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海獸乃是上古神獸,威能無窮,而且此蹈海獸還僅僅隻是幼年期,若是真的成長起來,定然是一尊可怕的大能人物,掌控天下萬水,衆生萬物莫能與之争。
遠處大勝營地,寒水河上,卻見寒水河神面色一變,心中暗道:“糟了,這才剛剛開始,那蹈海獸居然被擒拿,這蹈海獸即便是幼年,但卻也是上古神獸,也太廢物了吧,這下子慘了,居然真的被人家攝拿,那碧水道人非要和我翻臉不成,但卻也怪不得我啊,誰知道那妙秀小兒如此神威”。
此時寒水河神滿面猶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那一邊的梁遠卻是面漏喜色:“師兄好神通,沒了這蹈海獸,看其還能如何阻擋我大軍前進”。
說着,轉過頭對着寒水河神道:“道長,你立此大功,掌教日後定然不吝賞賜”。
寒水河神面色難看的點點頭,臉上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對着梁遠笑了笑,轉過身看向河中心。
卻見此時那那碧水道人像是發了瘋一般,不斷催動一道道散發着寒氣的神光對着玉獨秀打來。
那寒光所過之處,萬物據都在一瞬間被冰封,遠處的魚蝦被寒光掃中,瞬間成爲了一具冰屍。
玉獨秀雙目中閃爍着黑白之色,水遁發動,身形在寒水河上飄忽不定。
“師兄小心,這老家夥使用的乃是諸天有名的神通,名曰冰魄神光,不管你修爲多高,隻要被那冰魄神光掃中,就會瞬間被冰封,過了一時三刻,就要被活生生凍死,就連那魂魄也要被凍成齑粉,徹底消失在世間,永世不得超生”梁遠在遠處喊道。
梁遠得到上古大能傳承,自然識得這冰魄神光。
玉獨秀聞言心中大驚,這冰魄神光居然如此厲害,若是被沾上豈不是無救了。
下一刻,玉獨秀周身寒光閃爍,手臂之上長滿了鱗片。
這冰魄神光确實是不好對付,至少玉獨秀此時還沒有想出對付冰魄神光的辦法,不論是五行大道也好,亁旋造化也罷,玉獨秀都尚未找出對付冰魄神光的招數。
玉獨秀此時掌握的神通有呼風喚雨、胎化易形、移山鞭石、六甲奇門、遊神禦氣、亁旋造化。
第一種神通倒也好,隻是要用第一種神通對付那冰魄神光,就必須使用先天神水,先天神水乃是珍貴之物,尤其是玉獨秀聽聞先天神水可以洗練法力中的雜質,更是倍感珍惜,輕易舍不得動用。
每一滴先天神水都珍貴至極,若是爲了對付這老雜毛就使出先天神水,也忒的不值得,那就搭上了。
胎化易形此時倒是沒什麽用處,那移山鞭石倒是可以用,隻是此處乃是寒水河,若是使出移山鞭石,那大山鎮下,寒水河隻怕要改弦易轍,那下面處于冰層上的大勝士兵也要糟了災禍,不到萬不得已,玉獨秀可不敢造此殺戮。
六甲奇門此地沒有布陣之基,用不上,自然不必提,那遊神禦氣也不敢用,遊神禦氣乃是元神出竅駕馭天地元氣的法門,若是元神出竅,自己的肉身怕是在一瞬間就會被那老家夥給斬了。
至于說亁旋造化,此神通有改天換地,奪取天地權柄之力,對付這冰魄神光倒也不是不行,隻是玉獨秀不知道該怎麽用。
此時這亁旋造化他隻是參悟出虛空造物,物質轉化,推演神通三大功效,其餘的尚未參悟出,能夠試一試的唯有掌中乾坤了。
玉獨秀身子在水面上閃動,五行大道的水遁在此時運轉的淋漓極緻,下一刻玉獨秀看準空子,猛的一跺腳,身形在一閃,就來到了碧水道人身前,龍爪閃爍着無盡幽光,無數符文烙印與其上,古老,渾樸,道道混沌之氣流轉不朽。
“冰魄神光”此時那碧水道人一驚,下一刻身前一道多邊形的晶體緩緩浮現與身前,此晶體一出現,在其周身十丈就成爲了冰霜的國度,空間似乎被那晶體給凍住,時間在此時流轉緩慢。
“冰魄”遠處的梁遠瞳孔一縮:“糟了,師兄這次遇到大麻煩了”。
一陣幽寒之力,将玉獨秀的動作遲緩,那股極寒之力籠罩碧水道人周身十丈,玉獨秀的身形此時似乎被定住,一股極寒之力不斷向着他體内入侵,隻消十分之一的呼吸,就能真的将其冰封住,再無反抗之力。
“住手”梁遠手中忽然間閃現出一條繩索,向着那碧水道人纏繞而來。
束仙鎖,居然又是一條束仙鎖。
那束仙鎖剛剛臨近碧水道人周身十丈,卻見一股寒霜瞬間蔓延而出,束仙鎖毫無防抗之力就被冰封在空氣中。
“還不動手”碧水道人突然對着大勝道了一句。
梁遠一愣,不知道那碧水道人還有何同夥,正在四處觀望,卻隻感覺胸口猛地一痛,周身瞬間傳來一股涼意,身子瞬間僵硬住,緩緩的低下頭,卻見一根寒光閃爍的冰刺從背後此處,在陽光下閃爍着寒光。
吃力的轉過頭,就見寒水河河神不知道何時來到了梁遠的身後,此時那冰刺的另一端正握在寒水河河神的手中。
感覺到梁遠的法力被自己一擊擊潰,寒水河河神輕輕一歎:“你想要問爲什麽吧?”。
梁遠嘴角滴滴鮮血留下,吃力的看着那寒水河河神:“爲什麽”。
此時梁遠的腦海中充滿了疑惑,這寒水河神不是掌教派來的嗎?,爲何要對自己動手?。
本座在中古年間,受到太元仙人點化,方才得以化形而出,太元教祖乃是我成道恩人,太平掌教在幾年前發現了我,欲要我臣服太平道,我自然不肯,但忽然間太元教祖傳音,令我臣服在太平道掌教麾下,留作後手,爲的就是今天。
“太元仙人如何知道我太平道的計劃”梁遠胸口被鮮血染紅,此時周邊的士兵被驚呆,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我卻是不知道了”說到這裏,卻見碧水道人道:“今日不單單你要死,就是你太平道最天驕的弟子也要死,那河水中的無數将士也要喪命于河中”。
梁遠的臉上浮現出寒冰,點點寒霜與要将其徹底冰封,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寒水河神:“你膽敢背叛太平道,太平教祖、太平掌教不會饒過你”。
“無妨,我與這寒水河一體,隻要寒水河存在一天,我就不會死亡,太平掌教也奈何不得我,至于說太平教祖,,,,,”寒水河神看着梁遠:“自然有太元教祖爲我撐腰”。
眼見着梁遠周身一層寒霜正在快速生成,寒水河神輕輕一歎,今日之後他與太平道的因果就大了,簡直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今日幫太元道算計太平道,敗于此地,改了大局,将太平道的大業葬于一旦,太平道日後怕是恨他入骨,若有機會絕對不會放過他,隻是面對着太元仙人,他有選擇嗎?。
太元仙人助他化形,這番因果太大了,他根本就償還不起,隻能聽從太元教祖的調遣。
“你還有什麽疑問?”寒水河神看着梁遠。
“殺”這賊道害死了将軍,大家爲主将報仇,此時岸上的衆位将士立時眼紅了,拿着長槍,齊齊的向着寒水河神刺來,欲要爲梁遠報仇雪恨。