那敖潤一步上前,面色威嚴道:“今赦封敖宗爲萬水河河神”。
“赦封敖成爲通濟渠河神”。
“赦封敖東來爲雍吉渠河神”。
“赦封敖發爲廣濟河河神”。
那敖廣像是機關槍一般,話語不停,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已經将人族九州大部分河道赦封完畢。
“四海龍君,尓敢奪我人族氣運、神位,莫非是當我人族無人不成?”卻見那太平道方向,一道符诏散發着不朽氣機,遮天蔽日的向着東海之濱鎮壓而來。
“四海龍君,你們這次可是過了”卻見那太易道,一道先天八卦圖向着東海方向擊來。
“居然敢謀劃我人族神位,真是好大的膽子”太一道,一隻巨大的金烏沖天而起,咆哮諸天,虛空在那太陽真火之下不斷扭曲,卻見那金烏一隻巨爪向着那東海之濱抓了過來,尚未接近海水就已經開始沸騰。
“乾天,你好大的膽子,居然膽敢擅自赦封神位,緻使我人族氣運外流,當真是罪該萬死”。
就在衆位教祖對着那東海之濱出手之時,卻見那太素道一道雪白的布匹帶着聖潔之光,直接向着那九天之上的天界擊去,三十三重天在教祖的一擊之下都在微微顫抖。
“且慢動手,朕冤枉啊,那诏書不是朕下發的”乾天看着那擊穿一層層天地的布匹,立即高呼。
“且慢動手,這件事或許另有因由,待到料理了東海之事,在處理内部之事也不遲”。
那先天八卦一轉,瞬間擋在了太素教祖的前進的方向,那八卦旋轉,瞬間将布匹擋了回去。
“哼,乾天身爲天定主宰,若不是他下诏書,還能有那個人下诏書,這件事必然是乾天無疑,此事不需在考慮,且先将這乾天鎮壓了再說”太始教祖手中太始之氣縱橫,向着三十三重天抓了過來。
乾天有天數在身,衆位教祖雖然不敢殺他,但是将其暫時鎮壓,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道兄息怒,咱們先料理了東海之事在說其他也不遲”那太元教祖擋在了原始天王身前。
人族有九大無上教祖,此時太素教祖、太始教祖分别拖住了一位教祖,九去其四,還有五位教祖,那東海有五位龍君,卻是平齊了。
人族與龍族的動靜,自然是瞞不過莽荒之中的妖族,那衆位妖神紛紛側目,但卻沒有出手的意思,更沒有趁火打劫的意思,此時人族與龍族還沒有打出真火,等到雙發打出真火,再給人族緻命一擊,那才是最佳時機。
“不是朕啊,真的不是朕,是妙秀,一定是妙秀,妙秀奪取了朕的天子印玺,一定是妙秀幹的”那乾天此時在九天之中驚呼道,生怕那人族的教祖一個怒火沖天之下将自己給鎮壓了,到時候可沒地方說理去。
此時人族五位教祖對上那東海五位教祖并不占據優勢,是以暫未動手,而是齊刷刷的将目光看向了三十三重天,與此同時,那碧遊洞天之中的玉獨秀過去身突然間化爲點點熒光,消散于無盡時空之中,再也不見半分痕迹。
三十三重天中,卻見一道淡漠之音傳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本座一直都呆在那三十三重天,此事衆位教祖有目共睹,弟子若是從三十三重天降臨,必然瞞不過衆位教祖的感知,敢問教祖,弟子在三十三重天之中,如何予那東海神位?”。
衆位教祖聞言卻是點點頭,衆位教祖對于妙秀的關心,不容置疑,時刻都在關注着三十三重天,妙秀的動作自然瞞不過衆位教祖的感知。
要說這次劃分神位,損失最大的是誰?。
毫無疑問,是太平教祖、乾天無疑,那其餘幾家教祖卻是無關痛癢,那山水神祗的職位,都歸于乾天統轄,不受衆位教祖拘束,是以這次劃分神位,并未傷及到衆位教祖的利益,要說有損傷的,不過是太平與乾天罷了,足足天庭的五分之一氣運,這可真是不小了。
衆位教祖之所以驚怒,怒氣勃發,不過是看到人族氣運外洩下意識反應罷了。
在看那太平教祖,此時面色陰沉到了極點,似乎能滴出水來,其餘衆位教祖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此時才發覺貌似自家利益并沒有受到損害嘛。
看着那自三十三重天降落的玉獨秀,乾天卻是不甘心的吼道:“分身術,一定是分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