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你這王八蛋居然膽敢暗算我,我一定會讓我父王将你抽筋扒皮的”敖樂看着那站立在門口的神祗,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那神祗隻是看着虛空,背負雙手,笑而不語。
就在此時,卻見那敖樂身上一道流光閃爍,卻見一片閃爍着古老氣機的鱗片瞬間自其衣衫之中飛了出來,一股股仙道自己自那鱗片之中鋪天蓋地席卷而出,所過之處虛空都在這天地之下微微扭曲,空氣凝滞,法力瞬間被禁锢。
那鱗片之上一道神光照射而下,瞬間籠罩了敖樂的身軀。
“不好”。
感覺到這股滔天的氣機之後,那神祗頓時身子一顫,瞬間化爲流光,就要掙脫仙道氣機的籠罩,逃脫而出。
“想跑,晚了,你居然膽敢暗算本小姐,看本小姐如何找你報仇”。
那神祗剛将雲頭架起,卻聽得身後傳來一道雷霆之音劃過虛空,卻是猛地面色一白,更是不要命的向着三十三重天方向飛去。
那敖樂化爲雷光,後發先至瞬間攔在了那神祗面前,眼中點點怒火在不斷升騰,虛空都在這怒火之中不斷扭曲。
“給老娘去死”。
那敖樂伸手在嘴巴上一拍,卻見一把扇子憑空出現在其手中。
“呼”。
法力灌注到那扇子之中,下一刻天昏地暗,一道先天神風接天連地卷起,吹得方圓千萬裏風雲慘淡,日月無光。
先天神風可不是鬧着玩的,那神祗一聲慘叫,身軀瞬間化爲肉沫,消散于虛空之中,在那天地之間化爲了灰灰。
那先天神風之中,一道靈光随着那先天神風飄蕩,随後引入虛空,不見了蹤迹。
先天神風吹動,卻是瞞不住諸天大能,無數大能紛紛側目,向着那交戰之地投來注視的目光,那玉獨秀更是心有所感,先天神風在天地之中本來就少見,再加上那扇子乃是玉獨秀身上的先天扶桑木分出,冥冥之中自然有感應。
“是誰惹得那問題女發怒,居然連這先天異寶都使了出來,這先天神風之下,味道可不好受,有的這人罪受了”玉獨秀自言自語。
一邊的王撰看着那動蕩虛空的先天神風,卻是縮了縮脖子:“好彪悍的女子,不愧是東海掌上明珠,這般女子,也就唯有道兄這般天資不凡的人物可以駕馭得了”。
玉獨秀搖搖頭,卻不去關注那敖樂的戰鬥,那敖樂身後有東海龍王照看,又有可以吹蕩天地的扇子,輪不到自己出手,有那時間還不如尋找虛空之中節點所在。
先天神風漸漸消散,諸天大能緩緩收回目光,那人族九大無上教祖你看我,我看你,卻是默默無言,一邊的太易教祖輕輕一歎:“沒想到四海龍族也要過來分一杯羹”。
“怕不單單是我人族,就算是妖族哪裏,也要被四海龍族分去一杯羹”太易教祖的道。
“沒辦法,誰叫四海龍王一直獨立于各大勢力之外,那四海的水太深了,不然我等也要去趟一趟,看看那四海之地到底有什麽隐秘之事,居然叫諸天之中無數教祖、妖神爲之心神動蕩,忌憚不已”太鬥教祖眼中閃過一抹戰意。
“四海龍王過來分一杯羹,衆位以爲該如何應對?”太乙教祖将衆人的話語拉回了正題。
“有選擇嗎?”太始教祖道。
話語落下,衆位教祖默默無言,隻是看着玉獨秀所在的地方,靜靜不語。
過了許久,卻聽那太元教祖道:“不如我等出手将那小千世界轟出來,也免得那四海過來讨人情,這人情卻是有些窩囊,明明我等可以做到的事,卻偏偏要四海龍族插手”。
此言落下,衆人俱都是将目光看向了太平教祖,這是太平教祖的家事,太平教祖不開口,衆人也不好擅自插手。
太平教祖幽幽一歎:“此時再想出手,卻是晚了,此時出手就等于拒絕了四海,這是明着在打四海龍王的臉面啊,不就是神位嘛,給他就是,若能将龍族修士綁在我人族戰車,卻也是安心許多”。
太平教祖話語落下,衆位教祖面面相觑,心中縱然是有千百種言語,但卻也憋了回去,因爲太平教祖說的是事實。
且說玉獨秀正在尋找推算那空間節點的去向,那先天神風刮過虛空的第三個月,卻聽得天邊一陣雷鳴之音響起,卻見一道雷光劃過虛空,一嬌俏人影在虛空之中站定,然後落在了玉獨秀身邊。
這人影滿頭小辮晃晃悠悠,着實是可愛至極,一張面孔精緻到了極點,眼中透漏着天真之色,沒有人族那種勾心鬥角的異光。
“你怎麽來了?”玉獨秀轉過頭看着那問題少女。
此時少女的臉上寫滿了不高興,噘着嘴走到玉獨秀身邊道:“之前來找你的路上,有人欺負我”。
玉獨秀輕輕一笑,看着那滿頭小辮,心情在一瞬間也好了許多:“欺負你?你那先天神風諸天大能有目共睹,那欺負你的人如今何在?”。
“哼,那家夥膽敢欺負本姑娘,本姑娘是好欺負的人嗎?自然叫其遭受果報,魂飛魄散了”問題少女滿臉不屑道。
玉獨秀眉毛動了動:“這人也真是不開眼,居然欺負到東海公主的身上,也不知道此人是何等勢力?你可記得此人氣機?知曉其跟腳所在?”。
“你要替我報仇?”那敖樂輕輕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滅其滿門”玉獨秀眼中閃過一抹森冷,這敖樂天真純潔,對方主動上來招惹,必然不是什麽好人,上梁不正下梁歪,其身後的勢力能教導出這種弟子,也合該滅門。
爲何說法不可輕傳,道不可輕取?。
就是因爲若所傳之人非良人,那弟子得到了超凡脫俗的力量,危害世間,毒害蒼生,引來滔天大禍,殃及自己。
就比如說西遊記中,悟空的了祖師傳承,心猿不定,約束不得心猿意馬,卻是闖出了滔天大禍,害的那靈台方寸山沒落下去。
“你有這份心意就好,我隻是知道那家夥乃是一位神祗,其餘的卻不知曉”那龍女聽聞玉獨秀要給自己報仇,卻是歡喜的眼睛都眯了起來,臉上滿是笑意。
“神祗?”玉獨秀目光逐漸凝重,虛空都在這凝重的目光之下變得壓抑:“這諸天之中,敢對你動手的神祗,卻沒有幾個,這是不給本座面子啊”。
說到這裏,玉獨秀看着那敖樂:“那神祗是男是女?”。
“男的”敖樂道。
玉獨秀将目光一轉,看向了不遠處的原始天王:“有勞道兄打開名冊,且看這些時日有哪位神祗毀了肉身、或者是重塑神軀進行重生的”。
“好,洞主稍後”那原始天王點點頭,手中神光閃爍,瞬間一個玄奧莫測的榜單懸浮于手中。
玉獨秀看着那敖樂道:“神祗是殺不死的,除非是毀掉其神位之中的本源之力,不然神祗不死不滅,比之準仙的不死不滅,雖然不如,但卻也玄奧異常”。
“你是說那混蛋還沒有死?”敖樂頓時眼睛瞪了起來。
玉獨秀點點頭:“然也,倒要看看是誰如此大膽,居然在本座頭上動土,難道封神過後,真以爲神榜不在本座手中,本座就無力約束諸天衆神了嗎?”。
玉獨秀話語冰冷,虛空都在這寒冷之中飄起了雪花,悠悠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