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止住言語,看着忘塵,輕輕一笑:“你有了基礎,教你識字就簡單得多”。
說着,玉獨秀對忘塵一笑,拿過太平大道歌:“來,我領你誦讀一遍”。
說着,玉獨秀開始領着忘塵誦讀大道歌,玉獨秀一邊煉丹,一邊教導忘塵修行,助她踏上修行之道。
“這修行之路,一開始是種下道基,然後是三災,三災渡過之後可修煉天地一妙氣”說到這裏,玉獨秀道:“就連我還尚未度過三災,你暫且不用考慮那麽多,現在就是打坐,等待那一元初升”。
玉獨秀控制着丹爐的火候,看着身邊打坐,仿若小大人一般的忘塵,嘴角憋着一股笑意。
一個粉雕玉琢的蘿莉裝作小大人的模樣,一臉嚴肅,實在是好笑。
翻看這手中的太平道道歌,玉獨秀此時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感悟,自從修行太平道真解之後,玉獨秀早就将這太平道道歌抛置于腦後,此時在此撿起,心中别有一種感悟。
那太平大道歌字字真言,句句都蘊含一股無上至理,此時玉獨秀參悟亁旋造化,對于這太平大道歌的領悟到達了一個極緻。
那太平大道歌忽悠化爲無數文字,在玉獨秀腦海中演化而出,此時那立于丹爐中的元神忽然間裹挾着先天扶桑木返回玉獨秀身軀,同一時間掌中乾坤翻動,那稚嫩的青蓮嫩芽上無數文字閃爍,道道混沌之氣在不斷沉浮,遮掩住那閃爍的文字。
玉獨秀腦海中演化而出的大道真章被青蓮嫩芽吸收,同一時間扶桑木内突然間傳來一股龐大的信息流,這先天扶桑木乃是上古先天神木,能夠領悟天地之偉力,無數的天地碎片被其捕捉,化爲一道道信息流,沖入玉獨秀的腦海。
“轟”玉獨秀腦海中仿若是乾坤複辟,無數的天地大道感悟在腦海中升騰,那青蓮嫩芽不知何時來到玉獨秀的腦海,五根顔色各樣的根須瞬間紮根于虛空,無數的天地大道感悟瞬間被青蓮嫩芽吸收。
無數的文字符号在青蓮嫩芽的根莖上閃爍變換不停,玉獨秀緊閉雙目,那嫩芽在此時居然緩緩變換,一股混沌之氣朦胧而生,那無數天地感悟的交織下,催生出了第四片葉子。
此時玉獨秀青蓮嫩芽之上四片葉子悄然鑽出,第一片葉子與第二片葉子蘊含着先天陰陽二氣,具有無窮神威,地三片葉子閃爍着無盡神光,上面蘊含着先天神通掌中乾坤世界。
這第四片葉子此時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世間,下一刻卻見葉子輕輕一陣,一股混沌朦胧之氣瞬間将葉子遮掩。
玉獨秀元神瞬間與這葉子接觸,隻是呼吸間無數信息文字轉入玉獨秀腦海,化爲無上真章。
“居然再次衍生出神通,這青蓮嫩芽到底是什麽東西,居然如此神異”玉獨秀皺着眉頭,此時有些頭暈,那太平大道歌其中的所有真意已經被青蓮吸收。
玉獨秀手中法訣無意識的變換,控制着丹爐的火候。
許久之後,玉獨秀慢慢解讀了那龐大的信息之後,手掌猛的一抖,丹爐中的丹藥差點報廢掉。
“這,,,,,”玉獨秀猛地睜開眼,雙目中閃過難以置信之色。
這一次蓮花葉子上結出的不是神通,而是一種法器的祭煉方法,此種法器介乎與神通與法器之間,虛實變換無窮妙,威能巨大,簡直算得上是逆天了。
“這大道之根到底是什麽東西?”玉獨秀看着自己道果結出的異象,心中有些不安,自己的道果是不是太逆天了。
“不知道這無上真章中所描述的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将此法器祭煉出,豈不是天下無敵了”玉獨秀怎麽看怎麽感覺懸乎。
玉獨秀感覺吃此刻自己的腦子有點暈,趕緊睜開眼睛,看着周邊的景象,再看看滿面嚴肅的小蘿莉,滿臉迷蒙的掌教童子,玉獨秀舒了一口氣,先前差點以爲自己入了魔障,如今看來倒是虛唬一場。
“師兄,妙秀師兄”遠處傳來一聲聲喊叫。
玉獨秀一愣,這聲音有些熟悉,下一刻卻見明圡道人在山下跑來。
明圡道人,也就是前一任的掌教童子,後來表現不錯,被掌教收爲弟子,如今也算得上是踏入大道了。
“明圡師弟”玉獨秀輕輕一笑。
德明是掌教的師叔,那玉獨秀與掌教平輩,明圡乃是掌教的弟子,按理說應該叫玉獨秀師叔才是,但二人卻偏偏以師兄弟相稱,真是怪哉。
不過這其實也不算什麽,前文已經說了,同門師兄就像是現在學校的學長與學弟,年級不同,但卻也可以以兄弟相稱,甚至于直呼大名也無所謂,修行之人稱呼是假的,實力才是真的。
“師兄,怎麽如今太平道這般荒涼,諸位師兄師伯都去哪了了?”明圡道人滿臉疑惑的道。
玉獨秀一愣:“你不知道?”。
“知道什麽?師弟之前修煉一個神通,正在閉死關,隻是出來之後,掌教不見了,就連諸位師伯師兄弟都不見了,遠遠的感覺到這裏靈氣波動的厲害,特意跑過來問問”明圡道人滿臉的迷茫。
玉獨秀輕輕一笑:“師弟倒是好福緣,如今我太平道行殺伐之事,師弟閉死關,沒有聽到宗門的召喚之鍾,居然被你躲過了”。
“還請師兄解惑”明圡道人滿臉不解。
玉獨秀輕輕一歎道:“你以前身爲掌教身邊人,必然了解我太平道大計”。
明圡略有所思:“有些了解”。
“如今我太平道大計開始已經幾十年了,殺戮無數,結下了無數因果,師弟卻在山中避過此劫,免去了因果纏身之苦,豈不是大福緣”玉獨秀輕笑道。
“什麽?大計已經開始了?”明圡目瞪口呆。
玉獨秀點點頭:“是啊”。
“我要下山”明圡頓了頓道。
玉獨秀一愣:“你下山做什麽,現在中域已經亂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若是胡亂攙和,仙道無望矣”。
明圡看了看玉獨秀:“我太平道情況如何?”。
玉獨秀轉過頭看了看遠處的雲海:“不妙”。
“師兄因爲責罰,卻是躲過一劫,免去了因果纏身之苦”明圡道人看着玉獨秀。
玉獨秀搖搖頭,露出苦笑:“我豈能躲過,我也下山了,隻是在山下和人鬧得不愉快,掌教又把我召喚回來,禁锢在這碧秀峰中,百年不得下山”。
明圡看着玉獨秀,又看了看丹爐:“師兄精通煉丹之術?”。
“算不得精通,隻是會一些煉丹之術”玉獨秀道。
明圡輕輕一歎:“師兄都下山了,更何況是我,宗門大業,人人有責,我身爲太平道弟子,豈能坐視旁觀”。
“你實力低弱,去了山下也不過是炮灰罷了”玉獨秀搖搖頭。
明圡輕輕一歎:“既然是太平道弟子,就責無旁貸,爲宗門出力是我的職責所在”。
說到這裏,明圡看向遠處的雲海:“我這就準備一下,然後下山”。
“師兄爲何回返,與誰發生了不愉快?”明圡突然道。
玉獨秀苦笑,将大散關的事情解釋了一邊,明圡聽了勃然變色:“這薛舉真是該死,誤我太平道大業,那小梨園更是罪孽深重,居然調教出這種不知輕重的弟子”。
“唉,一切都過去了,不要再說了,這其中也有掌教的責任,不說也罷”玉獨秀搖搖頭,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