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獨秀反掌将那玉符收入手中,随後身形一閃,消散在空中。
看着玉獨秀走遠,那沖虛撲通一聲坐在地上,那梁遠也像是全身精氣神被瞬間抽空一般癱軟在椅子上。
“轟隆”。
空中一陣輕微的雷電之音響起,卻見那傲月的身影出現在此地,看着那癱軟在地的沖虛與梁遠,傲月滿頭小辮晃晃悠悠:“這小子跑的倒是真快,姑奶奶我的雷遁都追不上他,哼,休想甩掉我”。
說完之後,卻見虛空中一道雷霆閃過,那已經沒了傲月的身影。
玉獨秀在虛空中穿梭,沒過多久,又再次回轉大乾****,那大乾****的天子龍氣這回倒是識相,見到玉獨秀之後,隻是瞪着眼睛看了他一眼,随後慢慢盤踞回去,似乎眼不見心不煩。
皇後寝宮之外,玉獨秀停住身形,卻見這大殿四周一個宮女太監也無,大殿之中兩道氣機綿綿之中交相呼應,氣機混元往來,交相呼應,纏綿不止,虛空中龍鳳呈祥,交相呼應,纏纏綿綿。
“哼”玉獨秀冷冷一哼,站在大殿之外卻沒說話,隻是身形瞬間與虛空融爲一體,整個人似乎瞬間從天地間消失,這周圍虛空空空。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卻見虛空中交相呼應纏綿不休的龍氣與鳳氣瞬間分開,化爲一道流光消散在虛空,大殿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那大乾天子滿面紅光的走了出來。
這大乾天子卻是看不到玉獨秀,似乎玉獨秀所在之地空空如也,一片虛空。
待到那大乾天子走出大殿,玉獨秀一步邁出,走進大殿,卻看到盤坐在榻上的溫迎吉。
此時溫迎吉額頭上空雲霧蒸騰,一隻火紅色的鳳凰在火焰之中升騰飛舞,周身散發着至尊至貴的氣機。
一刻鍾,兩刻鍾,三刻鍾過後,溫迎吉猛地睜開眼睛,卻見虛空扭曲,似乎都被那鳳凰吐出的火焰給點燃。
“你怎麽來了?”溫迎吉看着站在窗前的玉獨秀,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緩緩從床榻上站起身,走到玉獨秀身前。
“哼,我就不能來嗎,這諸天萬界,很少有我玉獨秀不能去的地方”說到這裏,玉獨秀轉過話題看着那溫迎吉:“隻是沒想到,皇朝晉級爲****之後,這****的天子與天母居然可以借助命格進行修煉,這一點怕是教祖也沒有預料”。
溫迎吉一身火紅色的長袍,仿佛是浴火重生的鳳凰,并沒有回答玉獨秀的話,而是問道:“你來這裏做什麽?”。
“我來這裏卻是看到了一出好戲,若無必要,本座也不想來這裏,看你和那個老男人纏纏綿綿,沒想到你口味真重,好像是缺少父愛似得”玉獨秀嘴角挂着一絲絲譏諷。
“戾~~~”一聲鳳凰鳴叫,卻見溫迎吉手中一隻鳳凰化爲流光,向着玉獨秀當胸打來,這鳳凰散發着灼熱之氣,所過之處萬法破滅,禁絕萬法。
“與我動手,你還差得遠呢”玉獨秀搖搖頭,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下一刻一根玉指晶瑩剔透的點出,虛空瞬間凝固,那鳳凰飛舞的姿勢被凝固在虛空,卻見一根手指輕輕的點在了那鳳凰的頭顱之上,下一刻卻見鳳凰瞬間炸碎,化爲流光順着溫迎吉紅唇,鑽入其口中。
“怪不得這般狂傲,如今神通卻是已經登堂入室,隻是還希望你嘴下留德,畢竟你如今也是大家弟子,怎麽還和當年那村中的地痞無賴一個德性”溫迎吉嘴巴利索,瞪着玉獨秀道:“本宮修煉的乃是命格之力,非是凡俗之間的雙修之法,沒有你想象的那般龌龊”。
玉獨秀嘴角撇了撇,卻是沒有接話,隻是轉移話題:“當年之事,到底是誰動的手,你自己心中應該清楚,我不希望你說謊”。
說着,玉獨秀緩緩攤開手掌,露出了手掌之中的玉佩。
溫迎吉看着那玉佩,眼波流轉,許久之後才幽幽一歎:“當年乃是大乾天子動手無疑,大乾天子當時見我進攻,便要與我雙修,卻被我拒絕,後來那大乾天子發現了我有身孕在身,便惱羞成怒之下,不斷質問我那孩子的來曆,本宮身後有太平道支持,自然對那大乾皇帝帶理不理,誰知道此人狼子野心,居然趁着我剛剛誕下孩兒,便開始下了毒手,好在太平道道長發現的及時,帶着那嬰孩逃出皇宮”。
“哼,大乾天子一介凡人,安敢對我太平道動手?”玉獨秀卻是不信。
那溫迎吉搖搖頭:“當年大乾天子年輕氣盛,得知自己命格奇特,自诩爲天生帝王之命,便想要擺脫太平道控制,于是暗中收斂一些散修爲己用,那些散修可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主,誰管你是那家弟子”。
“後才來此事傳入宗門,那太平道一位老祖震怒,親自降臨此地,給了那大乾皇帝一個刮落,叫那大乾皇帝吃了一肚子灰塵,卻是自此知曉天高地厚,然後就開始收斂鋒芒,整日裏裝孫子”溫迎吉道。
玉獨秀聞言看了溫迎吉一眼,然後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瞬間化爲流光散落在虛空中。
大乾皇帝寝宮,大乾皇帝與一位道人相對而坐。
“道長,之前朕遇見了那碧遊洞主”那大乾皇帝道。
那對面的修士頓時動作一僵,慢慢的放下手中的棋子:“碧遊洞主?你在哪裏遇到的?”。
“那碧遊洞主降臨皇宮”皇帝道。
說到這裏,那皇帝面露擔憂之色:“道長,玉獨秀降臨此地,莫非是幾十年前的事發了,那妙秀查知之是朕對他子嗣下毒手,跑過來要與朕爲難?”。
那道人搖搖頭:“未必是此事,那溫迎吉乃是太平道的人,沒準是那妙秀過來宣布什麽法旨,也說不定,這些年來本座讓你将那溫迎吉拿下,挖了那太平道牆角,你若是能與溫迎吉真正雙修,你的修爲必然會比現在的命格交融修煉快的百倍不止”。
說完之後,那道人再次緩緩拈起一粒棋子:“再說了,你乃是太平教祖謀劃這封神之事關鍵一環,太平教祖絕對不會坐視妙秀害你的,你且安心吧,就算是那妙秀知曉真相又能如何?還不是隻能看着,卻什麽也做不了”。
“派去追殺那孽種的修士如今怎麽樣了?既然妙秀已經注意此事,還是趕緊将其抽調回來,安穩一段時間吧”大乾皇帝道。
那道人聞言苦笑:“卻是和那小千世界失去了聯系,就算是想收手也來不及了”。
“這”那大乾皇帝聞言一陣無語。
窗外,玉獨秀站定,聽着屋内的對話,卻是眼中寒光閃爍,本來是想着自己這次打草驚蛇,跑過來聽聽牆角,沒想到還真是聽到了一些關鍵的料。
“大乾皇帝,你既然膽敢對我麟兒下手,那就休怪本座心狠手辣,本來隻是想要借助你這大乾龍脈而已,如今本座卻是要叫你斷子絕孫,徹底斬斷了你這****龍脈,必然要叫你遭受果報”玉獨秀眼中閃過一抹陰翳,下一刻化爲流光沖天而起,身形引入雲端。
雲端之中,玉獨秀俯視着那大乾****的龍氣,手中拿出八卦爐,瞬間一塊精鐵落入八卦爐中:“哼哼,必然要叫你遭受果報,須知本座呲牙必報,需叫你等知曉本座的厲害”。
說完之後,玉獨秀靜靜端坐虛空,不言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