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是一種能量,那軍隊的鐵血煞氣也是一種能量,與法力并無高下之分,反而在某些時候,鐵血煞氣能夠對于修士有克制作用。
那修士話語落下,整個大營鴉雀無聲,突然間那左手第一位的修士眉頭一皺,忽然道:“隕落了,派遣前去截殺李雲輝的道兄隕落了,看來這回對方來了一位高手啊”。
也不知道這修士有什麽辦法,居然知曉那修士被忘塵一把三味真火給化爲灰燼,不過修行界各種術法神通俱都是千奇百怪,能有這般神異也實屬正常,不足爲異。
“什麽,流雲峰的那位道兄隕落了?”在場大帳内的修士俱都是吸了一口涼氣,那流雲峰修士雖然傲氣沖天,被衆人不喜,但一身神通法力在衆人之中俱都是數一數二的,此時突然聽聞這修士隕落,衆位同門俱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咱們上次不小心殺了一位碧秀峰修士,聽聞那女冠乃是碧秀峰峰主親傳弟子,與碧遊洞主乃是同門,一脈相連,莫非是碧遊洞主爲那女冠報仇來了?”一個修士臉上帶着一抹驚恐,玉獨秀之名絕對是威壓三界,一枝獨秀不是說說那麽簡單。
“必然不是,妙秀是何等高傲霸道,若是想要與咱們爲難,這一會隻怕早就親自登門問罪了,看來這次來的修士不是妙秀,但卻也是高手,隻要不是妙秀,那麽俱都是可以一戰”那坐在左首的修士道。
話語落下,大帳内一片寂靜,過了一會才有修士道:“咱們上次殺了碧秀峰的女冠,卻被那女冠傳出信息,隻怕這一會碧秀峰已經得到信息,這終究是禍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坐在第二位,一直默默無聲的修士突然道。
“這,,,,”此言一出,衆位修士頓時面露遲疑之狀,碧秀峰雖然可怕,但畢竟不是上下一心,終究是有應對之法,但碧秀峰中的那個人卻是難纏的緊,若是他親自下山,隻怕衆人不得安甯。
正說着,卻聽到門外傳令兵跑進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禀告主将,那大陳皇朝突然摘了免戰牌,欲要明日與諸位道長做一了斷,此乃戰書,還請主将一觀”。
說着,卻見那傳令兵拿出了手中的戰書,雙手恭敬的放在那主将的案幾上。
“嗯?”看着案幾上的戰書,那主将眉宇緩緩舒展:“這大陳皇朝居然主動請戰,必然是有了底氣,卻不知道底氣何在,速去派人打探”。
“是”傳令兵躬身走出大帳。
那主将緩緩将手中的書信放在案幾上,對着那左手第一位修士道:“還請廣明道長看看“。
那道士拿了戰書,觀看一遍,然後将戰書緩緩合上,許久之後才輕聲道:“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唯今之計隻有明日與那大陳在戰陣上見真章”。
“咚”。
“咚”。
“咚”。
戰鼓之音響起,響徹九天,方圓千百裏俱都可聞。
大陳皇朝大軍營帳,迎着光輝,在戰鼓聲中瞬間喧嚣,血氣沖天而起,煞氣四溢,就連九天之上的雲層都在瞬間被煞氣沖散。
無數士兵埋鍋造飯,有的士兵開始打磨戰甲,正在爲今日的決戰做準備。
忘塵聽到那聚将鼓之音響起之後,立即從床上躍起,飄飄然的向着那中軍大帳行去。
早就有李雲輝吩咐,那衆位巡營的士兵往來之中對于忘塵鞠躬失禮,不敢有絲毫怠慢。
待到忘塵一路走來中軍大帳内,卻見大帳内已經坐滿了人影,右手乃是大陳皇朝的無數武将,左手乃是修士,不過與大琉皇朝相比,這大陳皇朝的修士乃是大貓小貓兩三隻,卻是不足稱道,甚至于有的修士三災都尚未度過。
見到忘塵走進來,衆位将士、修士紛紛側目觀望,待見到來人居然是一個三災都未度過的黃毛小丫頭之後,衆位修士頓時嗤之以鼻,紛紛收回目光不在觀看。
坐在主位的李雲輝自然是将衆人的表情收之于眼底,見到忘塵走進來之後,立即站起身,臉上堆滿笑容:“忘塵仙子來了,來來來,本将軍爲衆位将領介紹一下,這位仙子乃是碧秀峰真傳弟子”。
“久仰,久仰”。
“見過仙子”。
衆位修士不鹹不淡的客套了幾句,臉上俱都是冷漠之色。
李雲輝人老成精,自然知道衆人心中所想,于是輕輕一笑道:“若說這忘塵仙子的名号,或許大家沒有聽過,但當今碧遊洞天洞主妙秀,大家怕是耳熟能詳”。
碧遊洞主四個字,頓時将衆人的目光聚集而來,衆位修士俱都是心神一動:“莫非這小丫頭片子與碧遊洞主有什麽關系?”。
正想着,卻聽李雲輝道:“這忘塵仙子,乃是碧遊洞主的師妹,得到碧遊洞主親傳三味真火之術,這三味真火的神通,大家應該不陌生吧?”。
三味真火?
聽聞三味真火這幾個字,頓時衆位修士紛紛悚然動容,紛紛站起身鄭重的對着忘塵一禮:“我等見過仙子,之前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仙子降罪”。
忘塵看着衆人前倨後恭的神态,心中有些不屑,但卻也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淡淡道:“無妨,衆位道友敬的是我師兄名号,忘塵一個小女子,當不得衆位道友如此大禮”。
說完之後,也不理會衆位道人,而是将目光看向李雲輝:“李将軍,不知道何時開戰?”。
李雲輝輕輕摸了摸胡須:“随時可以,就等候仙子吩咐”。
一句話落下,忘塵點點頭:“事不宜遲,大家趕緊動手吧,将那大琉皇朝的修士殺了了事”。
“善”衆人齊齊應聲,然後走出大帳,整軍備馬。
“轟”。
“轟”。
“轟”之音響起,卻說無數大軍仿佛是機械一般,整齊規律的排布出軍,向着那對面的大琉皇朝而去。
大琉皇朝反應也不慢,趕緊整軍備馬,雙方軍士隔着幾十裏遙遙停下,卻見李雲輝打馬上前:“大琉皇朝主将何在?”。
那大琉皇朝的主将驅馬走出,毫不示弱道:“本将軍再此,李雲輝老将軍,上次你被本将軍打的屁滾尿流,不如早早投降的好,上天有好生之德,免得徒增殺戮,老将軍以爲如何?”。
李雲輝冷冷一笑:“休要呈口舌之利,今日必然是你等殒命之時,看你如何嚣張”。
說着,李雲輝高聲道:“不知道哪位願意爲本将軍拿下那老東西”。
李雲輝話音落下,卻見一将領騎着馬匹走了出來:“末将高浩,願意爲主将一戰”。
說着縱馬不停,仿佛是一陣風一般,從李雲輝身前飛出,手中一根長矛向着那對方将領當胸刺去。
“休要猖狂,我來會你”卻說敵方主将不動,卻見一騎士騎着快馬,手中長刀寒光四溢,向着這将領阻攔而來。
一個是鋒利無雙的長槍,一個是寒氣四溢的長刀,刀光縱橫槍芒四射,打的周邊土石飛揚,甚是熱鬧。
就在此時,卻見敵方一道士縱橫虛空,瞬間落在兩軍陣營前:“貧道乃是太平道修士,不知道哪位道友願意與貧道一戰”。
“太平道修士?”忘塵眼中寒光閃爍,下一刻一步走出,向着戰場方向行去:“貧道也是太平道修士,倒要看看道友有何本領,居然敢這般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