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那錦鱗笑笑:“東海龍王托我過來問問,不知道我四海能否在天庭之中獲得神位,須知人族的神位可是一塊大蛋糕,可以令人長生,若是我東海可以謀求得神位,那我東海将不知道有多少兒郎的性命可以因此而得以保存,這件事還要煩請兄弟多多費心,若是事成,東海龍王說那溯本還原鏡即便是送給你也無妨”。
“哦”玉獨秀聞言摸摸下巴,看着那錦鱗,卻是不語,默默思忖了一會,然後才道:“此事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願聞其詳”那錦鱗看着玉獨秀道。
玉獨秀道:“須知随着修士的增多,未來必然是修士多,神位少的局面,我雖然可以給與四海神位,但卻也不敢擅自做主,須知我人族的主事者乃是九位無上教祖,我若是擅自做主,那九位無上教祖責怪下來,這滔天怒火我一個小小弟子卻是擔當不起”。
“何須你來擔當,隻要賢弟肯給我四海一個機會,那九大無上教祖便由得我四海擺平,決不讓那九大無上教祖來找你麻煩”錦鱗目光灼灼道。
玉獨秀聞言輕輕一歎:“也罷,我如今是四海的女婿,與四海是一家人,卻也不能不爲自家人謀求一些福利,日後就算是人族九大無上教祖找上門來,卻也怪不得我,既然有能力,誰不爲自家人多多謀求一些福利”。
說着,卻見玉獨秀手中一道神光閃爍,在其身前一張黃色布匹瞬間飛出,卻見玉獨秀手中先天符文上閃爍休,不多時便可見得無數先天符文在那黃色的布匹之上展露出無盡的氣機。
書寫完畢,玉獨秀手中浮現出一尊玉色的印玺,這印玺之上道道大道氣機沉浮,上書;奉天承運,既壽永昌。
玉獨秀印玺落下,卻見那八個大字牢牢的烙印與那符诏之上。
玉獨秀将那符诏緩緩卷起,然後慎重的遞給錦鱗:“大哥來我這碧遊洞天,九大無上教祖可曾知曉?”。
那錦鱗聞言搖搖頭:“這等隐秘之事,如何會叫别人查探到爲兄的蹤迹”。
“那就好辦,那些小妖沒有看到你真容,卻無人知道你來過碧遊洞天,待到大哥走後,我關閉了這碧遊洞天,所有消息都不會流傳出去”說到這裏,看到那錦鱗将符诏托在手中,玉獨秀才道:“大哥持着這符诏趕回東海,擇取四位優秀的後輩,将其名字刻錄于這榜單之上,然後大哥擺下祭台,将此诏書放于祭台之上,用心祭祀便可達成所願”。
“哦”錦鱗看着這符诏,再看看玉獨秀:“就如此簡單?”。
“不錯,就是如此簡單,雖然看起來簡單,但若是沒有這天地印玺,若想達成便是難如登天,事不宜遲,大哥速速返回東海,宣讀符诏吧”玉獨秀看着錦鱗,目光慎重道。
那錦鱗聞言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賢弟了,若是日後有空閑,在與賢弟把酒言歡”。
“且去吧,且去吧,切莫叫人發現兄長的蹤迹”玉獨秀看着錦鱗道。
“你放心好了”那錦鱗一邊說着話,卻見周身神光逐漸暗淡,最終消散于無形。
卻說那錦鱗一路隐匿行迹,穿梭虛空,向着東海方向趕去,回到東海與那東海龍王商議那四個結出的後輩人選。
看着錦鱗走遠,玉獨秀面露輕松之色:“吾計成矣,這回看你乾天不吐半升血”。
說着,卻見玉獨秀手中一道符诏瞬間化爲流光飛了出去,那符诏飛出碧遊洞天之後,在虛空之中一陣盤旋,下一刻瞬間分裂,化爲了兩道符诏,分别向着三十三重天而去。
天界,原始天王與李紅袖正在推演那奇門遁甲之術,算計着如何收服那些山水河神,卻忽然間見到兩道符诏落于身前,二人紛紛拿起符诏,卻是面色猛然一變,那李紅袖驚呼:“妙秀居然要出手算計乾天,然後助你我一臂之力,遏制那乾天的發展,隻是此事還需教祖助力”。
“妙秀果真是利索,我等還沒有準備好,妙秀卻是已經開始動手了,怪不得這些年妙秀的修爲一枝獨秀,原來是如此原因”一邊的原始天王微微一歎:“看來還要前往宗門走上一遭,這件事還要請教祖暗中出手亁旋才是”。
“是極,是極,事不宜遲,你我速速下界去吧”那李紅袖看着原始天王道。
“善”。
二人點點頭,相視一眼,然後急匆匆的就向着那下界飛去。
太素道,太素教祖大殿,卻見九天之中一道流光垂落,瞬間在太素教祖大殿之前顯露身形。
“弟子李紅袖,有要事求見教祖”那李紅袖站在大殿門前話語急切道。
說完之後,卻是大氣也不敢喘,靜靜的等候那太素教祖的回應。
“進來吧,是何等大事,居然叫你這般着急忙慌,不顧威儀的返回來”太素教祖那萬古不變的聲音之中此時居然有着一絲絲好奇之色。
那李紅袖聞言走進大殿,看着端坐中央一襲素色道袍的太素教祖,躬身一禮,然後拿出來手中的符诏,恭敬的遞過去:“教祖一看便知”。
那太素教祖聞言手掌伸出,将那符诏拿在手中,打量了一下道:“是妙秀那小子的氣機,原來是妙秀的事情,怪不得你如此着急,也不知道這小子又要起什麽事端”。
說着,那太素教祖看着手中符诏,卻是面色一變,瞬間陰沉不定起來。
過了一會,那太素教祖緩緩擡起頭,将手中的符诏化爲齑粉,滿天消散。
“妙秀這是引火燒身,驅虎吞狼”太素教祖話語之中透漏着一絲絲擔心。
“教祖,此事不容猶豫啊,須知機會難得,若是錯過這次機會,不知道何時才能有如此機會遏制乾天的發展,如今乾天已經得到衆位教祖認可,那乾天登位,付和其餘七位教祖的利益,斷然不會叫我太素道與太始道輕易達成心願,若想将那乾天趕下去,何其難也,如此機會若是錯過,那妙秀必然會被衆位教祖責罰,若是妙秀被衆位教祖打壓下去,單憑我太素與太始兩家合力,弟子看來日後即便是在努力,卻是再也難以撼動那乾天分毫”那李紅袖面帶焦急之色。
太素教祖聞言眼中猶豫之光盡去,卻是露出一絲絲冷笑:“不錯,這件事本座應承了下來,須知我人族有九位教祖,那東海不過是區區五位龍王,就算是達成此事,難道那東海還能在我人族卷起什麽浪花不成?”。
說到這裏,那太素教祖看着李紅袖:“告訴妙秀,就說這件事本座應了下來”。
“多謝教祖,多謝教祖”那李紅袖激動道。
“切莫謝我,隻不過是這般做,最符合我我太素道的利益罷了,哼,那七家想要分了這天庭的蛋糕,将我太素太始排除在外,卻是妄想,我若是吃不到,咱們誰也别想吃,幹脆都看着得了”太素教祖眼中流光閃爍。
太始道,看着那面帶期盼之色的原始天王,太始教祖悠悠一歎。
“教祖以爲如何?”原始天王開口道,認真的打量着太始教祖的神情,眼中露出一絲絲希翼。
“沒得選擇,沒得選擇啊,我自從那乾天奪了我太始道的至高神位之後,我太始道就沒了選擇,爲了我太始道無數門人,無數依附勢力,本座沒有選擇”太始教祖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