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符诏,那陳勝臉上露出奇怪之色,搓着牙花子,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的個乖乖,那大乾****到底做了什麽事情,居然将師尊氣成這個樣子,居然要徹底斬了大乾****的龍脈,叫其斷子絕孫”。
說完之後,将符诏收起:“既然是師尊交代,那此事必然要慎重以待,看來還需在謹慎布置一番”。
話沒說完,卻見一個黃色的葫蘆自虛空中垂落,瞬間落在那陳勝身前:“持了這葫蘆,收取了大乾****的龍脈,爲師有大用”。
陳勝對着虛空一禮,随後收了葫蘆,臉上帶着驚疑不定之色,但卻也不敢多說,既然已經劫持了這大乾****的龍脈,也不怕斬掉龍脈這點因果,俗話說得好,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
虛空雲層,玉獨秀随手将自己煉制的葫蘆抛擲與那陳勝身前,方才緩緩收斂了八卦爐,死死的盯着那大乾皇宮。
不多時,卻見那天子寝宮之中一道黑影走出,瞬間化爲流光沖天而起,不過一刻鍾,就已經在千裏之外。
“道友請留步”就在那修士欲要繼續飛騰之時,卻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喊叫。
那道人腦袋一懵,不由自主停下遁光,看着那面容平淡之中,卻又透漏着一種精緻味道的修士。
“見過道友,貧道太平妙秀”玉獨秀對着那修士一禮。
那修士聽聞太平妙秀二字,頓時知曉不妙,立即轉身駕馭着雲頭,就要逃遁。
“道友請留步”玉獨秀再次呼喊。
“唰”。
那修士立即停了雲頭,待到玉獨秀來到近前,方才醒悟,又要繼續前飛。
但就在此時,卻見玉獨秀緩緩伸出一隻手掌,這一掌籠罩乾坤,覆蓋天地,那修士的身形不由自主開始倒退,呼吸間已經到了玉獨秀身前:“道友,何必走得這般匆忙”。
“我”那修士看着玉獨秀,動了動嘴唇,卻是說不出話。
“本座的來意,你應該知曉,本座也不想爲難你,你且說吧,有多少說多少,本座若是高興,或許還可以叫你死個痛快,若是不高興,你就魂飛魄散吧”玉獨秀話語輕松,但那股森然的殺意,卻是令人爲之奪了心神。
“你說什麽,我不知道”那修士眼睛中滿是迷茫。
“是嘛”玉獨秀一根手指猛地化爲龍爪,在哪修士的左手肩膀劃過,下一刻血肉紛飛,那修士的一條手臂瞬間被玉獨秀分割而下,一捧先天神火灑落,瞬間将那修士手臂給燒的灰飛煙滅。
“啊”一聲慘叫傳遍方圓幾十裏,驚得林中鳥雀亂飛。
“說還不說,不知道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本座的抽魂煉魄手段硬,若是再不說,本座就算是犯了忌諱,也要将你抽魂煉魄點天燈”玉獨秀嘴角挂着一絲絲殺意。
“我說,我說,我全都招了,還請洞主放我一條生路”那修士仰天哀嚎。
“說吧”玉獨秀道。
那修士道:“好叫洞主得知,當初在太平道找上溫家之時,那溫家之女早就已經向宮中投遞了名單,欲要進宮侍奉皇帝,後來太平道橫插一杠子,卻是誤了溫迎吉進宮之事,等到那太平道忙完瑣事之後,溫家之女入宮,但卻有了身孕,這件事卻是瞞不過皇帝陛下的耳目,那大乾皇帝是何等精明,這皇宮之内俱都是他的眼線,那太平道修士以爲做的天衣無縫,但卻不知道那大乾皇帝心機深沉,故作不知,卻暗下黑手,欲要除掉溫家女子肚子中的孩子”。
“隻是有太平道護持,那溫家女子屢次化險爲夷,直至那孩子出生,此事被大乾皇帝視爲奇恥大辱,心頭震怒,暗中派遣高手進入皇宮屢次暗殺那幼子”。
“須知這大乾皇宮乃是大乾皇帝的地盤,天子龍氣升騰,那修士一身實力發揮不出十之八九,卻是不敢貿然與大乾皇帝翻臉,隻能費盡心思,帶着那嬰孩出宮,那大乾皇帝便派人對那嬰孩窮追不舍,欲要除去此恥辱”那修士氣喘籲籲道。
“咳咳,後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那嬰孩被破碎虛空,帶入了小千世界,事情到此終結”那修士血湧如泉。
“你又是什麽人?那些追殺我家孩兒的修士,又是什麽人?”玉獨秀逼視着這修士。
“我乃是這大乾皇朝的第三代皇帝,那些追殺嬰孩的修士,有我皇家培育的高手,還有一些亡命之徒、散修,不一而足,卻全都破碎虛空,進入了那小千世界”那修士道。
“皇家高手”玉獨秀眼中寒滿閃爍。
“在之後呢?”玉獨秀道。
“這些年大乾天子一再派人尋找小千世界的入口,隻是卻毫無所得”修士道。
玉獨秀心中一片冰冷,小千世界,若是破碎虛空,卷入小千世界,他玉獨秀就算是有滔天之能,卻也不敢降臨小千世界。
隻怕以玉獨秀如今的修爲,還不等降臨小千世界,小千世界就已經崩潰。
“嘭”。
看着那老者,玉獨秀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一捧先天神火灑落,根本就不給對方開口,直接将對方化爲了空氣,連靈魂都沒有留下。
“小千世界,這件事還要請求教祖出手推算”玉獨秀摸摸下巴。
正說着,卻說那封神之事,已經準備就緒,隻見那李雲輝登臨祭壇,默默祈禱不語,。
大乾天朝外,陳勝掐着奇門法訣,手中拿着一個黃皮葫蘆,看着那虛空中虎視眈眈的氣運金龍,心中略帶忐忑,但卻别有一種怪異的興奮。
“老子苦練屠龍術多年,一直長恨這世間沒有真龍,恨我這術法不得施展之機,如今卻有大龍誕生,正好叫我這屠龍之術名揚天下,一朝天下驚”陳勝手中拿着葫蘆,興奮的手掌都在顫抖。
看着那氣運金龍,陳勝猛地打開黃皮葫蘆,卻見黃皮葫蘆之上雕刻着山水雲霧,無盡大千世界俱都籠罩其中。
“我師父說了,你現在也算是有些靈性,若是就此斬殺,未免有些太過于可惜,你若是識趣,就乖乖進入我這寶貝葫蘆中,日後若有天下一統,自當放你出來,你若是不識趣,稍後将你斬了,你卻是不能怪我”那陳勝一手拿着黃皮葫蘆,一手拿着玉獨秀的符诏,對着那虛空中的氣運金龍不斷恐吓。
那氣運金龍一聲嗚咽,看看那符诏,再看看身上的鎖鏈,卻是有些遲疑不定,猶豫徘徊。
就是這一瞬間,那陳勝抓住時間,猛地将那葫蘆一抛,手中掐了法訣,就見那葫蘆口中瞬間飛出無數道鎖鏈,困在了那氣運真龍身上,不給那氣運金龍反應的時間,就見那氣運金龍一陣踉跄,瞬間跌倒,被拽入了黃皮葫蘆之中。
那黃皮葫蘆一陣震顫,卻聽一聲憤怒的嗚咽之音響起,那氣運金龍欲要沖出葫蘆,陳勝卻是不給他機會,猛地塞上葫蘆塞子,一個帶着先天符文,閃爍着電光的符诏瞬間貼在了葫蘆上。
看着那一直顫抖的葫蘆瞬間停滞了震顫,那陳勝吧嗒吧嗒嘴:“那老不死的師尊果真有一手,這煉寶之術獨步天下,就連這氣運金龍都可以鎮封,果真是厲害至極,沒有了這氣運金龍,大乾****必然是大傷元氣,待我斬掉了這大乾****的龍脈,徹底斷了這大乾****的根基,叫其龍氣不得集聚,便算是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