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主放心,貧道自然會給那黃銘一個痛快”石雲安對着玉獨秀恭敬一禮。
日上三竿,戰鼓敲響,大陳皇朝百萬兵馬在陣前排開軍陣,城牆上的黃銘看着城下大陳百萬兵馬,頓時變色面色陰沉了起來。
“妙秀洞主何在?”黃銘站在城牆上高聲呼喝。
玉獨秀輕輕一笑,騎着青牛走了出來:“本座在此”。
那黃銘死死的盯着玉獨秀:“本将有幾件事情要請教真人”。
玉獨秀點點頭:“但說無妨”。
“真人乃是有道修真,卻又爲何無故興兵冒犯我大琉皇朝,欲要滅我大琉國運,難道真人就不怕結下大因果,仙道難成?如今無數殺虐做下,這無數因果卻是需要真人來承擔”黃銘眼睛有些猩紅。
玉獨秀輕輕一笑,撫了撫那青牛脖頸:“大琉皇朝無故興兵犯我大陳皇朝國土,這大陳皇朝乃是本座麾下下轄國度,自然受我碧遊洞天庇佑,你等明知道那大陳乃是我碧遊洞天麾下勢力,依舊興兵冒犯,卻是罪不容恕,合該滅國”。
那黃銘聽聞玉獨秀的話,許久之後才道:“真人乃是有道修真,如今大陳皇朝已經打入我大琉邊關,劫掠了不知多少物資,所有損失都足夠彌補,不如真人就此撤兵如何?”。
“想得美,如今本座已經于大琉皇朝結下因果,大琉不滅,本座心中難安”玉獨秀露出森白的牙齒。
“真人好霸道,日後就不怕糟了報應”那黃銘聞言頓時氣急。
玉獨秀搖搖頭:“多說無益,還是手下見真章吧”。
“好,本将就與爾等手下見真章”那黃銘氣急,轉身走下城牆,向着玉獨秀所在之地奔了過來。
玉獨秀輕輕一笑,此時在其身邊的石雲安站了出來,手掌輕輕伸開,下一刻卻見四五個拇指大小的挂飾瞬間抛擲于地面,隻見那挂架迎風便長,呼吸間已經化爲了一丈高的兇獸,呲牙咧嘴的向着迎面而來的黃銘撲殺而去。
“殺”。
“定”。
卻見黃銘身上一道白光閃爍,瞬間落在了周邊的幾隻異獸身上,那異獸居然瞬間被定住。
這定身術不但可以定住身外身,還可以定住身内身,這傀儡雖然沒有靈魂,但卻有肉身,瞬間被定住。
“殺”。
黃銘舉着大刀就要将幾頭傀儡給斬滅,但下一刻卻見大地裂開,一道兇獸猛地鑽出地面,張開大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咬住了黃銘的大腿。
“咔嚓”。
一聲脆響傳遍全場,卻見那黃銘自腰間下半部所有身子都被地下的異獸給咬斷,瞬間絕了氣息,泯滅了性命,那舉起的大刀也無力垂落,一道靈魂悠悠自其體内飄移而出,向着那大陳皇朝封神榜的方向而去。
能夠上榜者,俱都有死後封神的資格,至于能分的什麽樣的神位,卻不好說,還要看衆位教祖的安排,封神之人的安排。
“将軍”。
那昌盛城頭上響起三軍齊齊悲呼之音。
“擊鼓,攻城”李雲輝對于對方的悲呼不予理會,此時對方群龍無首,正是趁機攻城的大好時機。
百萬大軍齊齊呐喊,發動沖鋒簡直就是地動山搖,山崩地裂鳥獸瞬間被吓死,天地間大劫煞氣瞬間宣洩沸騰到了極點。
玉獨秀騎坐青牛之上,不言不語,隻是控制着大劫之力的本源,源源不斷的吸納着大劫之力,無盡的大劫之力仿佛是龍卷風一般,向着玉獨秀倒卷而來。
兩軍相遇,一方士氣正盛,一方被吓破了膽子,主将被斬殺,敵強我弱之下,彼此時間相差懸殊。
不過一時三刻,已經結束了戰鬥,這大琉皇朝的興龍之地已經被大陳皇朝給拿下。
“來人,給我撅了那大琉皇朝的龍脈,洩了那大琉皇朝的龍氣,挖了其祖墳”李雲輝吩咐身邊的親衛道。
“是”。
那親衛領命而去,向着大琉皇朝的祖墳龍脈而去。
中軍大帳内,玉獨秀如今端坐主位,雙目之中神光赫赫。
許久之後,卻見衆位将士聚齊,玉獨秀才緩緩開口道:“如今大琉皇朝三處邊關已經破滅,隻要揮兵南下,便可長驅直入,滅了那大琉皇朝的國度,這大琉皇朝徹底歸于大陳皇朝”。
“全賴洞主之功,若不是洞主神威,我等卻也難以取得勝利”李雲輝這老家夥又開始拍馬屁了。
玉獨秀輕輕一笑,不以爲意道:“入了大琉皇朝邊關,那大琉皇朝再無阻擋之力,不過本座預測,那皇朝國都或許會有一戰,如今本座尚有要事,需要閉關打磨法力,卻是不能在相助爾等,還望爾等同心協力,滅了這大琉皇朝,完成清場”。
“是”。
衆人齊齊應和。
玉獨秀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本座去也”。
說完之後玉獨秀身形已經消失在營帳中。
衆将士、修士你看我,我看你,俱都是眨眨眼,沒想到玉獨秀說走就走,走得這般利索。
玉獨秀既然走了,那李雲輝當然是端坐于主位之上,輕輕開口道:“洞主已經離去,咱們趁機擴大戰果,早日滅了這大琉皇朝”。
太平道,太平道總壇,玉獨秀恭敬的站在太平教祖身前。
太平教祖眼中神光赫赫,上下打量着玉獨秀,眼中露出一抹滿意之色,許久之後才開口道:“不錯,不錯,如今已經是度過了雷災,集聚了先天之氣,隻要你度過三災,步入準仙之境,我等也不會在擔心你了”。
玉獨秀聞言目光閃動,那教祖看了玉獨秀一眼:“你有何話說?”。
玉獨秀道:“弟子知曉這雷災之前集聚一妙氣,雷災過後集聚先天之氣,先天圓滿可度火災,當能凝練造化之氣,然後度過風災,方才是三災圓滿,隻是不知道這準仙、仙人又是一種什麽境界”。
太平教祖聞言略做沉思,随後才道:“此境界不可言述,等你度過風災,三災圓滿之後,再來找我”。
說到這裏,太平教祖看着玉獨秀:“如今你轉修上古之法,可曾有悔?”。
玉獨秀聞言苦笑:“就算是後悔又能如何,已經浪費了弟子全部底蘊積蓄,卻是不能在将這法力全部廢掉,這今世法平穩,古法危機多多,三災就是三道坎,渡過去壽與天齊,度不過去化爲灰灰,不過修煉古法的時間可能會比三災短一些”。
教祖搖搖頭:“非也,你确實想錯了,若論證就仙道,這二者速度一般無二,唯一的區别就是今世法修成的一妙氣也好、先天氣也罷、造化氣也是那樣,都沒有經曆過雷災的洗練,乃是三災自後積蓄,古法是法力在前,災劫在後,所有法力都經曆過三災洗練,就像是一個是千錘百煉,一個是稀疏的生鐵,這其中的區别可想而知”。
“那仙道呢?古今之法對于仙道可有影響?”玉獨秀道。
“說有,卻也沒有,說沒有,卻也有,但卻不好說”教祖道。
“弟子願聽教祖教誨”玉獨秀道。
“人修煉法力,必然要吞噬草藥靈藥,其中會有雜質,本座之所以說沒有,那是因爲隻要有先天之物洗煉掉雜質,那自然是二者沒有區别”說到這裏,太平教祖緩了緩:“至于說有影響”。
太平教祖将目光看向玉獨秀:“這影響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