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敖樂可憐兮兮道:“我用一件法寶,換取你這門神通”。
“法寶?”此言一出,一般的王撰、原始天王、李紅袖等人俱都是驚呼出聲,那王撰的臉微微抽搐,不愧是東海龍族,就是大方,一門神通居然也用法寶來換,想想自己,神位上古大家族的傳人,渾身上下法寶屈指可數,人家用一件法寶換取一門神通,這差距就不用說了。
當然了,那王撰突然想到,若是能用一件法寶換取了克制諸天衆神的手段,這一切卻也是值得的。
玉獨秀心中卻是一笑,這打神鞭的原型,就是當年的移山鞭石,移山鞭石搜尋天地間大地氣機,化爲了趕山鞭。
用趕山鞭這門神通換取一件法寶,而且是自家的未婚妻,這買賣怎麽算怎麽劃得來,更何況如今玉獨秀修爲至造化境界,這區區鞭山移石,卻不被其放在眼中。
玉獨秀背負在身後的手指動了動:“你用何法寶與我交換?”。
那敖樂伸出素手在袖子裏面一陣摸索,然後卻見掌中青銅之光閃爍,隻見一面古樸的銅鏡被其拿在手中。
這銅鏡巴掌大小,周身閃爍着古樸光澤,呈現長方形,棱角分明,周身寶光閃爍,頗是不凡。
看着這寶物,玉獨秀心中一動,自古以來鍾、鏡子之類的法寶,就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成交”玉獨秀輕輕一笑,卻是伸手将那銅鏡拿在手中把玩,然後一根手指伸出,點在了敖樂的眉心。
“嗚嗷~~~”。
東海深處的龍宮大殿,東海龍王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吼叫:“我的溯本還原鏡,這敗家的丫頭,真是可惡至極,那可是本王的心肝寶貝的,就這麽被他送出去了,真是敗家啊,看來是我對她太嬌慣了,這丫頭不知道養家立業的辛苦,這般寶物怎麽能随便送人”。
那寶物是東海龍王的,敖樂與玉獨秀的交易,自然是瞞不過東海龍王,這溯本還原鏡甚是珍貴,有種種不可思議之妙用,就算是對于東海龍王來說,也是相當的寶貝,如今卻被那丫頭随手送人,當真是不當家不知油米貴。
“大哥何必如此,須知那妙秀也是大哥的女婿,這寶鏡到了妙秀手中,卻也不是旁落,還不是在自家”一邊的錦鱗輕笑,那東海龍王激動之下,胡須都差點拽斷了。
那東海龍王聞言怒視着錦鱗:“賢弟你是站着說話不腰疼,那可是我東海的寶貝啊,其來源可以追溯于開天時期,這寶鏡的功效我至今都沒有完全弄明白,溯本還原隻是其中的一種功效而已,哎呦,我的寶貝的啊”。
那東海龍王哼哼唧唧,心疼不已,口中哀嚎不斷,若是換個人,東海龍王還可以想辦法将那寶鏡奪回來,但如今那寶鏡落在自己女婿手中,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東海龍王乃是一屆仙人,也是要面皮的。
“偷雞不成蝕把米,女生向外的”東海龍王捂着胸口道。
看着那銅鏡,玉獨秀正要煉化,突然間見到九天之中一道符诏降臨,那符诏仙機四溢鋪天蓋地的向着四面八方擴散開來,所過之處虛空凝固,呼吸間來到了玉獨秀身前。
對于那氣機,玉獨秀視若未見,伸出手掌将那符诏拿在手中,随後卻是面露一抹不屑:“請教祖出面?你也就這點本事”。
說完之後,看着那原始天王與李紅袖、王撰、敖樂道了一聲:“你們在這裏等我,本座去去就回”。
說完之後,玉獨秀化爲流光,直沖九霄,穿過一層層天地,在那天庭大殿之中顯露身形。
放眼打量着大殿,玉獨秀心中暗道:“好大的陣勢,九大無上教祖居然都到齊了”。
這般想着,玉獨秀動作卻是不慢,恭敬的對着那九大無上教祖一禮:“弟子妙秀,見過衆位教祖”。
“起來吧”太平教祖看着玉獨秀,聲音平淡:“可知本座爲何召集你來到此地?”。
玉獨秀看了那面帶委屈之色的乾天,心中卻是明了,嘴上道:“還要請教祖指點”。
那太平教祖道:“乾天,你在将之前的話說一遍”。
如今有衆位教祖撐腰,乾天卻是不再懼怕玉獨秀,聽了那太平教祖言語,便大聲道:“回禀教祖,妙秀此人無法無天,擅自出手擊傷我天庭衆神,緻使我天庭神祗被傷了本源,還請衆位教祖做主,若是天下修士人人都如妙秀一般,我天庭就算是有萬千神祗,卻也不夠殺的,我等受到重創不要緊,就怕影響了教祖征戰莽荒的計劃,卻是對不起衆位教祖”。
那衆位教祖聽到乾天說完,太素教祖在一邊輕輕咳嗽一聲,面帶笑容:“妙秀,乾天所言是否屬實?”。
說着,那太素教祖還對着玉獨秀做了一個隐晦的表情,示意玉獨秀否認,隻要玉獨秀否認,今日之事便會一了百了,乾天與玉獨秀關系誰親誰近,衆位教祖卻是心中有數,斷然不會揭破玉獨秀的話語,然後順水推舟将此事合了稀泥。
看着那乾天,再看看面如金紙的尹樹,應着衆位教祖面無表情的目光,玉獨秀輕聲道:“不錯,正是如此”。
聽到玉獨秀直接承認,那太素教祖差點氣的給玉獨秀一下子,都叫你耍賴了,你怎麽還傻傻的承認啊。
不待太素教祖開口,那太始教祖道:“妙秀,你可要想清楚,此事事關重大,牽扯到萬千神祗,可不能馬虎大意”。
玉獨秀點點頭:“弟子多謝教祖好意,隻是此時諸天萬界有目共睹,弟子也不是敢做不敢承認之人,此人膽敢算計我未婚妻在前,弟子出手在後,還請衆位教祖明鑒”。
此言落下,一邊的乾天頓時怒斥道:“哼,此乃天庭重地,法度中心,乃是威嚴所在,這尹樹乃是本座麾下,就算是有錯,你也應該與朕說,然後朕對其行那懲罰,卻輪不到你一個執法天君擅自出手”。
那乾天此時有意打壓玉獨秀的氣焰,故意将‘執法天君’四個字說的很重。
衆位教祖看着玉獨秀,見到玉獨秀神色坦然,卻是微微一歎,那太易教祖看了尹樹:“你爲何出手暗算妙秀的未婚妻?”。
那尹樹聞言一陣咳嗽:“小神,,,,,”。
話未說完,卻見那尹樹身形瞬間虛幻,消散于虛空之中。
這尹樹卻是承受不住傷勢,關鍵時刻散了身軀,化爲本源進入神位之中進行沉睡。
“妙秀,這是你做下的惡行,你讓一位神祗陷入了沉睡,這極有可能影響天庭運轉的,你知不知道”乾天怒斥玉獨秀。
玉獨秀聞言不語,這件事無須争辯,關鍵的是還要看教祖的意志。
那太素教祖微微一歎,卻不再說話,太易教祖道:“妙秀,你還有何話說?”。
玉獨秀聞言搖搖頭:“無話可說,衆位教祖神通通天徹地,這事情的始末卻是瞞不過衆位教祖的耳目,事情因由各位教祖應該存在于心才是,何須弟子贅述”。
“這件事不說誰對誰錯,隻是說你不該擅闖天庭,那尹樹雖然有錯在先,但你擅自下殺手,卻是不對,乾天身爲天庭之主,此事你理應和乾天通秉之後在做斷決才是”一邊的太平教祖開口了,可是開口的話語卻讓在場衆人驚愕,按理說玉獨秀身爲太平道弟子,那太平教祖不應該維護才是嗎?如今怎麽幫着外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